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拼命用力,整个人抖得厉害,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疼!阿洛疼!”南宫清握得阎洛的手背发白,已经痛不欲生。
同样泪流满面的阎洛配合稳婆压住南宫清,嘶吼着指导他调整呼吸,眼睁睁看着云轩抽出刀片,动作迅速地割开他后穴。他听到南宫清骤然凄惨的叫喊,听到他在耳边痛哭着喊自己的名字……
“用力!我知道很疼!羊水不够了孩子会死!用力!!”云轩同样喊得声嘶力竭,所有人都能心软,只有他不行。
南宫清已经痛到意识模糊,口中慢慢渗出血来。阎洛赶紧掐开他的嘴,稳婆见状立即把布巾塞了进去。
随着云轩又一次推挤他腹部,南宫清闷吼一声,再次用力,下身传来一片隐约的撕裂声。但他已经疼到恍惚,只听到云轩大喊让他不要放松,说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只要再加把劲……
南宫清偏头看了阎洛一眼,憋住这口气没有吐出,脖颈后仰到近乎要弯折,悲怆地嘶吼一声,终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一串啼哭响彻房间,所有人都送了第一口气。
阎洛飞快把药丸塞进南宫清口中,一眼不眨地盯着南宫清血流如注的腿间,等啊等,等啊等,血单子换了一个又一个,终于等到鲜血停止涌出,昏迷过去的人悠悠转醒……
他扑通一声跪在床前,忽然抱着南宫清的手,失声痛哭起来。
“你哭得好丑。”南宫清有些精神恍惚,一不留神说出口。
阎洛狼狈地抹一把眼泪,还是哭得停不下来:“哭得美又没有用,再丑你也得跟我过一辈子。”
“嗯……我又懒,还馋,也无趣……你也得,跟我过一辈子。”
阎洛忽然用手捂住眼睛,又破涕为笑,抚摸着南宫清湿透了的脸颊,俯身在眉心印下一个长长的吻。
——卿卿岂非不fēng_liú,乃独与我一人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