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的下摆勉强能盖住大腿根部,也就是传说中的齐屄线。
走过来的时候我甚至能看见被纯绵面料紧紧包裹的肥硕yīn_chún。
她到底在搞什么鬼?小建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妻子视而不见,自顾自地爬到床上躺了下来。
「来,小建,阿姨抱着你睡。」
妻子故意用很大的声音招呼。
我明白了,她这是要气我!我盘算了一下,觉得让她任性一下也没什么。
等她气消了就好办了。
小建立马来了精神。
我甚至能看见这小鬼的眼睛里迸发出一道精光。
这小子立刻就钻进了妻子的怀中,手紧紧抱住了妻子的细腰,而且整个脸都
深深地埋进了妻子的乳沟里。
「阿姨真香。」
小建深深吸了一口气,赞叹道。
妻子像考拉似地将赤裸的小建紧紧抱在怀里,还用一条大腿压住了他的下半
身。
两人人的身体已经完全贴到一起了。
妈蛋!我急忙目测小建的生殖器顶到了妻子的什么部位。
经过仔细观察后,我终于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按他现在的姿势和位置,他的yīn_jīng最多能顶到妻子的腹部,不会
再像上次那样了。
我仔细想了想,觉得妻子的yīn_dào口有内裤保护着,而且小建的系带手术处没
有彻底痊愈,还有一段非常小的伤口在流脓,因此妻子应该不会被占太大的便宜
。
而且我也知道包皮手术后的一个月内不能有性生活,所以妈蛋,还是不
对!包皮手术一个月内不能有性生活的道理我懂,小建却未必懂!因为他还小,
所以医生当初根本就没有提过这事。
而且小孩子都是很冲动的。
万一这小子被yù_wàng冲昏了头脑,趁妻子睡觉的时候偷偷插入,那我可就没地
方哭了。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陷入到有生以来最大的绿帽危机中。
怎么办?我思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不睡觉!我决定整晚监督他们
俩。
但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我一边偷偷看表,一边努力睁大了眼睛,与睡魔做着殊死斗争,最终还是被
击败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半梦半醒间,我彷佛闻到了特别恶心的气味。
这是什么味道?我的大脑努力回忆着,终于得到了答桉:jīng_yè!我一下子就
惊醒了。
当我醒来,发现外面的天还是黑的。
卧室里已经充满了浓郁的jīng_yè气味。
我立马被吓出一声冷汗,赶紧起身查看妻子的裆部,发现那里完好无损。
纯白的内裤忠实地履行着保卫yīn_dào的神圣任务。
我又到处找,终于发现妻子的内衣前面已经完全湿透了。
jīng_yè气味是从两人紧贴的部位飘出来的。
「起来,你们都快起来。」
我急忙把两人都摇醒了。
「怎么了」
「啊」
二人睡意惺忪地睁开眼睛,很快就发现了涂满全身的jīng_yè。
「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的,这小子又遗精了。你们快去卫生间洗澡。」
我催促道。
两人立刻从床上蹦起,冲进了卫生间。
我跟了过去,却看见他们俩傻傻地站着,急道:「你们还在等什么呢,快洗
啊。」
「他不能洗澡。」
妻子指着小建说。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小建的患处不能碰水。
我很快就想到了办法。
从厨房里取了一个啤酒杯,递了过去。
「小建你让guī_tóu冲上,然后用这个杯子像小伞一样罩在上面。只要guī_tóu部分
不被水淋就没问题了。」
妻子见我轻易解决了难题,立刻将被jīng_yè浸湿的内衣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然后拧开了淋浴头。
凉水涮地一下就把两淋湿了。
妻子现在唯一穿着的,就是一件白色的纯绵三角裤。
现在被水淋,立马变成了全透明。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yīn_fù上几根稀疏的yīn_máo。
小建已经完全傻掉了。
我估计这是小建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又如此清楚地看到女性的生殖器官。
这小子双眼死死盯着妻子的yīn_bù,胯下的yīn_jīng瞬间坚硬如铁了。
妻子很快就发现了小建的异常,低头看了看自己,终于明白了小建在看什么
,于是转过身去,背对着小建将自己冲洗干净。
然而她的背部线条更具有杀伤力。
小建的双眼死死盯着妻子的屁股缝,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老公,你从柜子里拿两件衣服放在台子上。」
妻子冲洗完身子,披上了一件浴袍。
我翻出两件内衣,然后回到卫生间,看见妻子正在给小建洗澡。
小建因为一手拿着杯子,一手举着yīn_jīng,所以只能由妻子帮他洗。
「小建已经三个月没洗过了。正好帮他洗一下。」
小建的身上已经涂满了香皂。
妻子不顾他的惨叫和大声抗议,用力搓洗小建的身体。
一股股浑浊的污水的顺着他的身体流到脚下。
「我去,这小子竟然这么脏,他妈恶心死了。」
我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