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了大旗门之后修建起来的。
地上一个洼陷的三米多深的池子占据了不到十平方米的牢房,池子靠近顶部的地方有三个水管,大旗门内各处的污水都从管子流进这里,顶上用铁网覆盖着。
牢房里散发着中人欲呕的恶臭,酱黑色的污水深及腰际,水上漂浮着污浊的泡沫。一片黑暗之中,郎头被铁链困锁在粪池里,极度的暴虐使他魁伟的身体饱受着折磨。
他的手脚上拖着双重的手铐和脚镣,胳膊被反拧向后,高高吊起的手铐上另有铁链连接着池子里的水泥壁上镶着的铁环。下半身浸泡在污水里,已经肿胀,身上已经腐烂的伤口上爬着蛆虫,蚊蝇在他的身上缭绕盯咬着。
听见头顶铁网开启的声音,郎头挣扎着抬起头来,只见带着手铐和脚镣的阿力被踉跄着推了进来。阿力看到囚禁在水牢里的郎头,一阵心酸。老董将塞在阿力嘴里的袜子又向里填塞结实,然后将一只铁丝拧成的口络同样套在他的脸上。
“说话是不允许的,不过你们可以眉目传情啊。”老董戏弄的道。“彼此都吃过对方的jī_bajīng_yè,多少都有些感情了吧!”
阿力也被推进水池,双手反吊在水池壁顶的铁环上,头顶的铁网关上了,身体浸泡在污水里,鼻子闻着污浊骚臭的气味,只觉得难受异常。苍蝇闻见伤口的血腥味,立刻围拢了过来,阿力甩动着身体努力驱赶着,可毫无作用。
“这里的味道太浓郁了,我看我们还是不打扰你们了。”老董一边说一边掩着鼻子准备离开。
“等等!”刘猛道。他踏步走上铁网,站到郎头的头顶笑着道。“老子没时间操你的屁股!就赏赐你点尿吧!”一边说一边掏出yáng_jù来。
滚烫泛着骚味的尿液从头顶淋了下来,郎头低着头,任凭尿水淋湿了头巾,头发,尿液顺着头巾流下,流过他漠然的脸,流过他健壮魁梧的身体。蚊蝇飞散开来,随即又聚拢过来,品尝他们的美餐。
被铁链捆绑在岩石上的铁辉逐渐的苏醒过来,环腰的石头已经完全生成一体,从左右腰和裆部向前连接在一块,插入gāng_mén的石柱犹如镶嵌在身体里一般,让他无法挪动分毫。
不知道是什么邪恶的生命附在了冰冷的岩石上,环腰箍住铁辉身体的石臂开始前后推送,让深入汉子gāng_mén里的棍子残忍的摩擦着他的直肠。
惠觉抬起铁辉疲惫痛苦的脸,狞笑着道:“被石头插入pì_yǎn的感觉如何啊?”他用手时而拨弄着从岩石缝隙中显露出来的汉子半硬的yáng_jù,时而掐捏铁辉的rǔ_tóu,让汉子带着口衔球的嘴里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和惨叫。惠觉恶毒的诅咒着。“你的屁股将日日夜夜塞着冰冷坚硬的怪物的jī_ba,求饶也没有用,因为你根本无法求饶啊。哈哈......”
岩石上的石柱在汉子的gāng_mén里持续抽动,固定在裆部的石头推拉着铁辉的身体一次次的撞向坚硬的石柱,在一阵猛烈的抽送之后,身后的岩石竟然发出淫猥的喘息声,环抱在腰部的石头逐渐的分出五根手指模样的石棍,握住铁辉的yīn_jīng开始玩弄起来。
绳索和铁链束缚着他魁梧的身体,铁辉绝望的仰起头来。
大旗门的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牢房里的老董和刘猛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牢房的门就猛的被踹开了,一排武警手持枪械严阵以待,当先的一个高个青年,一身笔挺的警服,警帽下一双眼睛威严的逼视着面前的西山党匪徒,正是从遮天堡逃脱的警官郭鸿渐。
如今,他从新回到警局,并着手调查黑帮毒品。在郭鸿渐的作用下,身为警长的莫天被迫放弃了遮天堡,但关押在那里的罗景隆和吕明也随着失踪了。豪血寺和西山党一直是江湖上的两大罪恶团伙,郭鸿渐深知自己人单势孤,所以决定先铲除西山党,帮助罗景隆恢复大旗门,以便用大旗门的力量遏止江湖上的邪恶势力。
这一战星豪下落不明,一帮西山党徒众纷纷落网,大旗门终于又恢复了以往的风采。
郭鸿渐听完郎头和阿力的叙述,皱眉道:“惠觉和莫天不除,豪血寺永远都是一个毒瘤要为祸人间。我不知道有关战神和失落的神殿的传说是真是假,但是既然有了豪血寺的消息,我就要全力将他铲除!”
四 断肠喋血竟相逢
面对着山谷中这座突兀的庞大建筑,莫天也觉得一种被震慑的感觉。深吸了一口气,平定了一下心绪,他扯动铁链,身后的吕明和罗景隆带着木枷,拖着铐镣,踉跄着走上神殿的台阶。
惠觉站在神殿前的罗马柱旁,以胜利者的姿势看着莫天押着两个青年走近。手中的剑泛着隐约的蓝光,让他的脸色看起来阴晴不定。他的旁边站着术士任吉祥,看见莫天恭敬的走近,他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在他们的后面是他豪血寺的一帮亲随,个个肥胖壮健,剃的铮亮的光头,身穿黑色的皮装,一字形整齐的展开。
几经周折之后,莫天再次败在了师傅惠觉的手上。自从郭鸿渐回到警局着手调查黑帮毒品,莫天的日子就艰难起来,遮天堡失陷之后,莫天带着几个亲随,整日押着两个人质东躲西藏,自己已经满面风霜,吕明和罗景隆更是饱受他的虐待和折磨。要不是郭鸿渐对他手里的人质心存顾及,可能他早已经被抓住判刑坐牢了。
如今他知道凶僧惠觉掌握了战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