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姨那屁股有甚看头?俺婆姨也有,比她的要大,比她的要白,比她的要香,俺
又何苦受那罪?做那龌龊事体?」一边只祈祷「举头三尺无神明」。
「人人都说,她红玉是村里的一枝花,比脸蛋,俺可比不过她!」翠芬经不
住男人的糖衣炮弹,自尊心膨胀起来成了骄傲,抖抖奶子摸摸逼说:「要是论这
两样,哪一样俺也不输给她!」
铁牛看着大腿根那张穴上还挂着白丝丝的yín_shuǐ,脑袋里「嗡」地一声响又扑
了上去,挺着水淋淋的ròu_bàng就乱送乱戳——原来女人丢在了他前头,他还没射出
来,就一直挺着。
翠芬在身下喘吁吁地问:「今黑……怎的这来劲哩?」声音娇娇软软地发嗲,
刚才都被他干出好好多水来,现在又来干,真真正正是头铁打的牛啊!
铁牛也不解释一句半句,拾掇起两腿莲藕般的腿来搭在肩上,对准湿漉漉的
穴口,低吼一声,耸身而进,ròu_bàng便如利剑归鞘似地刺入了女人的ròu_tǐ深处!
「哇呜!」翠芬满足地叫了一声,肉穴里的肉褶被粗大的ròu_bàng拖扯出来又抵
塞进去,冷却了的淫液重新有开始升温,发出了「嗞噗」「嗞噗」「嗞啾啾」的
动人声响。
铁牛喜欢听这声响,但他更喜欢女人的叫床声,先是「呜啊啊」「嗯哈啊」
「哇哩」地杂乱无章、时断时续,紧接着就变成了有节奏的「哈啊」「哈啊」的
呻唤声,又像是在喘息,只是更大声,连连绵绵不绝于耳。
也不知干了多少回合,铁牛吐了一口浊重的气息,嘶哑着嗓子告知女人:
「俺要射了……」咬着牙关急速地抽打了几十来,终于在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里迎
来了最后一瞬间的快活,激烈无比,和婆姨比赛似的互相pēn_shè、互相滋润着……
「俺被你日的要死不活,可心里快活!就是哪黑里被你日死断气了,俺也值当哩!」
翠芬呢呢喃喃地喘息着,男人听见了,便懒洋洋地「嗯」一声。
「若是你不识好,非要去动人家婆姨,俺也不要这张脸了,豁出去和人家丈
夫干,看你乐不乐意?」她又说,男人却没了声息,用手肘碰一碰,却碰出一串
如雷的鼾声来。
第十四章o灶台
早上起来,翠芬正要烧水煮面条,却见男人猫眉猫眼地从房间里出来,在墙
角提了锄头直往外走。「嘿!还没吃饭,你这是要到哪去?」她问道。
「挖地!」铁牛扬了她一眼,人早到了门外头。隔夜的雨早住了,院子里的
土地上湿稠稠的。
「大清早的挖地?你是昨黑里遭日昏了头哩!」翠芬讶声说,一边把柴草往
灶膛里塞。
铁牛顿了一下,粗粗地哼了一声:「你才遭日昏了,俺挖茅厕!」顺着墙角
往屋后的菜地便走。
「这地喂足了水,土黏糊糊的,一挖一大块,锄头提都提不起来,点包谷要
等土干松些哩!再说,干啥也得吃饱饭呀……」她絮絮叨叨地念着,一转身男人
早没了影儿,忙追出土院来却寻不见,难不成又跑秀芹那骚寡妇那里去了?她心
头一发慌,扯开嗓门叫了起来:「铁牛!铁牛哩!」似母亲唤那顽皮的孩子归家
吃饭。
「一大早的鬼叫个甚?俺在后头!」铁牛那粗大沙哑的声音里还有没睡醒的
味道,却是从屋后的菜地里传出来的。
翠芬心里一落,颠颠地顺了墙根的脚印儿寻到菜地里。铁牛正撅着个屁股在
地埂下背风的地方一锄锄地挖,嗨嗬、嗨嗬……她走近去,地上早挖出了一个桶
大的坑,「有气力使到正处,在这瞎搞整个甚?」她问道。
「茅厕呀!咱得有自家的茅厕哩!」铁牛闷声应着,头也不抬,高高地挥着
锄头不停。
翠芬一时不明白,没好气地说:「你这是吃饱了没事,撑的!那茅厕两家用,
好好的,还不够你使?」
「好倒好使!就是不方便……」铁牛将锄头在石头上磕了磕,抖落了黏在上
面的土疙瘩,直起腰身来说:「那隔板老大的缝,俺和爹是男人倒没啥,可你和
娘也在里头上,让人看见了可不光彩哩!」
「哎哟哟!今儿是咋的了?坐在磨盘上,想转了?」翠芬格格地笑开了脸,
故意打趣男人说:「还是别挖的好!挖了,金狗家婆姨的屁股可就看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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