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你愿不愿意跟着我?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而且会对你很好。”
我的脸色一定很苍白,因为我的胃又开始疼。就这样死掉也不错,至少不必再忍受这种羞辱。
我不懂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苏惟光突然变成了贱卖的商品。
我的眼睛瞟到了桌上那把银质的剪刀。
就这么结束也不错。
“记得你的老情人是什么时候结婚吗?”他说的刻薄。
他的“老情人”三个字让我忍不住皱眉,我耐下心说,“记得。”
“贱人。”他甩了我一耳光。
嘴角一阵血腥味,他用的力气真巧,我几乎还没感觉到巨大的疼痛。
“你应该休息的差不多了,刚才不是一直在睡觉。晚上,我们继续。”他露出一个黑暗的笑容,饱含阴郁与yù_wàng。
我眼神空洞的看着他。
当天晚上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在巨大的疼痛中。我想我找到了方法。
我想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在婚礼的现场见到白经远,那样的场景似乎只出现在我的梦里,我无法和他在一起。现在,连他的婚礼都无法参加。就好像这些事一开始就被注定好了,得不到的,打死你也得不到。有的人,指尖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