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就是错过了。
到了晚上九点多,童韵看看时候不早了,便说要回去,蜜芽儿还小,得好好休息,后天就得去参加集训了。
大家离开荣国府大酒楼,各自准备回去,童韵和蜜芽儿这边是有直接到家的公交车,上去后就直接到童父童母家小区门口了。顾建党先把童韵蜜芽儿送上车,之后便说要送刘瑞华。
刘瑞华有点喝醉了,不顾形象地坐在马路花坛的矮崖子上,远远地望着童韵她们所坐的公交车缓缓离开了。
蜜芽儿和童韵坐在公交车上,恰好挨着窗户的,便在夜色中望过去,只见顾建党走到了刘瑞华身边,蹲在那里,关切地也不知道在和她说啥。
后来公交车一拐,便看不到了。
公交车的颠簸中,蜜芽儿忍不住问她娘:“娘,刘阿姨她一直没找对象,我四叔这不是也没找吗?”
童韵凝神望着窗外,看窗外的红砖楼房在夜色中往后而去,她轻叹了口气:“谁知道呢,未必觉得合适吧。”
蜜芽儿听到这话,也就不说什么了,到底是长辈的事,她也不好多说。
而童韵则是微微闭上眼。
公交车在往前缓慢行驶,她想起了十七年前,当她们还是青涩的姑娘,也就比现在蜜芽儿大几岁的时候,离开了北京,坐在那绿皮车上,驶向遥远的乡村。
其实当年顾建党可能对刘瑞华是有那意思的,不过没成,刘瑞华看不上顾建党。后来刘瑞华成分不行了,顾建党离婚了,大家有意撮合,奈何刘瑞华和顾建党都有许多顾虑。
如今,刘瑞华早已经摆脱了所谓的成分,顾建党也是上过大学在北京工作的人,两个儿子猪毛和牙狗除了要供应上学,也没什么好操心的了,其实走在一起最适合了。
可是谁知道却成不了。
顾老太也曾经催过,觉得顾建党年纪不小了,这都三十七了,应该找个对象了。
顾建党当时回信说,这么大年纪,自己过挺好,根本就不想再找。
这其中到底怎么回事,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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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回去,蜜芽儿也是有些累了,去洗过澡后,便准备睡了。朦胧中好像听到自己娘在和姥姥说话,好像提到了小舅舅,说是要相亲什么的。
她估摸着是小舅舅回来的话,估计有个鸿门宴等着,让他相亲。她想睁开眼儿仔细地听听姥姥和娘到底说啥来着,不过实在是太困了,也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在家休息,陪着姥姥姥爷说说话,第三天,她就得去集训班了。
这次的集训班是包吃包住的,统共培训四周,每周只能休息一天,其他时候都得在集训中心。
蜜芽儿过去的时候,三十个学生差不多已经到了一半,大家啥年纪的都有,十五岁的蜜芽儿在里面算是不大不小的。
蜜芽儿先去登记了,之后老师便让她坐在早就指定的座位上,座位上有姓名牌。
蜜芽儿一坐下来,其他人难免都好奇地望过来。
蜜芽儿长得挺好看,秀气白净,五官精致,冲他们笑的时候很好看。
很快培训的老师来了,是当今一位很有名望的人物,他先亲切地和大家攀谈起来,之后说了一番励志的话,最后让大家自我介绍。
蜜芽儿听着别人介绍,也注意到大家大多来自北京上海的知名高校。
当轮到她的时候,她报了姓名学校等信息,其他人明显都意外了下,更加关注她了。
她这个学校,名不见经传,甚至于她所在的市,都没人知道属于哪个省的。
都自我介绍完了,便开始介绍奥数的背景和来历,讲了中国在数学方面领先世界水平的各种成果,最后重点介绍了陈景润,说陈景润两次去国际数学大会做报告。
说完这些,最后向大家提出了:“学习陈景润,为实现四个现代化攀登科学高峰”的口号。
在场的三十个学生都是十几岁,正是最容易热血沸腾的时候,听了这番话,难免有种为祖国争光的使命感,一个个都振奋起来。老师便让每个人说感想,大家的感想都差不多,那就是学习陈景润,为国争光。
当问到蜜芽儿的时候,蜜芽儿也说:“我想拿金牌,让外国人也听听咱中国国歌,看到咱中国国旗。”
她这倒不是瞎说,后来那个奥林匹克运动会,她都跟着看,每次中国得了金牌,现场响起中国国歌,五星红旗缓缓升起,她就特激动。
不过她这一说,大家都笑了,老师也笑了。
她说得太实在太具体,这个目标比起那个大口号就显得实在多了。
说完了这些,就开始发教材上课了。所谓的教材其实是老师们自己临时编的,每个人一份影印件。
蜜芽儿看了看,发现这些东西很眼熟,大部分她都已经提前复习过了,而且她复习的还是英文版。
原本心里还有点担心,毕竟她也不知道这奥数竞赛集训的真实难度,怕自己和一群天才在一起完全没有任何优势了。不过现在看,其实所谓的集训,也不过是帮着大家复习罢了。
当然了,老师们都是这方面的大牛,可能会对大家伙的知识做一些“拔高”和“拓展”。
接下来的一周,果然不出所料,她接受到的知识只不过是原来所学的补充,且更为体系化一些,除此就是大家集体做一些数学题目。
那些数学题目,蜜芽儿绝大部分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