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婆婆知道是木家人在背后指使吗?”
“在找到我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我全部告诉了她。”
我一惊,那她会不会去木家?方跃说了,那儿有暗哨!
“你有联系她的方式吗?我担心她。”
“没有,我承诺她,一定帮她找到那本书。她说她会来取。”
我向他弯了个腰,“打搅您了,这本书的事交给我。另外,她若再来,烦您转告,她的弟子易安之在这里,这是我的手机号码,现在,我就得去找她。”
方招点头,喊了一声“方跃”,方跃应声进来。
方招说:“你陪这小姑娘,她去哪,你跟去哪,好好保护她。”
我和方跃走到外面,我说:“借你的车一用,你不用陪我去,那儿有危险。”我要去的是木家老宅,方跃探过的地方。
“上来。”方跃语气不容置疑。
我皱眉,不再啰嗦,上了车。
方跃开着车,突然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爸很老?他其实不到七十。”
我没有吭声。
“津县那件事成了他永远的痛,他自愿放逐在大西北十五年,一生未娶。我不是他亲生孩子,是他收养的孤儿,他除了忏悔,就是培养我成人。”
我想起“妖皇”夜总会里那些五大三粗的打手,笑了,这就是所谓的成人?
“我不是黑社会,只不过做我这行,需要一些势力来维持次序。你的世界太单纯,除了白就是黑。我不白,也不黑,一定要说我是什么颜色,可以说是灰。偏向白色的灰。”方跃的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像是有些郁闷。
我管你白也好,黑也好,灰也好,别落到我手里就行!步轻风说过,对和错的评判,自有人来完成。
“你的伤没好,我们不要进去,埋伏在外面听听动静。”方跃继续说。
我一愣,我好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