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他?”
青阳先生点头,而后上下打量着我,“嫂子,你没事吧!”
“我?”我疑惑地指着我自己,“我能有什么事?好了,你既然是要找他,那等你有空的时候你能不能帮我把把脉,我最近身子好像有点儿小问题!”
“嫂子,这个我帮不了你,杞之方才告诫我,说是不让我帮你把脉。”
青阳先生也是一脸的不知所以,伸手摸了摸下巴,“这杞之也不知是做些什么,把府里的大夫全都遣散出去了……”
“嫂子,杞之还等着我呢,我就先去了!”
和青阳先生随便聊了几句,却更是让我不解了。
我偏头看着竖琴,“琴儿,你和羌笛这些日子给我泡脚还有喝的药是哪儿来的?”
这府里的大夫都给遣散了,那竖琴和羌笛让我泡的和喝的是哪里来的?
竖琴摸着鼻子打着哈哈,“小姐,你看你今天还没用膳,你说回去吃点什么?”
“到底是哪里来的!”
竖琴这丫头最是不会说谎,我当下就停了脚步,严肃地看着她。
“你要是不说,你以后也别叫我小姐了!”
我心中已经有了一点点的猜测,但是我不敢那么想,我的人怎么会暗中帮着他做事?
“小姐你别生气,那……”
“是姑爷暗中吩咐的,叫我们不许告诉你,说你知道是他安排的,就不会泡和喝了……”
竖琴耷拉着脑袋,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
我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看着她们俩,“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谁也别跟着我!”
这一刻,我不知我该怎么去定义顾清禹了。
更加的看不透顾清禹想做什么。
心里乱糟糟的,忽然有些想喝酒。
我去了前华庭的酒窖里面搬了一坛子酒,抱着回了琴瑟小筑。
世人都说,唯有解忧杜康也。
提起坛子喝了一口,辛辣刺喉刺激感极强,但是这种刺激感偏生叫我觉得很爽。
一口又一口,眼前的事物有些摇晃不停,甚至是东倒西歪,我抱着坛子二麻二麻地靠在树干上。
“顾清禹,我,我跟你……跟你说……呃……我真的,心里真的不舒服……”
浑身有些燥热,脑袋不听使唤,风吹着我不但不觉得清醒,反而吹得我头疼眼花。
我晕乎之际仰头喝了一口,发现倒不出酒来,坛子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碎吧碎吧,碎了就不会疼了……”
“嗯别弄我,别抱我,起开……”
迷迷糊糊间有人从身后抱着我,我觉得贴得我有些热,我伸手不断地推搡着,“我说了碰我,顾清禹不许的……”
“该死,谁让你喝酒的!”
“呵呵,该死该死……酒让我喝的……”
我转着身子,腿一软直接跌进了那个怀里,我拽着他前襟,“哦呃……”
打了个长长的酒嗝,我伸手胡乱挥着,“臭,臭……”
“还知道臭,真是拿你没办法!”
我是听见了声音,我抱着圆圆的东西揉了揉,这个时候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好像是抱着个头……
这一觉睡得极差,我伸手按着脑袋,“嘶,头要炸了……”
“小姐,您醒了!先喝点儿醒酒汤再喝热粥,怎么样!”
我艰难地睁开双眼,浑身都难受,我敲了敲脑袋,“我这是……”
“小姐,下次可不能再喝这么多酒了,真是吓死我们了!”
竖琴喂我喝了醒酒汤,我靠坐在床上,伸手捂着心口,还是有些不舒服。
不过喝下醒酒汤之后,倒是比刚刚醒来的时候好一些。
随即喝下米粥,我缩进被窝里面躺了着,缓一缓。
“昨晚上谁送我回来的?”
我隐约记得有人照顾我,但是该死的想不起来是谁。
我翻动着身子想让自己睡得好一点儿,忽然有东西膈应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