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她也是不希望有太多次这种机会的。
令她印象最深刻的是,他中了三枪受伤住院的那一回,他又是为了哄她,裂了伤口。出血量触目惊心。她什么都做不了,连给栗青搭把手,她都是颤抖的。
眼下,他耐性细心地教,她便安静地看,认真地学。
这么一仔细瞅,她现,她在他手臂上抽的第一鞭,没顾及轻重,留下了红痕。在他胸膛抽的第二鞭,力道比第一鞭小,但因为他的主动凑上前,鞭痕比第一道深。
后面还有两鞭,是傅令元自己抽他自己的,两只小臂上分别一鞭,就更比她抽得还要红了。
修眉一拧,阮舒不高兴地嚅喏:“苦肉计罢了,你用得着演得那么b真?演戏演习惯了是么?”
“不b真怎么让你心疼?”傅令元勾唇,“女王陛下有着世界上最硬的嘴。”
下一瞬,他倏尔倾身,快地啄一口她的唇,旋即压低嗓音:“和最软的身体。”
阮舒:“”真是没讲两句话,就又往男女之事上带
紧接着,傅令元的眸色又浓烈地深下来,神情沉冽:“如果可以,我倒希望你能抽我满身的鞭痕,永远留疤,不要消褪,好一辈子提醒我自己对你的亏欠。”
“所以,”他紧紧盯着她,似能看进她心底里,“由我来记得,由我来记得你曾经受过怎样的伤就行。乖点,听我的话,你把后背的疤全部祛了,好不好?”
最后三个字,每个音节的音皆绵长饱满,组成一个蕴着恳切的请求。
阮舒垂下眼帘,遮住眸底的情绪,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丢掉用过的棉花棒,拿过新的一支,挤出药膏,沾好,缄默着,不再由他带着,而独自给他的最后一道鞭痕擦药。
就这样,彼此又恢复了安静。
她感觉得到,他的目光几乎是黏在她的额头的。
气氛从原本的静谧的温馨,变得略微沉闷。
然而这份沉闷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
别忘记傅令元刚刚又把睡袍给脱了
现在她与他面对面,给他擦药,集中在他小臂的视线,被他某一逐渐膨起的器官夺去了注意力。
阮舒:“”
蹭地,她马上丢掉棉花棒沾站起身,附赠一句气咻咻的“变态!”
傅令元的动作也相当快,没使多少劲儿就将她拽回来,反身便将她压在身下:“怎么就变态了?它饿了半年!半年!在江城匆匆一别,这回好不容易能在荣城多腻歪些时日,你却连该有的晨间运动都不给它。”
说得好像昨天晚上憋了他一夜似的!
阮舒张了张嘴,反驳之语未来得及出口,傅令元率先抢话:“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一日还三餐呢!哪有人会因为昨晚吃了晚饭,就不吃早饭的?睡一觉就消化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闹她。这个“一日之计在于晨”他没满足,算是不罢休对么?
阮舒又张了张嘴,依旧话未出口,被傅令元给抢了:“也别说什么够不够的,当然永远不够!我就是饥渴,就是爱吃你的肉,多肥多腻都吃,只吃你,吃定你,吃到死!”
阮舒:“”
不过须臾的功夫,她穿在身的衣服竟被他三下五除二给剥了。
“你——”阮舒的话只吐出一个字,傅令元便堵住了她,死命地绞她的舌。
顷刻,他的嘴从她的唇转战到她的胸,她总算才得以踹他一脚,把话讲完:“套!”
一字出,傅令元整个人那个兴奋的劲儿,堪比馋嘴的小孩要到了大人给的糖。
“”
晨练结束之后,就真的日上三竿了,连早饭都凉了。
阮舒累瘫在沙里一动不动,傅令元神清气爽地把食物拿到小厨房的微波炉里热,然后端到沙前来,准备喂给她吃。
阮舒可没昏头,坚决不能再让自己被男色误了正事,夺回了自主行为能力。
傅令元却不让:“我都偷偷听见了,你的未婚夫丢了吧?怎么?找他比和我呆在一起还要重要?”
阮舒正在穿衣服,闻言扭过头来,没什么表情的说:“他当然比你重要。”
傅令元脸一黑,手里地碗筷重重丢桌上:“你自己数数看你身边究竟有几个男人!连未婚夫都是双份的!”
阮舒唇角挑起哂意,斜眼过来,问得轻飘飘:“怎么?你也想身边有双份小雅?”
傅令元心脏抖得一个激灵,黑脸一秒钟不见,笑着过来将咸猪手伸向她的内一扣:“我来邦你!”
阮舒给他机会,背对着他,朝外面灿烂的阳光眯起一下眸子:“你要不要一会儿也先去把小雅处理清楚?”
“不用。”傅令元的手伸到她的胸口,邦她托胸的时候趁机捏了满手的软腻。
这对她就是挑豆。阮舒生怕他再乱来,收回了他邦她穿衣服的权力,躲开他:“那你就暂时留在这里。外面都是庄家的家奴,你不要露面。”
傅令元没有任何的不高兴,拥上来搂了她一下:“嗯,我很清楚我的定位,就是你的地下情人。”
一句话轻飘飘落定,他眼底一片深谙,从他嘴里说出的任何字眼,哪怕本意是贬义,也仿若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阮舒眼波不动声色地轻晃——地下情人,这个她不愿意承担的身份,他拿过去承担了,并且确实如他自己所说的,他甘之如饴。
当她的地下情人,他甘之如饴,不认为任何羞耻。
而无论怎样,都丁点儿不削弱他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