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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女人,我觉得有必要再重新梳理自己烦乱的心绪,认真冷静的对这一复杂的高级雌性动物开始我的再认识。记得小时候,对女人的最初感受是母亲甘甜的乳汁和无私的母爱;稍大些就有了姐姐每天送我上学,照顾我起居饮食的无微不至。所有这些让我感受了到女性的伟大和柔情。再后来,和小伙伴们玩的时候,不知道谁最先开始骂的那句:“操你妈!”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的我,最初并不知道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但是时间久了,听到大人们打架的时候也都在气势汹汹的大骂:“我操你妈的”。聪明的我不禁开始思索起来:“什么是操,究竟怎么操?”开始的时候,我以为可能是操pì_yǎn吧,后来想想觉得不对,应该是前面,因为大多数人在骂的时候都会加一个“逼”字。于是,在传统保守的中国大地上,我最初的性启蒙就是在大人孩子们的互相漫骂中开始了,这样可悲的开始好像预示着我可悲的人生,没有人能告诉我究竟该怎样去面对女人、面对性,以至于我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一样,在没有固定格式的情欲世界里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到现在。作为一个男人,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现在对女人越来越力不从心。尤其是禁受了这许多感情的变故之后,我发现女人们作为世界的另一半,虽然她们看起来阴柔、软弱,但好像上帝在创造她们的同时,就注定了在她们身上烙印了许多生克男人的杀手锏,任凭男人们拼命挣扎、尽情折腾,最终也会安分在她们的双腿之间或者眼泪里。
欢欢给我打了电话,埋怨我那天的不辞而别,并且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要和我一起去泡吧。我犹豫了一下说:“好吧,晚上8点滚石广场见!”
对于欢欢,老实说经历了那一晚之后,我已经没有了最初的美好感觉。网络总是带给我们虚幻的憧憬和希望,然后再让无情的现实将一切击得粉碎。想当初欢欢在网络里对我说,即便我离婚她也会嫁给我,曾把我感动得热泪盈眶。而现在,我想说的是即便我离婚也不想娶她。真的,我不能欺骗欢欢,更不能欺骗我自己,因为我对她只有三个字:没感觉!
和上次一样,我的伤感情绪丝毫也影响不到欢欢。伴着刺耳的音乐,欢欢扭动着腰肢,在舞池里尽情陶醉。我坐在吧台边静静的喝着酒,漠然的看着这个疯狂世界里的红男绿女,心想:谁的灵魂纯洁得一尘不染,你带着鲜血和啼哭,赤条条的来到这个世界上,你必将带着尘世的秽土和污垢,无声无息的死去。
欢欢见我在一边只是坐着,便过来拉我一起跳舞。我说:“算了,我很累,没有心情,你自己跳吧。”欢欢神秘的递给我一粒药丸,小声说道:“你吃了它,就有心情了。”我心里一沉,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便用眼直勾勾的看着欢欢,5秒钟后欢欢很无趣的说:“好吧,你喝酒吧,我去玩了。”说完,潇洒的将那药丸一吞而入。吃了yáo_tóu_wán之后的欢欢,散开了长发,像一个正在做法的女巫一样,拨浪着她的脑袋,仿佛已经进入了一个忘我的境界。身边偶尔会有一两个男人环住她的腰和她一起疯狂的扭动,男人的手在她的腰和臀之间似有意无意的来回游走着……对这一切我视而不见,我竟莫名其妙的在心里庆幸着上次和欢欢做爱时用了安全套。
我又一次没有和欢欢告别,独自一个人撤了出来。走出门口,我长出了一口气。我觉得有些时候,生命的枷锁是我们自己套上的,其实生活的本身很简单。经过自由大路拐角的时候,我看到一对青年男女正在发生争执。那男人暴怒如雷,嘴里叫骂着的同时,耳光左右开弓的向那女人甩去。而那漂亮的长发女子丝毫也不反抗,躲闪的同时还将男人掉在地上的大衣拾起,并且一个劲儿的拉那男人离开。女人的柔弱让我的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阵疼痛。我不想去分析女人挨打的原因,但我却联想到那天晚上,夏雨被我捉奸在床跪在地上等待我去打她时,我却没有动她一个手指头。我想那时的夏雨肯定无比渴望我发泄的拳头能雨点般的落在她的身上,这样或许会让她忏悔的心灵换来些许的慰藉。可她没有想到,这个世界没有哪一个男人生来就愿意打女人,即便是真的要打,也要有足够的动力和理由,而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彻底心死时,甚至连打都是懒得抬手的。
秋夜的寒风袭来,我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此刻,我觉得人生的大幕又重新对着我缓缓拉开,未来的岁月里,面对生活,我将投入的又该是怎样一种悲壮?面对女人,我将支付的又该是怎样一种从容?
夏雨在我住办公室的第21天找到了我,见面就泪眼婆娑的说:“回家吧,孩子想你!”虽然我明知道想我的不止是孩子,但一提到我的宝贝女儿丫丫,我就心软的一塌糊涂。20多天没见到孩子,我也想她,想她手舞足蹈的欢快样子,想她胖乎乎的小手圆圆的脸蛋,想她叫我爸爸时候的幸福和甜蜜……尽管心里这样想着,但我嘴上却依旧万般强硬的说:“你滚吧,我不想再见到你!”夏雨转身,在同事们复杂目光的注视下,捂着脸呜呜的哭着走了。不知为什么,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心里竟掠过一丝莫名其妙的快感。
我一个人呆坐在办公室的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