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他这么做,封闭的空间立刻腾起厚厚的逼仄感,裴然站立不安,却佯装镇定。直到他抬起手,伸向自己的粉颊,才再也装不下去了,方寸大乱,触电一般弹开,“你,你干什么?我们出去谈吧,为什么要在这里?”
“你为什么要发抖?”
“……”
“干嘛后退?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说么?”
“……你,你别过来,我今天不舒服,我来例假了。”她被逼到角落,眼圈红红的,带着哭腔喊出来。
“为什么我一靠近你,你就会不安,不是来例假就是不舒服或者头疼脑热,总之没有正常的时候?”安辰羽的音色不愠不火。
娇小的身体在他的逼进中不停后退,眼底藏着满满的恐惧。这一切皆因为方知墨的出现而愈演愈烈,安辰羽从未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嫉恨一个人,嫉恨到心脏开始发疼,这一次,他绝不手软。
野兽并没有进攻的意思,只是想看看生活了三年的妻子是如何排斥丈夫最平常不过的亲近的。
两个的身高悬殊明显,让几乎贴着裴然而立的安辰羽显得更加高大,他只需微微俯身,就笼罩了她的全身,无孔不入的威胁感渗透了裴然每一根张开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