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哥哥把早餐搁在桌上,起身走了出去。
我把脏内k拿了出来,刚想松一口气,门却被哥哥猛的推开。
“被我抓到了吧?”哥哥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走过来,一把抢走我的脏内k,蹙眉道:“又n床了?”
“没有!没有的事!”我慌忙争辩,只是,这一次,是比n床更严重。。。
哥哥打开我的内k看了看,又闻了闻,我羞得用毡子一把蒙住头。
哥哥走过来,拉开毡子,冲我了然一笑说:“原来是想女人了!”
“没有!我没有想女人!”我想的是你。。。我咬着下唇不敢吭声,我想我现在肯定是从头顶红到脚底,羞得整个人都红透了。
哥哥摸了摸我的头,笑笑说:“没什么要紧,这说明你长大了。”
我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不明白呢?
外面传来阿兰的喊声,我胡乱的穿好衣服,低着头,闷闷不乐的对哥哥说了一声:“我上学去了!”便飞快的溜走了。
阿兰每天和我一起走好几里的山路,我们俩几乎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连村里的老人
都说我们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慢慢的,我觉得阿兰看我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些别的东西,她似乎想要用她那炽热的眼神把我整个人都点燃。
我十六岁了,这些东西怎么可能不明白?
扎西天天不好好上课,趴在窗台上往外瞅,一边瞅还一边啧啧的摇头。
他最兴致盎然的事情就是跟我谈论哪家哪家的姑娘最漂亮,身形最婀娜,辫子又黑又长,他总是能说得眉飞色舞口沫横飞。
而我总是附和着微笑。
我心里很清楚,对那些漂亮的姑娘我始终都抱着一种欣赏的态度,并且我无暇顾及其他。因为当时,我正陷在与哥哥渐渐疏远的焦虑之中无法自拔。我每晚做梦,梦中永远只有我和哥哥两个人,我们一起在草地上打滚晒太阳;他把我压在身下亲吻我,拥抱我。;他舒适的躺在我怀里听我唱歌,唱那首古老的藏歌。。。我宁愿就腻在这样的美梦中永远不起来。
但是美梦之中也通常会夹杂着恶梦。
我有时候会梦到哥哥娶妻生子,然后拖家带口的离我而去,将我一个人遗留在荒凉的高原上。
恶梦的内容大抵如此,即使大汗淋漓的醒过来时,发现哥哥睡在我身边,我依旧摆脱不了这些恶梦的纠缠。
我开始意识到,我是彻底的掉进了深渊。
哥。
这种爱这种占有欲是那样的强烈,如同刮过高原的风暴一般来势汹汹。
每当看着他双手抱膝坐在草坪上的孤独的背影,我心里总是涌起一股冲动——拥抱他,吻他。而事实上,我也这样做了。
一丢,跪在哥哥身后,双手绕到他胸前搂住他。没有人能够体会,拥他入怀的那一刹那是怎样的温暖怎样的满足。
而哥哥不明白,他只是像往常一样笑着说:“吃晚饭吧!”
我不想吃晚饭!我想要的更多!
我整个人变得焦躁不安,常常莫名其妙的就生气发火,摔东西。而哥哥只是默默的看着我,慢慢的低头拾起地上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我在为什么而生气。
而他,也只是以为我正处在青春期的迷惘之中,对身边的人和事感到不耐烦。
每次看到他淡漠的眼,没有表情的瞳,我就没来由的心痛、难过。
难道说,我对你的感情你一点都看不出来?
这也难怪,从小就对哥哥那样的依恋,恨不得天天粘在一起,他已经习惯了我,习惯了我围在他身边转。
只是,我自己都不知道,对哥哥的这种依赖什么时候变成了一种畸形的爱情。
这一年的初雪提早到来了,手脚利索的哥哥早就把东西全部收拾好,羊群全都赶回了家。
阿爹欢天喜地的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我给他们烫了两壶青稞酒,阿爹和哥哥就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起酒来。我自己则坐在一边默默的啜着一碗酥油茶。
“水生,你看乌托家的小女儿西贡卓玛怎么样?”阿爹冷不防的来了一句。
哥哥没有说话,我偏过头看了看他,他面无表情的抿了一口酒。
“水生哪,你也十八岁了,早点成个家定下来,阿爹也可以放心。这几年你的病好像好多了,看你,比阿爹年轻的时候还壮实!”阿爹语重心长的说,“西贡卓玛这个娃儿长得水灵,人又勤快,阿爹早就替你定下她了!”
阿爹看了看我,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对我们说:“轻扬我倒是不担心,白玛家的阿兰看起来早就把心许给你了,阿兰那孩子也不错!阿爹老啦,现在就准备抱孙子咯!”
“阿爹,我还小,更何况,我和阿兰还决定一起去读大学呢!”我赶忙拿出挡箭牌。
“呵呵呵,好好!你们一起去读大学,你长得白净,心眼儿单纯,脑袋又傻,阿爹怕你出去被人欺负,有个灵巧的姑娘在你身边照应着,阿爹就放心了,看你瘦的,来来来!多吃点!”阿爹说着塞了块羊r给我。
哥哥看了我一眼,突然对阿爹说道:“我的婚事,阿爹做主就好。”
☆、煎熬
29
哥哥这句话的效果无异于晴天霹雳,我惊得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怎么了?”阿爹奇怪的看着我。
“没、没什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