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魔界的东西为什么会在这儿?”
“以前幽都的掌门向我求借此物,我想着反正自己也用不上,索性就给了他,后来这东西就一直留在这里了。”
闻言,秦云看向宗霆泽,然后又马上抛开了刚才的想法,这个人活不了那么久,怕是他的前辈吧。
宗霆泽不敢在两人面前翻白眼,只好解释道:“当年我师母生命垂危,药石无医,无奈之下师父听闻魔界有一宝鼎,只要用其将两人的精血练成两粒丹药各自服下,即可结成同生共死契,只要一方还活着另一个就不会死,以此续命。”
秦云心下微叹,道说魔修无情,岂不知情之所至,何分种族?“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玄闻言深深地望着秦云,心中激荡,“好一个‘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我此生能得君一人,夫复何求?!”他将手也覆在鼎上,问:“生同裘,死同穴,我甘之如饴,云,你可愿否?”
秦云早已将一颗真心看透,他目光坚定,道:“此生不灭不负卿,朝死轮回亦复归。”
两人的深情告白闪瞎了围观一众的狗眼,其中有好些人默默回味这几句话,似是感同身受,脸上露出了深思的表情。玄先是一愣,似是被秦云这两句话所震撼,然后就欺身上前狠狠地吻住了那两片柔软。秦云只在最开始发出了些许“呜呜”声,随后就被玄的高超技巧带上了云端,而粗喘之间是他们彼此蓬勃汹涌的爱意,如同三千弱水将两人牢牢锁在情海的最深处,无法自拔……
一记法国深吻,险些让秦云缓不过气来,待两人都平静下来,脸皮相对较薄的秦云,两颊微红,双唇更是娇艳欲滴,一张扑克脸更加寡淡了,他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鼎炉塞到玄的怀里,双手背在身后,就好像刚才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众人:这他妈是影帝啊!收放自如啊有木有!(╬▔▽▔)凸装!你再装!)
玄笑着把鼎炉塞进储物袋里,表情也很快变得淡了下来,对着宗掌门道:“我们要在此小住几日,你下去准备吧。”
宗霆泽和两位长老只觉得眉毛一跳,又不敢露出一点不满的神色,只好将即将暴起的青筋掐死在宝宝状态,宗霆泽恭敬地说:“房间早已备好,请帝尊和——”夫人两个字完全说不出口啊肿么破?!
“叫我秦云便可。”秦云适时开口淡淡道,丫的要是敢叫夫人什么的,绝逼是要弄死一百遍啊一百遍!
“原来是秦前辈,失敬失敬!房间在东南方向,请两位随我来。”说罢宗霆泽就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走吧。”玄应了一句就和秦云在众人的护送下浩浩荡荡地离去。
日渐西斜,宗霆泽和两个长老聚在掌门的练功房中议事。宗霆泽长舒了一口气,心说终于能消停一会儿了,他这是生怕帝尊一个不满意就把这儿给毁了,不是他胆子小,实在是这种事情在史册上记载的清清楚楚,光读就可以想象,当时那场面简直是惨不忍睹!“老黑,你那徒弟什么来头,怎么会和这两人有关系?”
黑长老也是一脸郁猝,“我问过了,说是他以前是那个秦云的徒弟,后来两人不和便分开了。也是!一个魔修去拜一个修仙的为师,怎么可能合得来嘛!”
宗霆泽摇摇头,说:“听早上那人的说辞肯定不会这么简单,不过只要不是仇家就好。”
另一个长老问道:“那晚上要不要去偷偷——”
“不可!”宗霆泽厉声喝止,“不要做多余的事情,能和玄魔帝走在一起的人物,绝对不是什么善茬,而且我瞧那人对魔修的态度平常并无厌弃之色,想来也是明理通透之辈,交恶不如交友,他要什么我们尽量满足吧!”
“那好吧。不过我最近打探到凌云仙门等一些小门派和剑意门的人流都异常频繁,而且近来幻海境内来了许多生面孔,其中不乏一些探不出修为之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怕幽都要有大事发生啊!”
“嗯……这几天加强门内的警戒,让弟子们无事不要乱跑,以免招来祸患。”
“嗯!知道了!我这就去办!”
一旁的黑长老也脸色凝重,“结界加固的事情就交给我,走了!”
房间内顿时又变成了宗霆泽一个人,他望着窗外的红霞,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天色已暗,离戌时还稍早,秦云已经站在约定好的地方等待着。又过了好一会儿,天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阴九城这才出现在夜色中,当他见到前方站得笔挺的人影时,明显被惊到了,没想到这么晚了那人还在等。
“你来了。”秦云转过身对着阴九城说道,语气中没有任何不满。
“为什么?”
“……”秦云只看着阴九城没有说话,我去!你一下子把话说清楚成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