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她的手轻轻发抖。
安辰羽一脸玩味的盯着她,唇间的热浪不时撩起小东西的肌肤一阵轻轻战栗,“我闻到玉米的味道,你煮的?”
“嗯嗯,我煮了玉米。”她飞快的点头,双手还十分可笑的掩胸。
“快去捞出来吃啊,傻站着干什么?”他“无辜”的提醒紧张的裴然,这句话似乎是暂时放过的暗示,裴然如获大释,却赫然发现前方根本无路可走,自己完全被安辰羽堵在死角。
“我出不去,你可以让下么?”
闻言,安辰羽斜睨了她三秒,双手斜插在裤袋里,扬着下巴后退两步。
他的小东西被哥哥教坏了,学会背叛丈夫……
凝视着安辰羽退让的那个狭小到不能再狭小的缺口,裴然面红耳赤,却不敢再多开口,强烈的第六感觉告诉她qín_shòu很烦躁,不要再啰嗦。
硬着头皮,几乎是趴在他身上钻了出来,裴然狼狈的夺门而逃,像只惊惶的小梅花鹿,连脚踝还带着方才的余惊,颤颤巍巍……安辰羽眉峰缓缓蹙起。
孰料香喷喷的玉米刚捞出来一只,熟悉的和弦铃声再次回响,裴然猛然想起自己将手机落在客厅了,直觉让她始终不安,总觉得最近有什么灾难要发生,她急忙追过去,抢在安辰羽前面夺手机,号码果然显示的是方知墨的。
她的动作够快,可惜胳膊不够长,被安辰羽一把抢先。
“把手机给我,这个……这个好像是教授的电话,关于我毕业作品的。”
“是么?那不介意我听一听你们教授的声音如何吧?”安辰羽皮笑肉不笑,手指几乎快要按到接听键了,裴然背后渗出一层冷汗。
“你这人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我从来都没有碰过你的手机,也从来未管过你的私事,你干嘛老盯着我不放!”
“正是因为你这些‘从来’,我突然发现你特别讨厌!”
“既然讨厌干嘛还要跟我结婚?”
“就是讨厌你才要跟胸结婚!你忘了,我是畜生是魔鬼,怎么可能让自己讨厌的小东西离开视线……”他捏着手机,用一种奇怪的语气反驳。
“把手机还给我!”裴然试图抢回,孰料安辰羽立刻将手机塞进裤子的口袋,单手捂住,避开她,讥讽道,“还在响呢!你的教授真无耻,这么晚了还要骚扰别人的女人!”
脸颊被安辰羽的冷嘲热讽弄的火烧一片,裴然本身就不善于撒谎,她只能硬着头皮笨手笨脚的抢手机,依旧是两只手对抗安辰羽一只手,拽了半天拽不动,怒气终于被激出来了,裴然狠劲一扯,竟“嘶”的一声将安辰羽的裤子扯开一道口子,在安辰羽青白交错的脸色下,裴然伸进他口袋,掏了半天终于如愿以偿的掏出手机,立刻别再身后。
“你也太流氓了吧。”安辰羽暧昧不明的笑了笑,开始动手脱裤子,裴然大惊失色。
“…………”
“记住了,这种撕裤子以及伸进口袋乱摸的游戏只能跟我玩。”嘴角弯出一抹邪笑,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安辰羽阴鸷的转过身走进浴室,在关上门那一瞬,他似乎又想起什么,笑道,“希望你能得瑟到最后,我给你买了两块爱马仕的手帕,几天后你可能需要用来擦眼泪。”
……
缘起缘灭应有时r56
好男人是被好女人驯养出来的,坏男人是被坏女人逼出来的。————by安辰羽
点了八二年的红酒,安辰羽细致的切着骨瓷盘中的牛排,这家餐厅口碑一向很好,汁嫩鲜美。今天的他衣着随意,不似上班时的西装革履,简单的奶白色针织开襟,薄如蝉翼的轻滑质地透着低调的奢侈,下边搭配一条蓝色牛仔以及运动鞋,一走进餐厅那一瞬,不知吸引了多少女孩的目光。其实他和时下的富二代没什么不同,就是在外貌上占了得天独厚的条件,加诸个人对健康的格外珍视,保养的很好而已。不似圈子里有些人,玩着玩着就把身体玩亏了。
安辰羽玩起来胆子比谁都大却也比谁都有原则,比如他不碰毒品也不与夜店宝贝làn_jiāo,除非是高价抛售的小处。定时健身也是他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项目,以至于他总是瞧不起爱睡懒觉的裴然,有时候恶作剧把她从床上拖出来,逼她跑步,可她床气颇大,弄烦了也会反击,可能是发觉裴然真的不爱搭理他,安辰羽自讨没趣,只能生闷气,从此以后便再也不拖她起床了。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其实他等了好几天了,小东西坐在方知墨身边,脊梁骨比平时硬气很多,大概拿定了他无法把方知墨怎么样,只要方知墨没有危险,她的胆子就比什么都大,此刻颇有点狗仗人势的跟他对峙,当然这是一只挺可爱的小狗,除了爪子锋利了点,偶尔欠揍了点。
“说完了?”安辰羽从进餐开始就只充当听众,偶尔优雅的吃一口牛排,既无裴然想象的暴怒也无方知墨预期的阴狠。
“我的律师已经致电金一铮先生,如果安先生同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最好不过,否则我们只能法庭上见。”方知墨虽然在某些方面稍欠老成,不过比起同龄人甚至再大个十来岁的人已经是少见的内敛了,可惜在安辰羽眼中还是嫩了点,火候不够。
半分饱,安辰羽放下刀叉,浅抿一口深红的液体,唇齿留香,才不紧不慢道,“方知墨。”
“……”方知墨眉峰一挑,无惧的迎上他的视线。
“以前呢,是我抢了你的女人,可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