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港生笑道:“阿才,这次我不怕,这次我是陪狼哥来的,不要花一分钱,她讲我什么?”
阿才向里面看了看道:“哪个狼哥?香港的?台湾的?”
方港生把我往阿才面前一推道:“这就是狼哥!狼哥!他就是这家的老闆阮有才!”
我不大想理他,吐了一个烟圈道:“幸会!”
阮有才道:“狼哥在哪混呀?”
我哼了一声道:“在大陆!”
阮有才不屑的道:“原来是大圈仔呀!我还以为是哪个狼哥哩!”
我冷笑道:“大圈仔和大圈仔也不一样!”
阮有才冷笑道:“怎么,还能比我们胜义、安乐更牛b?”
我笑道:“你们要是敢到大陆,得罪了我,我可以叫一个正规师围剿你们,你信是不信?”
我这也是拉大旗做虎皮,随口胡扯而已,不想若干年后,香港、澳门回归,为了保证回归前的安全,官方又不好公开出面,我还真做了点露脸的事。
方港生咳嗽了一声,把嘴凑到阮有才的耳边,低声说道:“狼哥在大陆,和某某省警备司令的公子、某某省省长的公子,全是兄,本身的身份,你也不要问了,反正他手上有的是钱,在香港、澳门玩两天就走,你个傻b呀,跟钱有仇吗?”
阮有才忙笑道:“哎呀哎呀!幸会幸会!狼哥在这儿玩得开心吗?要是有中意的,我叫她们出来帮你舔脚!价钱好说!”
我眼睛一转笑道:“方才六号、三十六号两个不错,就是又不肯性次,又不肯kǒu_jiāo,连叫她们打个飞机也扭扭捏捏的,你把她们叫过来,给我开两炮!钱你不用烦!”
阮有才笑道:“不瞒您说,这店虽然是我的,但这些妞儿却是替雄哥代管,她们的前后花苞都没开,雄哥不发话,没人敢动她们,不如这样,只要狼哥不开她们的花苞,叫她们做什么都随便!”
我野狼眼一转,笑道:“那么好!今晚我们要去濠江去玩,明天中午来找你,借那两个妞玩玩!”
阮有才小心的道:“狼哥!先说好了,怎么玩?”
我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然后道:“怎么样?开个价吧?哎呀!就怕那两个妞不答应!”
阮有才贱笑道:“原来狼哥有这性趣,行!只要不开花苞,怎么都行,她们两个贱货要是敢不答应,老子当场就穿了她们的奶子,狼哥!说起来我们也不是外人,两个借你玩到到晚上七点,就收你一万块吧!”
香港、台湾、澳门的花场,为了不在美女身上留下伤痕,影响卖相,对犯错的美女,都採用了针刑,或者是电刑。
我笑道:“你抢钱好了,又不日又不干的,还要收一万块?五千?”
阮有才贱笑道:“得得得!狼哥你再加点吧!这两个妞儿过两天就会被雄哥带走,那时想这样耍也不行了!你就不怕狗仔队?”
我笑道:“我怕个吊,我是大陆人呀!后天就回去了,管他那些狗仔队做什么?你说吧!最低多少钱?”
阮有才笑道:“狼哥!你连狗仔队也不怕,你有种!八千块吧?”
我笑道:“不行,六千!”
阮有才笑道:“七千吧!狼哥你这么有钱,也太抠门了吧?”
我笑道:“难得来一次,算了,七千就七千吧,我说才哥!有钱跟凯子是两回事,我不想做冤大头呀!希望明天来时,你不要再加钱,要是再加钱,我转身就走!”
阮有才撚着手指道:“狼哥!能不能先付点定金?”
我奸笑道:“不能!明天要是没有人,或者没準备好,我也是转身就走!老方,叫车,我们去帝濠!”
方港生笑道:“好咧!”
帝濠桑拿是金壁辉皇,高大的大门前,站着两个身材高挑的旗袍美女,旗袍的开叉,直到腰部,走动时,两个修长的肉腿交替露,见到我们来时,一齐鞠躬,娇声道:“欢迎光临!”
我对方港生道:“这地方你常来,肯定很熟了?”
方港生尴尬的笑道:“狼哥呀!这种一掷千金的地方,我哪能常来哩?自从jī_bā会插穴开始,来的次数,不超过十次,这次也是沾了你的光哩!”
豪华的大堂两边,有四个直径一米的小圆桌,圆桌中间,都立着一根直通到屋顶的亮钢管,四个丰乳肥臀细腰的修长妖娆美女,脸上浓装豔抹,画得狐眉骚鼻,耳垂上挂着长长的金色耳饰;粉颈上也是金色豪华佩饰,夸张的铺在裸露的胸脯上,夹在深深的乳沟间。
上身只有两个金色的rǔ_tóu贴,遮着rǔ_tóu,rǔ_tóu贴上连着三寸长的金色流苏,向下挂在肥白弹跳的奶子上。
下身的肉胯间,只有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t字形高弹力金色内裤,仅仅只能勒住迷人的嫩穴口,左右半个外yīn_chún都遮不住。
转身时,金色t字形小内裤后面的细带,完全勒进两片肥臀的股沟中,只在尾椎骨上面的一寸处,露出短短的金带,金带向左右分开,绕过左右小蛮腰,顺着大腿沟,紧紧的贴在浪骚的白肉上,后臀雪白的细腰中间,剌着诡异的青色纹身。
虽然穿着这种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裤,但并没有看到一根牝毛,想必是用褪毛剂把牝毛全褪掉了。
两条丰润修长的大腿上,都穿着十二公分的黑色长靴,靴帮前面直到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