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那个糟老头会有办法着!吃了一粒赤莲果,有一年的时间来找那个糟老头呢!”
“一年,只有一年吗?”梁雨怔怔地开口。
听闻梁雨的话,骆天哲再次的后悔,那句话,依旧被梁雨知晓,惟有将所有的话和盘托出,“小鱼儿!没有第二粒赤莲果,即使那个糟老头不在,咱们会雪山,雪山的雪莲比这里的玉莲药效要好!只要呆在雪山,不出来,赤莲花毒就不会发作,师弟这样,最主要的因由,还是这北疆的寒冷啊!”
“这样吗?”
“就是这样的!”骆天哲坚定地点头道,还是说实话来得好,不用担心有什么话说错!
“雨儿!”东方晨轻柔地唤道,“雨儿,你是怎么上来的?”秀眉轻皱,甚是的担忧。
“对啊!小鱼儿,你怎么上来啊?”
“是小可,带着雨儿上来的!”避重就轻,轻描淡写地以一句话带过。
“小可带路?你的鞋子!”眉头皱得更紧,东方晨急忙地将手伸入池水里。
梁雨坐在驳岸边,被东方晨是轻易地脱下那绣鞋。
东方晨拿出鞋子,急忙地翻过来,鞋底的锦布满是被冰块划出的痕迹,证实了心中的猜想,依照雨儿内力不够的原因,小可带路,走的是那面只有雪狼才能攀越的山崖,和穿越过厚重的雪层,想到此——
急忙地伸手,见梁雨揽在怀里。
双手使劲地箍着,很紧,很紧。
良久,才松开,轻柔地解开凌乱秀发上的银色绳结,以手指替代木梳,细细地梳理着那纤长的青丝。
嬉笑地望着梁雨躺在自己的腿上,散落的发丝,全数的浸润在玉莲池中,沉浮。扯过身旁的玉莲花瓣,细细地揉碎,揉搓着那青丝,久久。
满满的淡雅清香,萦绕在自己的四周,缓缓地闭上眼。
“好了!”轻柔地嗓音响起,有手指在自己的鼻尖一点,很轻。
赖在那沁香的怀抱,不愿起来,只是伸手,小心翼翼地抚上自己的脑袋,满头的长发用发带束起。
“谢谢父王!”欣喜地喊道。伸回手的时候,沁香是扑鼻而来,凑到鼻翼轻嗅,掌心满是沁香,“父王?”急忙地起身,疑惑地问。
只是轻笑着,惟有言语,手中晃动着残荷,几瓣。
明了。
“父王!”欣喜地唤道,扑到东方晨的怀里。
轻笑,依旧。
“师弟,梳好发没?”骆天哲拽着小可的两只前爪,在远处问道,“这里玉莲开得太少了!”
梁雨从东方晨的怀里探出脑袋,瞧见的是满池的残荷。
“小鱼儿,你看你,梳个头,都要用玉莲,你要知道——”
东方晨狠狠地瞪过一眼,骆天哲是急忙地噤声,挠挠后脑勺,轻笑着,“小鱼儿,没事!你用吧!可惜玉莲也是价值连城的药引啊!”最后一句,甚是小声地道。
“喜欢么?”没有理会那不远处的人,询问。
点头。
嘴角的轻笑未浅更浓,抽出腰间的玉箫。
清灵婉转的音符,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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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第4章 成长上
黎若倚在帐门边,摆弄着手中梁雨的那件郡主衣袍。帐前枯树的影子慢慢地延长,y暗落入黎若低垂的视线。急忙地抬头,望向西边,夕阳逗留在云端,是黄昏。
将视线转向帐外,还没有梁雨的影子,任何。
甚是焦虑地放下手中的衣袍,直起身子,瞭望。
一个黑点落入眼。
心,稍稍地定落。再次地坐下,执起针线,摆弄着手中的衣袍,雨儿的任何衣衫,都只能用莲的淡香细细地熏,这是皇叔特定吩咐的,春水和眠儿未在,是故这项工作由自己来执行,因为皇叔厌恶丫鬟们不尽心。
用怒放的莲花瓣,细细地揉碎,浸染衣袍,再用滚烫的玉瓷瓶一寸寸地轧平,还只是完成了,一半。
其实她熏的时候,用的是最省事的法子,若是皇叔亲自c纵,还要麻烦许多。
终于,将整件衣袍都沾染上莲花花瓣的汁水。起身,正要去找那在炉上煨着的玉瓷瓶的时候,被一声呼唤,打断。
“若姐姐!”
黎若急忙地转过身子,瞧见只有苏衡珞一人,问道,“雨儿呢?不是唤你保护着她么?”
“若姐姐!”苏衡珞低垂着头,支支唔唔地,“我——我没有——没有找到小师妹!没有人影?”
“没有人影,不可能?”
“是的,若姐姐,珞儿没有见到小师妹!四周都找遍了,还是没有!”
“你赶紧去把刘爷爷找来!”
“是!”应声,退下。
黎若背过身子,脸色突然惨白,雨儿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手心紧紧地拽着帕子,但愿不要出意外,任何。
“公主找老奴,是何事?老奴正有一事要禀告公主!”少顷,刘二便恭敬地立在黎若身后。
“是什么事?”急忙地开口,询问。
“公主,王爷的坐骑,如风不见了。”刘二甚是疑惑地道,思索须臾,补上一句,“公主,如风除了王爷外,是没有人能够驾驽的,连骆将军也不行。”
“那雨儿呢?”开口问道,却又急忙地否定自己的猜想,“雨儿不会骑马,应该不会?”
“公主是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