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怀里的血人缓慢地摇了摇头,笑了笑,说:“这是命。”
空爷大概是觉得没什麽危险和威胁,就自顾自地走近他们,并抓起倒著的男人的手,结果“唰”的一声,一把剑就架在空爷脖子上。
我又很没骨气地“啊”了一声,摔下了马。
空爷转头无奈地瞪了我一眼,又是这种眼神,离江会这样看我,他也要这样看我?我很不服气。
我爬起来,鼓起勇气对著那个一手抱著男人,一手提剑反手架在空爷脖子上的白衣男子喊道:“你你放开他!我们跟你们近日无冤旧日无仇的,快放了他!”
我说完这话,都觉得底气泄光了,偏偏回应我的是,空爷豪迈的笑声和受伤男人虚弱的笑声。
“呵,看来兄台只是过路人,把剑放下吧。放心,那些不是真人。”受伤男人面带微笑地说。
不是真的?搞这麽大架势做什麽?吓人呐?收魂呐?真是的!
“你们可以走了。”那白衣男子冷漠地说道,不过因为哽咽,听起来就不是那麽不近人情了。
我又很好奇他们发生了什麽事,不过还没等我进一步询问,就听到空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