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尧年,你这是大逆不道!”张守宁直起身,严厉地呵斥道。
“当初把我的名字写进去的时候你们就应该想到我有大逆不道的一天!”夏树盯着张守宁笑得更甚,却让人感到冰冷的寒气,这是张春第一次见到夏树明显的情绪波动。
夏树走到张春面前,拉起他的手,血还在往外浸。夏树直接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给他包扎,然后说:“花儿,我们走。”
张春愣了愣,最终还是甩开夏树的手,对着其余三人说:“我不管你们在说什么,但如果是要我这条命的话,至少得问问我给不给!我不是谁的附属品,谁也不能替我作决定!”
“说得好!”宋卓扬赞扬地笑起来,就差给他鼓掌了,“我说过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那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我二叔?”张春盯着张守宁向宋卓扬问道。
“是。”宋卓扬肯定地说,接着顿了两秒又说道:“但也不是!”
张春不解,疑惑地看着宋卓扬,但对方没打算继续说下去,他只得接着问:“那他怎么会在这里?你又来做什么?”
“你若死了棋局就是死局,我当然是来救你的。”宋卓扬说得诚肯无比。
张春心想鬼才信你,张守宁却说:“早是死局,为何这么执着妄想逆天改命?”
宋卓扬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这话从张家人口中说出来真是讽刺。”他说着转向张春,“张春,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牵扯进来吗?正是你身后姓张的给你改的命,说到底最先想你死的正是张尧年。”
“住嘴。”
夏树的声音阴沉得接近暴戾,他提起张春装满白骨的蛇皮袋,望着张春说:“花儿,我们走。”
张春仿佛被夏树的眼神淹没,他觉得如果现在没有跟夏树走,夏树就会永远地离开他,微弱的烛光下他似乎看到了夏树眼中有光闪动。最终他还是点下了头,跟夏树一起往通道外面走。
一路走出来都安静得可怕,终于到了通道口,张春取下防毒面罩,夏树突然紧紧地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说:“花儿,相信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过去的都是我的错,我不求你原谅,只要你好好的活着。”
张春的心狠狠发疼,面罩从他手中掉落,他回抱住夏树,回应道:“我相信你,过去,现在,以后。”
“花儿,谢谢你。”夏树放开张春,看着他认真地说。
不要谢我,爱上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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