。始终不肯叫出来。打死都不会叫出来。
我回了自己家。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以前和他有关的东西都拿出来烧掉。我不抽烟,也就没有打火机,最后我把那些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我们的合影很少。我记得我们以前有过很多的合影,那些照片都去哪了?妈的,总不会是我的幻觉。
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最坏的结果,我说过,同归于尽。只要是一对一就好,不要再把任何人牵涉进来了。
我的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晚上在晋烈的客厅,他露出习惯性的嘲讽笑容,“你爱的那个人,他马上就要结婚了。”
“那又如何?”
“我喜欢你的反应。”他舔舔嘴唇,这个动作让我一阵反胃。
“这不过是早晚的问题。”我说。
“你误会了,”他罗刹一样站在我面前,“你的心里怎么想,和我没有关系。我关心的是,怎么破坏他的婚礼。”
“变态。”我忍无可忍地说。
“现在才知道不觉得晚了?”他冰冷地说。
“我就是变态。”他又说。
我和他对峙着,最终我们都发现这是毫无意义的举动。并且非常幼稚。晋烈阴沉的盯着我,我们都不说话,就这么对峙着,直到门铃响了。
我没想到真的会有人来找他。我是说,他似乎喜欢隐藏行踪,我以为这里的房子是个秘密的地方。
“你平常就住这里?”我忍不住问。
他的脸色还是那么阴沉,警告我,“你先去屋里,不叫你不要出来。还有,你话太多。”
我不动声色。
我想,不正面回答问题也是一种缺点,他还真是一无是处。
这么一想,心情竟然稍微好点了。果然和变态待久了,自己也会变成变态。
我只听见门锁被打开的声音,至于进来的是谁,我没有好奇心也没必要知道。我进屋之后蒙头,准备睡一觉。我有太多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以前不觉得,现在倒是真正无比的珍惜大睡的机会。
与无室内我的安逸相比,客厅内可谓是剑拔弩张。
“你来干什么?”
“看你是不是还活着。”后来我知道这个眼带fēng_liú的轻佻男子名叫叶安圣,他和晋烈一样,都属人渣。
“没事别来烦我,你知道后果。”晋烈冷冷地说。
“你的礼节呢晋烈,好歹你该叫我一声叔叔。”
“我说了滚出去。”
叶安圣环视四周,敏锐地指出,“你这屋子里有人,”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藏了谁在屋子里?是什么样的男孩?”
“你日子过得太安闲了,我应该打电话叫叶恪非来接你,是吗叔叔。”他的眼神阴鸷的渗人。
叶安圣的眼中也同样变得阴沉。
“我讨厌给别人收拾烂摊子。你要做谁,我管不着,但是少给我找麻烦。而且,你清楚一点,别做的太过分,到时候把自己搭进去就可笑了。”
“谢谢提醒。”
“还有,”他往屋子的方向看一眼,“我很快就会知道那个孩子是谁。”
“我无所谓。”晋烈冷冷地说。
“谁能满足你这个性欲狂人?你给人家留条命吧。”叶安圣戏谑地说。
“你想和我打?你无趣到这种地步?”晋烈说。
“话不要说的太满。”叶安圣摇摇手指,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两个人的眼神渐渐变得波涛汹涌。
我是被巨大的噪音吵醒的,那是家具经过强烈碰撞发出的声音,我睡眠质量差,听到这响声一下就醒了。
烦。我疲惫而恼怒的揉揉太阳穴,起身打开了门。我想我还没睡醒,所以完全忘记了菲拉说“没有允许不准出来”。
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男人,衣着华丽,面容fēng_liú,有一双上挑的狐狸一样的眼睛,狡黠而轻佻。他看见我,眼中闪过惊异。我僵立在那里,看着满地的狼藉,完全清醒了。
晋烈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
“回去。”他警告我。
我正准备回去继续睡,那个陌生男人一下拉住了我,我本能的挣扎了一下,他松开。像是才发觉自己有些无理,非常绅士地说,“我是叶安圣。”
我僵硬地点头示意。
“你是他情人?”他不动声色,已经把我从头到脚的审视了一遍。
“床伴。”
我能感觉那男人明显的噎了一下,但是他显然很快消化了这个事实,“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我们没有在一起。不过是床伴关系。”胃里那种熟悉的恶心的感觉又回来了。我很厌恶。
“他强迫你的。”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对着晋烈说,“你真是个烂人。”
“他是我报仇的筹码,我还要利用他。”晋烈居高临下缓缓说。
“不愧是叶恪非的继承人,冷酷无情学得到家。”
“你还不是贱到上了他的床。我亲爱的叔叔。”
叶安圣的脸色变得很差,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戏谑轻佻的表情。真是狡猾且善于伪装的人。
“晋烈,你们会有报应的。尤其是你,你没有人性。你不应该把这个无辜的孩子牵涉进来。”
“这世上,没有人是无辜的。”
冷酷无情的声音。
“他愿意替白经远还债,这不是天大的好事么。”
叶安圣优雅地拿出手巾擦了擦手,好以整暇地说,“但愿如此,你这个粗人,暴殄天物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