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薄的话,她就采取着迂回作战的方式,装作听不懂她红果果的意思,仔细地斟酌着词句,疑惑地把话丢过去,“什么让人怎么说廉谦?”
“嫂子,我们明人之间不说暗话,嫂子也别装作听不懂。”*让她在洗手间里的无害样子给戏弄过一回,对她早就有防备,此时,精明地看出来她在装傻,“这样的照片要是不小心让廉副给看到,嫂子觉得会是怎么个样子?”
她也想知道,大胆内心里是这么表示的,还有尺度更大的照片,也不知道有没有让连澄全给弄没了,还真怕连枫手里还有备份,那些个备份要是给曝光出来,她才真真是没脸见廉谦的。
可不敢,她不敢跟任何人说,藏在自己的心里,鸵鸟地安慰自己,连澄既然发现连枫手头的那些个东西,指定也是销完的。
“*,你要是喜欢这些照片那就留着吧,拍得角度挺好的。”她试着一动脖子,却是疼得她差点儿飙泪,眼里湿湿的,“至于让不让廉谦看,怎么说的呢,那是你拍到的东西,花费你的时间跟精力,你要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认定她表面镇定,实际心里已经乱成一锅粥,还眼尖地发现她眼底的湿意,认为她已经在害怕自己会把事情给抖出去,这回笑得更欢,“嫂子,不想让照片给廉副看到的吧?”
大胆当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