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将一只雪茄烟递在惠觉手中。
惠觉得意的大笑,莫天自己也点上一只雪茄,走到被捆绑在岩石上的铁辉,笑道:“铁辉,你可还记得我吗?”
铁辉嘴上绑着口衔球,说不出话来,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愤怒的挣扎了一下,双目如要喷出火来。可浑身铁链捆绑,又被石妖控制着,如何能动弹半分!
莫天揪着铁辉的头发,让他抬起脸面对着自己道:“这些都是你那帮不知死活的朋友,如今还不是一个个的落的和你一样的下场?!”一边说一边让铁辉看被他押解来的罗景隆和吕明。
而此时,披枷带锁的罗景隆和吕明早被惠觉的一帮手下团团围住,在两个人的身上揉搓抚摩起来。
莫天忙道:“众兄弟不要急,这两个人一个是大旗门的少主,一个是警局稽毒科郭鸿渐的死党,是特意献给师父他老人家的。”
惠觉笑着打断他的话道:“不妨事,我现在这帮手下最近守在这深山之中,既辛苦,也寂寞的很,这两个人就让大家快乐了吧!”
众人一听惠觉发话,早已经按捺不住,分别将罗景隆和吕明按在当地,鞭打蹂躏起来。
莫天本想以这两人取悦凶僧,不想被弄的面上无关,颇有些无趣。正自懊恼,身边的惠觉看出他的尴尬,笑道:“先让大家享受着,你随我来,还有些事情需要与你商量!”
莫天连忙陪着笑随着惠觉向殿内走去。
这边的一帮壮汉将铁辉押离石妖,下身满是黏液鲜血,铁辉拖着沉重的脚镣被推到吕明和罗景隆身边,三个人被强迫跪成一排,每个人的身前和背后都站着一个肥胖臃肿的恶汉,站在他们面前的男人按住三个人脖子上的枷锁同时跨坐上去,三只肥厚多肉的棍子被强迫塞进他们的嘴里。在强迫他们kǒu_jiāo的时候,身后的人则抬高他们的屁股,开始对三个人进行鸡奸。
他们不停的交换着位置,在三个青年的嘴巴gāng_mén之间日来操去。三个人被折磨的头昏眼花,gāng_mén被操的红肿麻木,嘴里满是污浊粘稠的液体,每当一只ròu_gùn在他们的嘴里喷发完稠浆离开的时候,就立刻被另一只粘裹着腥臭分泌物的yáng_jù塞入,他们无法说话,甚至连喘息也被这些凶猛残忍的qiáng_jiān给扼杀了。
三个人都能感受到身边的同伴的痛苦和尽力的挣扎,大家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惨叫和呻吟,用仅存的意识支持着身边同样遭受着厄运的同伴。
这样的一种相逢,对于铁辉他们来说无疑包含着屈辱和痛苦,他们没有交谈,甚至没有仔细的端详过彼此的样貌身材,但在痛苦的折磨中奇迹般的生出一种同仇敌汔的决心和信念。
铁链的叮当声,枷锁的碰撞声,施暴者的喘息哄笑和咒骂,还有ròu_gùn急速抽送发出的声音,他们顽强的忍受着这一切,用沉默维护着一个男人的尊严,并且他们深深知道,这种信念在他们三个人的心灵深处是完全相通着的。
楚飞藏身在一棵巨树的枝叶间,隐约能看到神殿内的情形。看着自己的朋友被蹂躏侮辱折磨,自己却束手无策,他的心里如被刀割一样。
几个月的时间里,他一直守侯在神殿的周围,想伺机救出铁辉,可是铁辉始终带着沉重的刑具铁链,被惠觉的手下严密看管着。尽管大旗门被郭鸿渐挽救,楚飞也和郎头阿力取得了联系,但是现在连罗景隆和吕明也落在了豪血寺的手里,惠觉也多了莫天这个帮凶,营救就更加困难了。
他心里充满了焦急与愤怒,却仍然冷静沉稳的注视着神殿里发生的一切。他必须等,他知道对方一定会有疏忽,那时候此时的一切付出都将得到回报。
终于,机会被他等到了。
五 机心狡诈行乱世
邪恶的神殿使这附近的森林里鸟兽绝迹,树木都遭受诅咒,扭曲的长着,黑色的枝叶向着神殿的方向伸展开去。
这里的清晨没有阳光,死一般的寂静。整个神殿笼罩在一片幽话声引起了楚飞的注意。这个时候,豪血寺里的人通常都刚刚入睡,楚飞离开他藏身的树枝搭成的窝棚,观察了一下浓雾中的神殿,那里毫无动静。
“你带着这个人做什么?”一个阴恻的声音道。
“用他好要挟姓郭的,要想做大买卖,就一定要清理掉警局里的绊脚石,不然陪了钱不说,命也得搭上。”另一个声音道。楚飞听见这声音,知道是莫天,心里一凛。
“有了这个宝贝,还有什么事情干不成!”起初说话的人有点不以为然的道。
“我这是有备无患嘛。何况你不是还不会用这玩意吗?”莫天道。
“哼!给我半天时间,我连那个老秃驴也一齐干掉!”另一个人狞笑着道。
说话的声音从离他不远的一片树林里传来,楚飞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
一从黑色的荆棘旁边,莫天正和一个身穿黑袍男人低声交谈着,黑袍人一件黑色的袍子连头带脚罩住,看不清面目,但楚飞知道是曾帮助惠觉夺取战神的术士任吉祥,一道幽寒的蓝光在黑袍人任吉祥的手中闪烁,楚飞不禁一惊,他手中握着的正是邪恶之剑。
在他们的旁边赫然是狱警吕明,只见他身上穿戴着皮革制成的奴隶服装,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条腿上栓着条一尺宽的绳索,嘴里塞着布团,用一只白色的棉布条绑着,说不出话来。
心念电转,楚飞不再犹豫,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