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字条,带着竖琴和羌笛当下就出了庆于庄下了山。
竖琴和羌笛不知我为何见着了顾清禹却又走了,一脸的疑惑和不解,对此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着说,“以后不会再找顾清禹了,我们也不用每天都担惊受怕了。”
我知道竖琴和羌笛有很多很多想问的,可是我却什么都不打算说。
下山倒是很快,下了山我在山脚看着山腰,心里只剩下嘲讽。
想着那时候离庆于庄越来越近,我当时的紧张和当时的激动竟然成了最大的讽刺!
那时的一切和现在这一切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将我打得措手不及。
到了和小黑分开的镇子,我叮嘱了竖琴和羌笛,“小黑若是问,便说不曾寻到顾清禹!”
她们俩不解,却也是点头说了声嗯。
我径直去了楚逸住下的那家客栈,找到了楚逸的客房。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我问了楚逸的房号,直接去了他的房间门口。
站在门口,却依稀听见他那屋子里面有人在对话。
至于说些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我准备敲门,又想着里面有人谈话,索性我就下了楼去了大堂里面点了几个菜和竖琴羌笛一块儿吃着。
这一天天没吃饭,还真是亏待自己了。
为了一个顾清禹,我亏待了自己亏待了竖琴和羌笛。委实不该!
这一顿饭算是将我这些日子没吃的都吃了下去,酒也喝了好几杯,明明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可是我却极喜欢这种被酒麻痹了晕乎乎的感觉。
说不难受那是假的,说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虽是真的,可是这一杯杯的酒下肚,为什么顾清禹却越发的清晰,越发的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似乎顾清禹站了起来,又似乎他将我打横抱着上了楼……
这一觉我睡得很好,前所未有的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使劲儿眯着眼睛皱着眉,伸手敲自己的脑袋!
这才发现我手里紧紧拽着一只手,定睛一看原来是楚逸,我急忙松开他的手,“顾清禹呢?”
问完这话我愣了一瞬,而后别过话题看着楚逸,“我想喝水,头好疼!”
楚逸给我倒了一杯茶,我喝完茶后人清醒了些,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脑袋,“昨晚你抱我上来的?”
我隐约记得顾清禹抱我上来……
可,眼下见到是楚逸,想必昨夜是我喝了酒后将楚逸看成了顾清禹……
我叹了口气笑了笑,“除了你会守着我,还会有谁!”
“小姐,我和羌笛也是守了你一整夜,你这么说我们可伤心了!”竖琴端着热水走了过来,而后浸湿帕子拧干递给我,打趣着我。
我坐起身看着他们仨,“是是是,有你们仨在我身边,我很幸福!”
没了顾清禹,我难道就不是卢素月了?
以前不认识顾清禹,我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
洗了脸我下了床坐在床榻边,伸了个懒腰,“小黑,你以前不是常说行走江湖吗?下次你行走江湖带上我一个!”
楚逸点头说好,而后说,“近些日子倒是有个好去处,要不去玩玩?”
“好,那我们准备准备去玩儿吧!”
什么顾清禹,什么休书,和我没关系了。
哪怕心里很难受,可我要告诉自己,没了顾清禹我一样还是卢素月,我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我努力笑着,笑着告诉自己也告诉他们,我现在过得很好。
我们刚出房间,虚谷子就像是一阵风似的,上来就抓着我的手拉着我就走,面上急迫,“跟我走,那小子……”
“老头儿你松开我,我和顾清禹没关系了,你别和我提他!”我犟着睁开虚谷子的手,蹙着眉看他。
虚谷子更是一急,“那小子现在……”
“好了,别跟我提他!我不想再听任何关于他的事情!”我甩开虚谷子的手就朝着前面走去,吸了一口气,“以后他的事和我再无任何关系!”
看着虚谷子一脸的欲言又止,我走上前对虚谷子说,“老头儿,这下你不用再担心我会喊你师父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