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固定住妻子的脑袋,狠狠吻了上去。
妻子呜呜叫了两声,身体渐渐变软了。
妻子的yù_wàng也积累到了相当程度。
两人的舌头很快就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我一边激吻着妻子,一边用手将连衣裙推到了胸口,然后将胸罩和内裤都脱
了下来。
妻子的胴体依旧如此完美,让我看不厌。
我的yīn_jīng早已坚硬如铁了,涨得有点发疼。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连忙打开床头柜,竟然发现套子用完了。
「妈的!」
我懊恼地骂了一声。
妻子急道:「没事,射进来吧。」
「不行,怀上了怎么办?你又不能吃药。」
妻子对避孕药严重过敏,我虽然憋得难受,但不能为了一时痛快让她承受痛
苦。
妻子皱着眉头想了片刻,突然拿起枕头狠狠砸了过来。
「我现在就去买。」
我赶紧从地上捡起裤子说。
「买个屁!」
妻子气哼哼地背对着我躺在床上,不理我了。
我以米冲刺的速度跑下了楼,买了一整盒杜蕾斯,连零钱都没找,气喘吁
吁地回到家里。
妻子仍然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
我试着从后面抱住她,却被她一手推开了。
「滚开,老娘现在没兴致。」
我又试了几次,发现她真的在生气,只好憋屈地从卧室里出来了。
这本来是一次绝好的和好机会,就因为套子的问题而错过了。
我郁闷得想拿头撞墙。
我们的冷战持续了一周。
而且自从套子事件过后,妻子对我的态度越发冷澹了。
我心里面堵得慌。
几次想找她谈都被逼回来了。
公司突然下发通知,周六晚上在大富豪酒店举行一场冷餐会,也就是明天。
要求带上家属。
换作是以前,这种聚会是我最喜欢的活动。
因为每次带妻子过去,都能享受同事们充满羡慕的目光。
但这次我跟妻子正在冷战中,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正烦得要命,看到小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卧室里,用可怜兮兮的表情跟
妻子说:「阿姨,我这里好疼,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我一听就火了。
这他妈都过了三周了,还疼个jī_bā呀!这小子就是想借机占妻子的便宜来着
。
我当时心情极差,忍不住就要开骂,突然意识到这是跟妻子和好的绝佳机会
。
然后不知怎么地脑子就抽风了。
「雪,快起来,你看小建都疼成什么样了。你快给她吹吹。」
我使劲推了推背对着我躺床上的妻子。
妻子转过身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看我做什么,快看看小建的伤口现在怎么样了。」
我被她瞅得别扭,忙道。
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小建一屁股坐到床沿,张开了腿。
妻子又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几眼,然后慢吞吞地跪到小建的两腿间,用手握
住了他粗大的yīn_jīng。
「好的差不多了,还疼吗?」
妻子仔细观察了患处,问小建。
「嗯,还是很疼。阿姨能帮我吹吹吗?」
小建问。
「快给他吹,你看他多难受啊。」
我催促。
妻子张大了嘴,将嘴唇凑到了guī_tóu上面。
我错以为妻子她要整个含下去的时候,却见她往那里哈了一口热气。
也让我松了口气。
小建眉头舒展,伸着懒腰向后仰躺,赞叹道:「嗯好舒服」
妻子时而哈气,时而改成吹的。
看小建一脸舒爽的模样,突然用手指捏着皱巴巴的yīn_náng使劲往外拽,若得小
建哈哈大笑。
妻子见小建高兴,像是受到鼓励似的,不停地拿他的生殖器逗弄他。
大人逗弄小孩很正常,但像妻子这样,用小孩的生殖器当成逗弄的对象就很
让人诡异了。
我很想阻止,但经过了前一段日子的冷战后,我怕自己如果说出不满,妻子
又要生气,只好强制忍耐着。
我坐在旁边看着她们俩玩闹,越来越猜不透妻子想做什么。
妻子的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于是我趁机提议道:「雪,明天公司有场聚会
,老板说要带上家属。你想去吗?」
「好啊。」
妻子头也不回。
「好,好。」
我心情大好,笑mī_mī地拉过枕头塞进了小建的脑袋下面,让他躺得更舒服些
。
「妈的,一个小屁孩罢了。反正还有一周就开学了。都吹了这么长时间,也
不差这一周了。」
我心里面这样安慰自己。
妻子大概服侍了二十多分钟,终于累了。
从衣柜里找出换洗的衣服准备洗澡。
据我的观察,小建现在其实可以穿上宽松一点的内裤了。
这样就能让新剥鸡头适应一下布料的摩擦,但他好像已经完全习惯了裸奔。
因为天气热的关系,他干脆连上衣都tuō_guāng了。
过了大约五分钟左右,妻子冲洗完毕,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然后我和小建都被惊呆了。
妻子竟然没穿胸罩!妻子此刻身上穿的是真丝吊带抹胸内衣。
尖尖的rǔ_tóu在薄薄的布料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