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轻轻搔刮在敏感的淫肉上,勾得南宫清不住战栗。
南宫清放松后面,把难耐的勃起之物在阎洛胯间硬戳戳的耻毛上来回磨蹭。他两手紧紧环着阎洛脖颈,深深埋首在他下颌处,像只奶猫似的又舔又蹭,恨不得将自己挤进阎洛胸膛中。
“呵呵……”阎洛被他这难得一见的撒娇逗笑了,两指掐住他胸口红缨,提起寸许,又猛地放开,再安抚似的打着转揉一揉,将挺立的奶头按回到乳晕中。另一手在热情似火的肉穴中越插越快,第三根手指也慢慢挤了进去,将紧窄的xiǎo_xué拓成大张的模样,噗嗤噗嗤地咬着他的手指。肠肉激烈蠕动,迎着久违的手指向深处插去。
南宫清一如既往地压抑着呻吟,只有灼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地喷到他颈侧。那根不老实的秀气玉茎在他股沟处一个劲儿地勾着火。
黑夜中粘腻的水声愈发响亮,似有若无的甜腥气味飘散在空中。
二人紧紧相贴,南宫清力气着实不小,阎洛被他搂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与此同时,能直接感受到对方后穴如鱼嘴般饥渴张合,那肠穴深处涌动着对他浓烈而焦躁的渴望。忽然,阎洛察觉脖颈一湿,赶紧低头要看南宫清的模样,却被抱得更紧。
“呆子,你要把我搂成面条吗?”阎洛无奈地亲亲他头顶。
果然,手臂的力量放松许多。
“还是个闷葫芦啊……”阎洛动了动,踹了铁链一脚,发出叮当的声响:“我锁着你,不气吗?”
“嗯。”带着清冷冷的鼻音。
“你这是气还是不气?”阎洛无奈:“你呀,该不会喜欢我锁着你吧。”
忽然脖颈间的脑袋上下点了点,笑声戛然而止:“你真是……”
“这辈子栽在你手上了。”阎洛抽出湿哒哒的手指,翻身将南宫清压在身下,摸着他已经不再平坦的小腹:“想吃就一定喂饱你,我说话可一定算话。”烧红铁棍似的阳物在嫣红的后穴处试探了两下,烫得xiǎo_xué飞速翁动着躲避,又马上温顺地张开贴过来。
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夹紧他的腰,在背后两jiǎo_jiāo叠。冰冷的铁链在他后腰处晃动。突然,这双腿带着阎洛整个人向前一趴,阳物哧溜一声直接挤进去整个硕大的柱头。
阎洛赶紧用手肘撑住,防止压到身下的人。
而南宫清疼得向上一躲,又重新放松自己。从鼻腔中轻轻地嗯了一声,那音调甚至说不出的委屈和娇媚。
他再次环住阎洛脖颈,把人拉下来索吻。
阎洛叹口气,轻轻亲了他一下:“对不起,以后我不会这样了。”然后启唇,让南宫清不甚熟练的舌头钻进来,相互交缠在一起。
粗壮的ròu_bàng不再像往常一样无所顾忌地肆意进出,寻着南宫清最舒服的地方,用他最享受的频率快速操干着,次次都顶过那一点。
红浪翻滚,带出满室旖旎春情。
间或夹杂一两句温声软语,直至烛火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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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过后,阎洛便解开了南宫清的脚链,只在夜深人静时经对方同意时用上一用,不过那就不为外人道矣。
怀孕的日子着实辛苦,南宫清不说,但阎洛看在眼里,更加心疼。当初是他要强行留种,是他怕无后,又不愿意被自己强占了的南宫清同别的女子结婚,才让对方在神志不清之时怀上了本不应有的孩子。愧疚在心,只能对南宫清愈发呵护有加,百依百顺。
好在他们暂时隐世,不必操心江湖中事。但光是怀孕就够两个人受的了。
南宫清孕吐的几月瘦得厉害,除了越来越大的肚子,整个人像麻杆一样,风一吹就要倒了似的。云轩说胎儿无恙,开了药,但依旧不见好转。即便如此,南宫清还是一顿不差地吃着。房间、大堂和院子各处都摆了痰盂,孕夫一吐起来就天昏地暗,有几次都捂着胃昏厥过去。
大年三十晚上,几人热闹完了,阎洛提着热水一进房,就看到南宫清光着身子站在床边,一边清理枕头上的呕吐秽物,一边面无表情地流眼泪。
阎洛心如刀绞,赶紧跑过去把人抱上床搂在怀里,用被子严丝合缝地裹好,心中再次一生出把孩子打掉的念头。
南宫清自然是不同意的。只是不妨这次被发现了,知道再掩饰会让阎洛更难受,便索性伸手,任对方为他宽衣解带,按摩服侍,享受了一整晚的殷勤照顾,算是厚着脸皮把这件事给磨了过去。
但阎洛知道,师尊是在反过来安慰他,而自己着实不太像样。
后来他们打听得知,寻常女子都是这样过来的,便也咬着牙一天天忍过去。也终于明白,为何老妇人说他们小看了这件事。
到了第五个月,迟来的孕吐终于恋恋不舍地走了。南宫清变得格外嘴馋,又没有南宫教的人在场,便整日歪倒在各处小榻上,眼睛亮亮地向阎洛要各种吃食,仿佛那个又懒还嘴刁的小呆子又回来了,让阎洛欣喜不已。
一直不见什么动静的肚子终于鼓起来。阎洛贴在上边使劲听,突然起身,咧开嘴傻笑起来,惹得南宫清也扑哧一声笑出来。
那天夜晚,南宫清捧着浑圆的孕肚,跪在阎洛胯间摆动腰肢,起起伏伏,但才动了两下便蹙着眉头喊累,着实被养得懒了不止一星半点。
阎洛一边将愈发肿大的rǔ_tóu嘬得滋滋作响,一边自下而上地挺动腰胯,迷恋地望着抱着肚子的南宫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