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席大笑道:“那个长子,你当然闻不到的,你的海拔在那裏,你闻到的,是我这雪花兽的肉香呀!嘎嘎——!尚可香,呆会儿叫你的大小金刚,和我的雪花shòu_jiāo媾取乐怎么样?”
尚可香怒道:“我这两个,是从万军中选出来的人种,不但忠勇,还非常的听话,不是普通的鸭子,再说了,人岂能和shòu_jiāo,陈锉子,我看你是疯了!”
此话一出,她身后的大小金刚,脸上明显的露出失望之色,面前被陈东席当成坐骑的雪花兽太漂亮了,而且身有异种的肉香,是男人哪个不想操她?
陈东席微笑道:“不交就不交,不过有句话我可要告诉你,你身后的两个大块头,可是正真的猛兽,你个猪八戒也不照照镜子,当心哪天他们两个反水,把你剐掉了!”
尚可香怒声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来,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真象你这般说起来,你身边的这些美女哪个不恨你?你就不怕她们反水?”
陈东席把蛤蟆眼一瞪道:“她们敢?我手上握有天下最精锐的国安精锐,不过她们若是想做死,我倒是不介意,我最喜欢活剥人皮了,特别是美女皮,尚可香!你个丑八怪私闯进来,不会是想和我扯蛋的吧?说吧,什么事?”
尚可香也不避身边的这些人,那事也不算是军政机密,呱呱笑道:“相鹏飞那个老不死的,不知为什么,竟然派了两个野战师,封锁了黄山进行大查,这事不是古怪么?你身为国安、特攻、特遣的实际领导者,不觉得这事要好好查一查吗?”
陈东席翻着眼道:“黄山既不是军事重镇,也不是什么机密要地,相鹏飞那个老不死的,爱不,关我鸟事,不过——,唔——!果如你所说,这事也透着古怪,正好林召重要去东南,要他顺便看看,也不是坏事”
这公母两个丑八怪嘴裏所说的相鹏飞,正是东南军总司令,特攻、特遣组织尤在国安部之上,必要时,可对国家大干部,採取断然手段,比如那个姓刘的。
尚可香狞笑道:“这就对了,身为锦衣卫和东西两厂的大太监,理应把这些强兵悍将看紧点,不可大意失了马蹄,呱呱——!”
陈东席怒道:“你家老爹才是太监哩!”
尚可香大笑道:“对对对,你不是太监,就是jī_bā小点罢了!”
陈东席是个天腌,最恨人家说“太监”两个字,他那玩意儿,就是聋子的耳朵,象根冰棍一样挂在身上一点吊用没有,身边空放着许多绝色美女,却是无可有奈何,只能徒逞手眼之欲,是干不得人家的,但尚可香也不是一般的人可比,虽然被她气得白眼直翻,但她老爹手握重兵,对她却也无可奈何,一提雪花兽的缰绳,不愠不火的道:“尚泼妇!我再警告你一遍,以后休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事,否则话,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以尚可香的智商,是察觉不出陈东席这话中的无边恨意的,她以为她家老子手握京畿重兵,陈东席不可能把她怎么样,当下把蛤蟆腰一叉,粗眉毛一扬,大声叫道:“陈锉子!你想怎么样?放马过来,香山就有我家的两个野战装甲师,你的那些特务还敢沖我家的正规大军不成?这些狐假虎威的狠话,你只好和平头姓说去,在我这没门儿!”
陈东席忽然又笑了起来道:“尚大姐!小就是爱开开玩笑罢了,你怎么就当真的了,你看看,脸都急红了,哈哈——!顺便问一声,你们闯到裏面来,就没有看见我的警卫?”
尚可香冷哼道:“陈锉子!你少来,老娘不吃这一套,你的那些草包警卫,全被我的大小金刚放翻了,一个都没有叫出声来,但都没死,全在草丛裏挺着哩!”
陈东席望了一眼她身后两个狮虎一样的大个子,心中懔懔,脸上却笑道:“多谢大姐手下留情,以后麻烦你进来时,叫我的人通传一下就可以了,不必这么野蛮!”
尚可香眦着黄板牙笑道:“要是叫人通传就不好玩了,下次你得叫你的人放机灵些,别再叫那些个没用的小丫头替你放暗哨了,嘎嘎——!”
陈东席微笑道:“尚大姐教训的是,没有其他什么事的话,就请自便,我还有要事处理,再见!”
尚可香眦着大黄牙道:“小气!我既然来了,也不请我多坐一会儿,吃吃饭、喝喝茶什么的?”
陈东席自己丑,还看不惯丑人,双腿夹了又夹雪花兽的粉颈,在她的粉背上又连抽了几鞭,催她快走,嘴裏回道:“下次吧!今天我确有可事,再见!”
大小金刚捉狎似的拦在雪花兽左右,逼得她前进不得,立即就有四名女飞卫抢上前来,试图撵开两个金刚,然两个门神似的金刚,根本就不把这些美女飞卫放在眼裏,身体相挤相撞之间,落得多沾手眼便宜。
尚可香笑叫道:“我不认得路,你派人送我们出去撒!”
陈东席阴笑道:“你既然自己能进来,怎么自己就出不去了?恕不奉陪!”抬起手来,又是一声皮鞭着肉的清脆,牛皮鞭狠狠的抽在雪花兽的胁下,雪花兽痛得披嘴惨叫,性急拼命,修长健美的妖躯兇狠的撞开拦路的小金刚,驼着陈锉子夺路而走,在花间小径间飞也似的三转两转后,消失了蹤影。
小金刚巨熊似的身躯竟然被一名美女硬撞开来,似是不信,不由就是一愣,心中暗道:这娘们好大的力气。
尚可香吆喝着大小金刚穷追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