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脏!不脏!味儿还有些香!」翠芬扬起油光光的嘴来笑了笑,复又低下
头去津津有味地舔着、咂着,直舔的那ròu_bàng威风凛凛地挺立起来,好大一截树丫
子!柜子上的菜油灯盏正摇摇曳曳地发着的昏黄的光,她偏着头在痴痴地打量那
油光滑亮得guī_tóu,咧开嘴角得意地笑了:「再稀软的东西!只要得俺这嘴巴舔上
一舔,准得硬朗!」
「是是是!你好本事!」铁牛打心眼里佩服,眼巴巴地望着女人直起上半身
来,胸脯上两大坨白花花的奶子溜溜地滚,不由得狠狠地咽了口唾液。
翠芬双膝跪在床上,跨在男人的胯上。她也不慌忙,摇了摇蓬乱的头发拢到
脑后,笑盈盈地低下头来看着,生生地将那倔强的ròu_bàng扳直了,手指儿掬了鸡蛋
大小的guī_tóu,提起屁股来直往黑幽幽毛丛中塞。
灯光昏暗,铁牛看得不大真切,但却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肉穴的口儿,是的,
就是一条滑腻腻、热腾腾的口儿,这口儿正在一点点地蚕食他的命根子,快活得
他「嘘嘘呵呵」地直叫唤,大口大口地将胸腔里燥热的空气往外吐。
「噢……」翠芬皱紧眉头哼了一声,头一甩挺起身来往后倒去,两只手掌实
时准确地拄在了男人的膝盖上。支撑已定,她便开始摇晃起来,挪着屁股前前后
后地来回磋磨,不快,就像在河湾里摇一条鸭嘴船。
女人早流了好多的yín_shuǐ,一摇,毛丛下便「嘁嘁喳喳」地响,yín_shuǐ沿着ròu_bàng
直往下淌,淌到了铁牛的毛丛里、卵袋上,流的满胯里都是,凉悠悠的可人。
铁牛是个急性子的人,努力挺了挺屁股往上凑合,却不能得心应手,急的
「呼哧哧」直喘大气,哑声哑气地哀求说:「快!快!你动快些……俺的guī_tóu…
…痒痒啊……」
翠芬不睁眼,也不吭声,只是将前后浪动的方式改换了,摇转着屁股推磨似
地晃荡起来,晃着晃着,速度在无形中逐渐地快出了许多,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最后竟达到了花枝乱颤地的地步,癫癫狂狂地跳跃起来。
一切由不得铁牛,铁牛做不了主,他的脑袋迷迷糊糊地,耳朵啥也听不真切,
眼睛啥也看不清楚,干脆就闭了眼帘,感受这天旋地转的摇摆,感受坚挺的ròu_bàng
在火热的肉穴里前进后退、左右摇搅,感受guī_tóu上传下来的醉人的快感……翠芬
一直疯狂地扭动着、叫唤着,没天没日,过了多少时候,谁也说不清。突然,肉
穴里一阵阵地翻涌,像似那天边的春雷,贴着地面滚滚地近了,近了……「啊呀
……」女人的尖叫声似一道撕破云层的闪电,惊醒了沉浸在幻梦里的铁牛。霎时
间,强烈的光吸走了所有的声音,女人仰面坍塌在他的下半身上,滚烫的岩浆如
火山一样喷薄而出,兜头淹没了铁牛的所有的一切!
世界安静了,耳边只有自己的喘息声,女人叫唤声、喘息声再也听不见。奇
怪的是,过了许久,女人也没发出半点声息来,铁牛心里一惊,扒过女人软得像
面条的腿挣起来一看,女人鼓着双泪汪汪的眼睛呆呆地盯着他看,有些泪爬出了
眼角,吓的他一跳,「为甚哭了哩?俺没肏你快活?」他忙问。
这一问,翠芬眼里便泛出了神采,「底下倒快活了,心头却快活不起来!你
说这是为的甚?」
「为甚?」铁牛,摇了摇头,他不是猜不透,心里又慌又惊,见泪水直往下
滑,忙摸过收去拭她眼角的泪水,可那泪水却似不断的水流一样,流了又抹,抹
了又流。
「俺倒要问你哩!问你哩!」翠芬连推带敲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嘤嘤呜
呜」地哭出了声,「也不管刮风下雨,一吃完晚饭,话也没一句就跳那墙头上蹲
着,上面是有金子还是银子?!就没想想,你婆姨俺,一人睡在被窝里冷不冷清?」
原来为的是这个!铁牛放了心,用好话柔声地抚慰她:「冷清?是冷清了点,
可俺蹲再久,还不是要回到你的被窝里来的嘛!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时节偷儿…
…」
「一口一声偷儿偷儿,偷儿在哪里?依俺看,你才是个大盗哩!」翠芬快嘴
打断了男人的话,男人便耷拉了头不再吭气儿了,她得了势,越加咄咄逼人起来:
「甭跟俺再扯甚偷儿,老实说,你盼星星盼月儿是不是为的金狗婆姨?」
「啊……」铁牛着实吃了一惊,瞠目结舌地思量:这事儿都能知晓!难不成
梦里从哪个神仙那里学了神通来?一边却口不应心地支应着:「瞧你的话,将俺
说得跟那cǎi_huā的淫贼一样的了,噢比那淫贼还恶劣十分,cǎi_huā不分季节!」
翠芬听着,「噗嗤」一声破泣为笑,忙又收起笑来,板了泪脸说:「倒是个
有自知之明的贼!东扯西拉的,俺只问你,为的是不是金狗婆姨?等人家来上茅
厕好看人家屁股?」
「哪能哩?!哪能哩?!」铁牛连连摇头,小心肝儿「砰砰」直蹿跳:奇了
奇了!这婆姨,和神仙差不多,就差那么一丁点没猜着了!便讨好地说:「金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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