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藕臂从肘到腋窝,都是完全赤裸,一条大臂的外侧,剌着一个漂亮的青色图案,手肘直到手背处,都戴着金色的肘套。
这四个美女都很年轻,绝不会超过二十岁,身上都揩了一层高品质的精油,使得本来就弹滑皮肤在灯光下,更泛着晶莹的亮光,缓缓的扭动水蛇似的身体,抖乳摇胯,暗香涌动,模仿各种xìng_jiāo动作,妖骚浪贱的跳着慢舞。
我走到一个最漂亮的狐媚舞姬桌前,闻到了一阵阵好闻的雌性荷而蒙的香味,这四个舞姬,虽然是在慢慢的、柔柔的扭动,看起来体力消耗的似乎不大,但是显然已经跳的有些时间了,身上的体香已经开始散发了出来。
方港生向我一笑道:“狼哥!你慢慢欣赏,只要花点钱,也可以动手抚摸,拍照抠bkǒu_jiāo都没问题,我去帮你卖套票!”
我心不在蔫的道:“这地方你熟,你去卖就是了,何必问我?”
方港生咳嗽了一声道:“狼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嘿嘿嘿!”
我反应过来,从身上的小挎包中,拿出没开纸带的一整叠钱出来,扔给方港生,四个舞姬的美目立即就亮了起来,我面前的舞姬,动作更慢了起来,但身体扭动时的姿式却更加妖媚淫蕩。
方港生接过钱道:“狼哥!通宵常这套票有两种,一种是八八十的,一种是一千三八十,你要买哪种呀?”
我笑道:“当然是一千三八十的,这还用问?哎呀——!是不是买了套票以后,就不能再加其他项目了?”
方港生笑道:“哪有场子拒绝赚钱哩!我们买了套票之后,想加什么都能加,只是买了套票以后,做一些项目划算一点罢了!”
我道:“快去吧?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我面前桌子上的绝色美女引诱道:“这位老闆,不想玩玩我吗?只要一千块,怎么弄都行!”
我嘿嘿笑道:“真的呀!听你的口音不象本地人呀?”
舞姬蹲在了我面前,和我脸对脸的笑道:“我是北京人,朝阳的,老闆想不想玩哩?”
我摸着她的俏脸道:“玩!怎么不玩?”说着话,抓住她的长髮,把她拉得趴了下来,用嘴在她香馥馥的粉颈处亲吻。
舞姬惊笑道:“哎呀!这种姿式我难受,给我换个姿式吧?”
我鬆开手,舞姬半爬起身来,脸朝下跪下桌上,双只雪白的手掌拄在桌上,粉臀向上蹶起,桌上的那根钢管正好被她夹在了肉胯中间,半个裸露的yīn_fù,磨在了钢管上。
舞姬蕩笑道:“老闆,不要亲嘴,要是亲嘴还要去补装,麻烦死了!”
她这是藉口,但是说老实话,我也没兴趣和她亲嘴,她的嘴还不知道含过多少条jī_bā哩?
我伸手在她光滑紧弹的后背上按又一按,然后自她的头顶开始,顺着她曲线窈窕的粉背,象抚摸母狗似的向高蹶的粉臀抚摸。
舞姬被我的手抚摸着粉背雪臀,小嘴里发出妩媚妖娆的“呜呜”声音,姻体配着微微颤动,粉臀轻晃。
方港生拿了两厅啤酒,递给我一厅,自己拿了一厅,打开盖子,不言不语的在旁边欣赏。
我笑道:“你也可以玩玩呀!”
方港生笑道:“一千块她只肯给一个人玩一小时,要是我加入,还要加一千块,狼哥!你玩你的,我看着就行,只要不动手,就不必再出一份钱!”
舞姬似乎也习惯了在大堂里被一个人玩,一个人看或是一群人看的情况,并不理会方港生,只是一心一意的迎我的手掌。
我在她的粉背上摸了五六分钟,令她保持这个姿式,然后转到她的身后,把啤酒放在桌上,伸出双手,拍拍她的大腿内侧,令她把两条大腿儘量分开。
我用手在她赤裸雪白的粉样的嫩腻大腿上抚摸,摸够了一条,再换另一条抚摸,舞姬低哼着,乖乖让我玩弄她的两条敏感的大腿,弹手温润的感觉,一阵阵的由我手掌中传来。
我把她的两条性感大腿由膝到腿根的每一寸地方都玩遍了,方才扒开她两瓣雪白的臀肉,拉起紧紧勒在她菊门上的金带,然后一鬆手,“啪——!”的一声,金带又弹在了菊门上。
“啊——!”舞姬妖媚的浪哼了一声,菊门紧张的翕颤抖,扒开臀肉时,原来金色的细带,也不能完全遮住她的菊门,菊门两侧的褐色菊肉,也露在空气中。
我喝了一口啤酒,嘿嘿一笑,把一只手指缓缓的探入她的菊门中,然并不深入,让她用菊花前端一寸的菊肉,包住我的指指蠕动。
我捉狭似的勾了她两分钟的菊门嫩肉,抽出手指,複又转到她的前面来,就在大堂上掏出jī_bā,令她舔舐。
这时大门口又进来几条狼mǎi_chūn的狼友,看到我掏出jī_bā让舞妓舔舐,也不买票了,一齐跑过来围观。
我这条jī_bā乃是天下四大名阳之一的:“狼尾鞭”,虽未成年,但也有十六公分长短,粗如鸡卵,已有yīn_máo,生在了鞭杆上,整条鞭头粗尾细,guī_tóu处沟冠明显,似是两个小肉翅膀,色泽紫红亮,由guī_tóu至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