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确有事,他不得不帮,因为他欠了何确极大的人情。
山扣留他,他不得不向人求助,欠了人情也只能以后还。
德国人的矿,他不得不保,那是他的工作。
山的心太野,要得太多,他们注定不是一路人。
……
徐知着绝望的发现,过去的每一步,就像一个环环相扣的死局,每一次,他都尽自己了最大的努力,做了最好的选择,可每一次,当他闯过难关,却又踏进更深的泥沼里。如果要停下,几乎要追溯到tsh缅甸公司刚刚成立的时候。如果那时候,他抵挡住了诱惑,没有出面当这个总监,而是安安份份地呆在温莱做一个小小的保安主管,赚着每年20多万美金的薪水……是否,一切都不会发生?他会像王暮峰那样平安康泰,终日忙忙碌碌,却又无所事事?
还回得去吗?
晚上宴散,鲍明忠拉着徐知着说了不少心窝子话,又许诺让tsh承接他们鲍家一个翡翠矿的安保工作,徐知着自然认真说好。
临走时,小鲍送了徐知着一块冰种满绿的翡翠坠子,只说是自己家矿上出的,不值钱,拿着玩。但徐知着已不是当年那个土包子,行货一过眼,多少也能惦出些分量,就这么个水头翠色,贩到北京,开价百万也不算稀罕。不过,徐知着也没多做推辞,小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