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什么事最爽,肯定是在大雪天吃火锅。如果身边再有几个女人,就是给个皇帝也不换啊!
如今向疤瘌就在享受这一切。
昨天进了城,就跟张掖的什么狗屁主任要钱。可是哪个不开眼的东西,竟敢说钱是给第二集团军的。也不看看爷爷是哪路杆子的,甘军第七旅。当下手起刀落,他的几个姨太太也就归自己享用了!
“哧溜!”
刚喝了一口白酒,就看到心腹手下急匆匆的走过来。可这狗东西看到个女人的时候,居然吞了一口唾沫。
“再看老子把你眼睛挖出来!”
向疤瘌恶狠狠喝了一句,反手就给最近的那个女人一巴掌。
“把衣服都穿上,眼睛瞎了,没看到人进来?”
那个手下被吓了一跳,赶紧把头扭到一边,陪着笑脸说道:
“向爷,外头的枪响得有些不对啊!”
向疤瘌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不过那枪声断断续续的,冷笑了一声后,他阴森森的说道:
“给我到东城门去,让那群狗日的都放下枪。打劫就好好打劫,杀人放火干什么?以后老子在这里常驻,还收不收税了?把不听话的宰掉几个,记住了三天之内别来烦老子!”
“是!”
那个手下应了一声,就像乐呵呵要离开了,谁知向疤瘌又问道:
“三姑婆那边怎么样?”
三姑婆本命吴兰贵,是甘州地面上的一股势力。不过这人胆小怕事,加上性子软,就落了这么个外号。这一次来张掖发洋财,他是不准手下参与的,不过那些匪兵还有谁会听,纷纷出营快活去了。
那个手下不屑的笑了两声。
“还能怎么样,就几个老家人跟着,连做饭的厨子都跑了。”
“哈哈哈!”
向疤瘌大笑一声。
“做土匪不打劫,连老天爷都不答应。找他把第八旅的大印要过来,从今以后老子就是甘军第二师师长。”
“师长,您可别忘我。连长、营长的,怎么也得让咱干上一个。”
听到这句话,向疤瘌啐了一口。
“瞧你那点出息,我还以为跟老子要个团长呢!往后你就是团长,赶紧把人手召集齐了,咱们逮着机会就往南打,迟早把甘苏握在手里。”
“是,那就谢谢向师长栽培了。”
听了手下的话,向疤瘌笑了两声。
“绥远的那些王八公,有没有什么动静?”
手下笑着说道:
“下大雪呢,那些家伙怎么可能出门!”
向疤瘌看他心急火燎的样子,笑着说道:
“滚吧,这钱迟早要到老子的袋里。”
看着手下离开的背影,他指着最丰满的那个女人说道:
“过来,老子火又上来了。”
那手下正揣着团长的美梦,可是跑到东门的时候,却发现这里没多少人。
“这么快就打劫完了,难道躲在哪里分钱呢?”
想到这儿他掏出腰间手枪,大声的喝道:
“师长,让你们这些狗东西不准在开……。”
“嗖!”
只觉得什么钻进了自己的喉咙里,一下子气就上不来,挣扎几下他就直挺挺的往前倒去。
“继续开城门!”
怎样爬上城墙,是侦察兵必学的课程。光这还不算,还得到牛角寨进行攀岩训练。现在根本就不怵张掖的土城墙,等狙击手干掉几个冻得颤巍巍的哨兵后,突击小组就在工兵铲的帮助下爬上了城墙。
随着一根根绳索放下来,城头上的人越来越多。看到周围那些正在抢劫的匪兵,几个狙击手用最快速度就把都干掉。不过城门已经塞满杂物,要打开它还需要些时间。
上了城墙的蔡丰,眉头就没舒开过。张掖可是通州大邑,这城池本来就不小,光靠手底下的几百号人,这仗怎么打。
这时营参谋走过来说道:
“报告营长,主力已经快赶来。我们估算了一下,最快要在19时才能到达。”
蔡丰掏出怀表看了一眼。
“最少还要四个小时!命令各战斗部队准备,在城门开启的时候,全力往里面进攻。非战斗部队集中到东城门下,修筑好防御阵地。”
话音刚落,就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原来是那座破旧的城门已经被推开了。
“二连,你们打头阵!”
二连长就是他的表弟,挨了一刺刀以后越来越勇猛。如今在在一营,敢打头阵就属他,连旅长都赞不绝口。
二连长听了,不禁大声吼叫道:
“哎,都听到了啊!又是咱们二连当先锋。同志们喊起来,是谁最勇敢!”
“二连、二连、二连!”
听到战士们的话,二连长得意点了点头,拔出身上的m1911后,他大喊道:
“同志们跟我冲,这些祸害百姓的土匪,一个不留!”
“冲啊!”
此时的大街上纷纷扰扰,土匪们还在抢着老百姓的东西,只是很快就发觉不对了。怎么对面冲出来一伙穿绿皮的家伙,头上还带着一口难看的铁锅。
“哈……。”
土匪们还以为是哪里的杆子,刚刚想说几句调皮话,结果对面的枪响了。
“砰!”
抢的最欢的几个家伙立刻倒在地上,其余的见势不妙,一边跑一边喊道:
“有外路杆子黑吃黑了,弟兄们操刀子干啊,脑袋上戴着绿铁锅就是!”
正在周边打劫的土匪,一下子就围上来,这到嘴边的肉说什么也不能吐出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