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天,怎么?不回报一下?”
周六那天,表姐打电话过来约她晚上去她家吃饭。曲清放下手机,去了遍洗手间,回来时,齐颂也打过来了。
“你现在在家吗?”
“在啊。”
“那我去接你。”
“不了,我今晚不能和你出去了。”
“怎么了?”
“我今晚要去表姐家吃饭,已经约好了。”
“就是上次带你玩了十四天的表姐。”
“不错。”
“我觉得我要会会她。”
“不要。”
“不要也可以,不过你今晚不能住那,我去接你。”
曲清不说话。
“不行?”
曲清趴在床上,笑呵呵地打了几个滚,握着手机,扬起脸,对手机那头的齐颂说:“不行。”
说完后,立即挂电话。
☆、他的白衬衫
天朗气清,阳光明媚。某一间教室里,安静的空气里。
“好难啊。”
一声打破了宁静。
她拿笔轻轻地敲着桌面,一起一落,笔和桌面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黑板上,还有粉有些凌乱。
一张印着黑字的纸,此时很让她抵触。小初真想把试卷给揉成一团,扔到她看不到的地方。
唉,别说做了,题目都看不懂,做什么做。她现在只想出去玩,想看电视,想玩手机,反正就是不想动这张试卷。
她恨恨地把习题卷扣在桌面,甩开笔,脸就这么趴在干净的书桌上,桌面凉凉的,白皙滑腻的脸躺在它上面,凉意透过脸部的肌肤,给她身体带来一丝丝的舒畅感觉。她哼哼唧唧地小声埋诉着,试图缓解心里的微微烦躁。她的脚在书桌底下胡乱地踢了踢,不小心踢到了他的椅子。
“又干嘛?”他微微地转过头。
他原本正在认真做题,手指飞舞,精致的黑笔在空中不断地旋转,却不想被人打断思路。
“好难。”小初仰起脸,下巴磕在试卷上,她伸出食指,指了指那张有些皱的试卷,语气懒懒,没有平时的灵动活泼,“不会做。”
她的眼里满是祈求,他轻叹,手捏起试卷的一角,抽了抽,“起来,我看看。”
他拿起试卷,大略地看了会儿,视线从试卷移开,望向她,“不难啊,慢慢写。”眼里有着对她的鼓励。
“对你当然不难啊,我又不是你。”小初把头抬起。“我不算了,都算一个小时了,好不容易写了两题,还是错的。”
一想到这个,她全身细胞仿佛都在抗议,浑身难受,于是起身离座。
“去哪?”他仍然坐在椅子上,姿势未变。
她回头,“买喝的。”
“回来,我讲给你听。”
原本走到门口的她,听到这句话,脚步停顿,立即转身,小步轻跑过来,拉开椅子立即坐下。
他摊开试卷,笔头指着题目,一一地讲给她听。
小初撑着下巴,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时而抬头。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衬衫,白衬衫有些宽松,穿在他身上,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好看,那是属于他的独特味道。衬衫的扣子从第二颗扣起,袖子整齐地挽在肘部,露出白皙健壮的手臂,整个人干净明朗,翩翩少年。
两人离得很近,小初可以清楚看清他白净的肌肤,还有他的长睫毛。
他的声音,清澈悠然,干净沉静,如清晨远山弥漫的薄薄的云雾,他微低着头,垂着眼睛注视试卷上的题目,嘴里吐出清晰有条理的话。还生怕她听不懂,他讲得很缓慢,很仔细,一题一题地,给她缓缓道来。
时光轻轻流动,窗外的云漂浮游动,金色迷离的阳光,透过清明的窗子,静静地洒在教室的瓷砖地板上、随意摆放的椅子、整齐排放的桌子、桌面的本本叠放的课本。风吹起,窗帘随着飞扬,窗外的树叶青葱碧绿,光辉洒在叶子上面,片片晶莹。
题目在少年的声音中讲完了,小初扬起甜甜的笑,眉飞色舞,对面前的少年道:“学霸果然就是学霸。”
她刚刚的愁容已消失而去,换上了平时的活泼灵动。他微笑着,用笔轻轻地敲敲她的头,催促道:“赶紧写。”
她抬手摸摸头,“哦。”
“还不写?”他板起脸,假装严厉,奈何干净的眸眼中依然含着笑意。
她挺直腰杆,认真的眼神注视他,脸上的笑意一瞬间转换为严肃的表情。“我立刻写,立刻写。”
说完,立即低头,快速地动笔,写下解题步骤。
抬头时,他还未转过身去,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眼里仍是清澈含笑,望着她。
“看什么看,还不去写你的作业。”
她微红着脸。
他笑开了颜,她忍不住也笑了。
阳光暖暖的,树叶青青,风轻轻的。
☆、宁夏的小喜欢
树木繁盛,绿意盎然,不知是从哪飘来的口琴声,一曲一曲的曲子,悠扬悠远,美好动听,宁静安然。旋律婉转轻盈,令人沉醉,不愿醒来,美丽得如同眼前出现了一幅画,这幅画令人神往不知归处。
只见山间清晨时刻,一个身穿青衣的女人,走出薄薄的云雾,她手里提着一个小木桶,桶里放着旧旧的木瓢,她走得很慢,时不时微微俯身,伸手接住树叶的叶面上的晶莹露水。她的腰很纤细,裙摆飘摇,裙边被露水沾湿了,她要去哪呢?她要去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