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你威胁他的工具,那你错了菲拉。”
“他并不在乎我,就像你所说的,至少他没有来看过我。这就足够说明一切了。”这是我最不愿意承认的事情,可是我不能让菲拉有他任何把柄。所以,我必须把我和他撇得干干净净。
可是,也许事实正是如此。不过是我不愿意承认。
他似乎有些败兴,耸耸肩不说话,五官依旧深刻阴沉。
“你是做什么的?”我其实一直很好奇这件事。
“怎么,想调查我?”
“你随意,我随口问问而已,我不知道你的职业也需要保密,如果冒犯了你,我很抱歉。”我有点心灰意冷,冷淡地说。
他毫无征兆的凑过来,捏住我的下巴,抬高凑近他的脸。他似乎非常喜欢这个动作。他说,“让我看看你的眼睛。”这个让字根本就是放屁,他的手劲几乎要把我的下巴捏碎了。
我毫不退缩的迎上他的目光。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在我快要喘不上气来的时候猛地松开了我。
可能是我的错觉,他的目光变得更阴沉了。
“你是个烈性的人。”他说,几乎是恶狠狠的口气。
不不,我在心底摇摇头,我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懦弱,喜欢息事宁人。是优点也是缺点。他并不了解我,这让我感到庆幸。
晋烈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令我吃惊的是,他确实是中国人。他有中国国籍,而且如果不是那双异色的眼睛和过于深刻的五官,我几乎要以为他就是中国人。但是他的举止、生活习惯,又完全是洋人的做派。
我搞不懂他。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要想胜利,就要首先了解你的敌人。晋烈的警惕性不是一般的强,他会首先弄清楚你说任何一句话的目的,于是我们两个的对话常常会变成互相打太极。
他让我了解他,但是每一个方面,都又那么模糊和不彻底。
比如说,我只知道他有法国血统,但是他不告诉我,是他的父亲还是母亲是法国人。他一直隐藏,我甚至已经不想再与他交谈。会死太多的脑细胞,我心疼。
他很少笑,很难相处,脾气阴晴不定,而且,对性的要求非常强烈。
承受不了的时候,我缩在床上,思考。我知道凭他的势力,我就算是将他告上法庭也毫无胜算。他是个卑鄙小人,我不耻。但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也为自己的行为不耻,我的行为就是在试图与他同归于尽。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可爱的鬼畜终于登场啦~~h
☆、坠落
宋潇问你人在哪里,这段时间为什么不给我消息?
我没回答,我只是说,准备白经远的婚礼呢。
他说呸。你他妈要敢去我弄死你。
我说真的。这句话是真的,我现在做的事情,可不就是让能好好地结婚么。白家显赫,这也算是我的一份贺礼。
我可不能把真相告诉宋潇,他非剁了我不可。
他说老实待着,别想太多,等他结了婚之后,你就能彻底死心了吧?
“那必须的,”我语气轻快地让自己都觉得惊异,“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或许我是因为得不到才爱他也说不定。我总不能再跟有妇之夫抢男人,太跌份儿。”
他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过了一会儿又说,“你要是能真的想开,我就仰天长笑,振臂高呼,再买一箱炮仗庆贺。”
“那你准备吧。”我觉得自己特爽朗。
至于宋潇是不是屁颠屁颠地去买炮仗我不知道,我首先需要解决面前的问题。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满面阴沉的魔鬼。我不动声色地进了屋,这房子还真是和他的气质该死的相配,阴翳的让人毛骨悚然,不见一丝阳光。
他是怎么长那么高的?
晋烈一脸的居高临下,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不屑和嘲弄。“做饭去。”他无比自然的命令。
大哥,我在心里咆哮,我只说陪你上床,没说给你当保姆,你他妈还真以为我卖身给你了啊!
“不愿意?”
我站着不动,突然觉得特别累。
“我还以为你对白经远有多忠贞,”他咬着牙刻意强调忠贞这两个字,“原来你的身边还真不缺人。”
我想我脸皮够厚,听到这种话,现在已经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这人就这么不尊重别人的隐私?随便在别人身上装定位器?
我不发一语,拼命地在自己身上找,疯狂的找了很久,我靠着沙发坐下。也是,他怎么会放在我找的到的地方呢,又或者是找个人跟着我。他总有办法。
“你玩够了没有?”
“没有。”他说的很快,语气充满玩弄的恶意。
他妈就不应该把他生下来!我恶毒的想。祸害人间,威胁社会,简直就是恐怖分子。他就是在这里把我做了,也依旧不会透露半点风声。
我想起他第一次见我时说的那句话,他说“真有胆色”,现在想想,那不是胆色,那是愚蠢,那是傻。傻到家了。
“怎么,你受不来了?不在乎白经远的安危了?”他嗓音低沉,声音幽幽,仿佛从地狱传来。
“我就是随便问问。”我背过身去,我不想看见他的脸,我很可能忍不住扇他几巴掌。这种人,外形和家世再好也没有用,他的心里已经烂透了。这种人,也会有人对他付出真心吗?
他折磨起人来比畜生还畜生,粗暴的令人发指,随时随意的发情,我陪他上床,从来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