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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着手在这些架子周边饶了一圈,看着这些东西更加的疑惑不已。
这顾清禹是虚谷子的关门弟子,喜欢捣鼓些药材这不奇怪。
奇怪就奇怪在这平时从未弄过这些的人,竟然会在他的院子里面弄了这么多的草药,越想越不正常。
就在我还疑惑这些东西的时候,外面的打斗声停止了,脚步声从我的身后响了起来。
“谁准你下床的!”
顾清禹冷声道,直接上前拽着我的手就要将我给拉出去。
我使劲儿一挣,“你管我!”
我扭头扫视了一圈这些草药,“你顾清禹什么时候研究起草药来了!”
顾清禹没有说话,只是将先前被我给挣脱开的手再次伸过来直接扣在我的腰上,一手点住我的穴道,什么话都不说,径直抱着我将我放在了他的床榻上。
我被他放来平躺在床上,只有眼珠子可以不停地转动。
而顾清禹就像是一个掉进了书里面的人似的,手中捧着书,看得津津有味。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顾清禹这才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走到门边,而后端着一个红色的红木小托盘走了进来。
他端着东西在床榻边走了过来,将东西往床头一边的小桌子上一放。
伸手一点解开我的穴道,而后看了一眼那碗,“喝了它!”
“你说喝就喝?顾清禹你以为你是谁?”
我揉着有点儿发麻的手臂,冷声呛回去。
“素素,不要和我闹。否则吃亏的是你自己!”
他微微理了理自己的袖口,而后在床榻边坐了下来。
我看着他那架势,心里不免有点儿后怕。
但是我的骨气告诉我,对抗恶势力,就要做到对抗到底!
我掀开被子翻身坐了起来,“是嘛,我还真吃过你给的亏……唔……”
苦……
苦得恨不得一口全部吐出来,但是根本吐不出来。
我万万没有想到顾清禹会这般……
被他以口渡药逼得我不得不咽,咽下药之后,我忍不住大了几个干呕,伸手擦着嘴角溢出来的药汁。
强行压下心里起来的波澜,云淡风轻地看着他,“哦,顾丞相给的亏还真是挺亏的。早知如此,是坨屎我也自己吃下去!”
丢下这句话我跳下床头也不回地大步向着门边走了去,拉开门离开。
外面竖琴和羌笛以及云护卫排成一排地站着。
“怎么样,打得赢吗?”
我努力地将刚刚的那一吻抛出脑后,戏谑地看着竖琴和云护卫开口问。
竖琴和云护卫两人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我看着这俩人,目光移到刚刚被我拉开还没有关上的房门上,拍着竖琴的肩胛,“琴儿我跟你说,以后呢,嫁人万不可嫁给一种人!”
我带着竖琴和羌笛走,羌笛不解地问着,“哪种人?”
我顿住脚步,扭头看了一眼那屋子,“就是不该嫁的那种……”
顾清禹你应该能听见吧……
我想,我现在不管你这么对我是否有苦衷,我都觉得我当初不该嫁给你。
也许我进宫也不错,再或者我嫁给小黑也不错,或者我随便嫁给别人……
只要我不会动心,不会将自己的心交出去,我就还是天不怕地不怕刀枪不入的卢素月。
是你顾清禹一点一点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似得将我包裹着厚厚冰层的心给捂化。
但是,当这颗心全都是你,也早已习惯那温水温度时,你却毫不犹豫地将温水换成了冰水……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坚强,我对你的心也没有你想的那么根深蒂固。
你,是我现在想着最不该嫁的那一种人。
“小姐,什么是最不该嫁的的……”
羌笛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我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
我离开顾清禹的院子,正巧在门口遇见青阳先生。
“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