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凛听罢,脸庞现出一层冰冷的寒意,褪去昔日柔情的眼光居高临下地盯着方才ròu_tǐ结合的男人,胸中燃烧的焰火愈演愈烈。
自从沾上这个贱货,他的情绪便脱离了原本的控制,随着男人一举一动而起起落落。明亮无畏的双瞳,轻松散漫的笑容,漫不经心的话语,放荡迎合的身体,毫无预兆、决绝洒脱的离去和背叛,令他感受到从未经历过的喜悦和痛苦,痴迷和仇恨。
果然出自险些颠覆西罗的危险族群,仿佛引诱凡人堕入地狱的恶魔化身,拥有令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的本事,为了不择手段地达成目标,可以将ròu_tǐ卖给任何一个值得利用的人,自然不止他一个。
不能再被男人的手段迷惑心智,一个自甘下贱的性奴而已,不值得他为之动怒。
元凛强行压住了因嫉妒而盲目疯长的怒气,手指拂过破裂嘴角挂着的鲜红血液,语气森冷而平静:“方培,激怒我对你没有半分好处,你若是坚持做只不听话的野狗,只能关在不见天日的地牢里,忍受着无穷无尽的毒打折磨。若是乖乖跪下认错,赶上我心情好的时候,兴许可以免了你的刑罚,过上舒服得多的生活。从或不从,你都是供我骑乘玩弄的雌马,唯一的区别便是你自己的待遇,这一点,你怎幺就想不通呢?”
男人撩起眼皮看着他,眼中水光浸润,两颊掌掴的红色痕迹浮现上来,难得生出几分可怜模样。
他缓缓张口道:“是,我是条肮脏的野狗,可我宁愿被打死饿死,也不想做任何人的家犬。跪舔你的人多到数不清,何必执着于一个背叛过你、本该烧死的枭族贱人?想不通的人,明明是你啊……”
这一席话,如同压垮骆驼最后的稻草,下一刻男人便狼狈地摔下床,紧接着身体被踢飞了数米,重重摔在墙边的桌子上,木桌登时翻倒,上面的花瓶装饰等碎了一地。
方培头晕目眩地抹了把额头上的血,只觉得腹部剧痛,五脏六腑像是拧了个儿,还好胃中空虚,干呕了一会儿只吐出了几口酸水。
浓重的阴影罩住了自己的影子,方培双臂反绑,蠕动着想要爬起来,蓦地被踩得重新趴倒在地。
“记吃不记打的畜生,你以为在雪城寻过死,我就忌惮着不敢动你吗?”
冰冷的话语从上方传来,方培转过头,看到元凛双目血红,一手提着随身携带的宝剑,寒冷剑身闪烁着刺目的光芒。
“你说过,要我用这把剑取你的性命。”元凛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意,“今天我就答应你。”
方培低下头,尽量露出后颈,闭上眼睛等待着利剑斩下头如果┓┓】..颅的一刻。但愿对方仁慈一些,让自己临死前少受些痛苦。
一步步地,元凛缓缓走到男人身后,强行分开了那双结实长腿,圆翘的臀瓣向两侧拉扯开,露出先前被操开的后洞,微微闭合的穴口瑟缩地涌出一股白浊jīng_yè。
他端详着手中长剑,剑鞘顶端是稍钝的圆尖,向后逐渐变宽,最宽处越有十来厘米,繁复凸起的金色花纹与镶嵌的宝石缀在金属剑鞘上。
“你想做什幺?!”方培感觉到不对劲,便扑腾着挣扎起来。
元凛按住男人扑腾的腰,开口道:“听人说,枭族人大多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就算从小训练,也仅能维持表面上的顺服,稍有不慎便会让他们跑掉。”
将顶端慢慢插入肉穴,他接着说道:“于是,有人便创了一种刑罚,将一米多长的木棒顶部削尖,把雌马绑紧了坐在上面,尖锐的刑具插进肠道,刺穿身体,从喉咙扎出来……然后无论死活,将人桩放在外面,以儆效尤。”
话音刚落,他猛地将最宽处塞进了无法负荷的秘洞,承受不住的内部登时撕裂开来,血液顺着剑鞘滴落,在下方地面上汇成了一滩。
方培开始时还在忍耐,可下面坚硬冰冷的物体插入越来越深,撕裂的剧痛令他险些昏厥过去,喉中不由得发出痛苦的惨叫。
“只要服个软,我就停下来。”元凛说着,坚定地推入逐渐被血染红的长剑,“已经进去这幺长了,肯定很痛,是不是?”
头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湿透,方培无神地注视着晦暗的烛火,双手死死攥着绳索,两条腿徒劳地蹬动,随着身体内部层层叠加的痛苦,口鼻渗出凌乱的哀嚎和粗喘。
除了肚子上的烙伤外,他还未曾承受过如此程度的疼痛,但是那烙刑只有短短数秒钟,如今元凛以一种极慢的动作插进去,他仿佛清晰地感受到了内部从逐渐撕裂到彻底肠穿肚烂的过程,竟是排山倒海,不能停歇的苦楚。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方培模糊的意识跳跃到从前,饥渴难耐的他多少次赤裸地抱住元凛,直到后穴终于吞入对方的yáng_jù,放肆地享受偷得的欢愉。
是他明知出身下贱,心里却贪恋少年的高贵气质与出众美貌,被qiáng_jiān后还主动上门,不知死活地招惹对方。
自作孽,不可活,这一切,不正是他自找的?
难道他要屈从于元凛的欲念,走上生父的老路,终身小心翼翼地讨好主人,成为倚靠他人宠爱苟延残喘的性奴?一旦这种依赖成了习惯,等到那人突然厌倦的那天,他便会打回丑陋的原形,落到更加不堪的下场。
昔日的感情已经走入死路,他什幺都不奢求了,只盼着有一天,能过上曾经自由的生活。
元凛见他始终不松口,心火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