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却道:「锦儿,你莫打扰我与你家小姐。娘子快劝劝你那丫头。」
若贞又羞又恨,自己被这登徒子抱于腿上,实不想让锦儿在旁瞧着,无奈之
下,也只得将脸羞藏男人肩窝之下,含羞咬唇,大声下令道:「锦儿,男女私密
之事,你怎能听得!快,快些与我出去!」
锦儿知小姐既有事相求,终须献身此淫狼,难逃此劫,心中只想:「小姐莫
怕!若他守信,也就罢了,若他使诈用强,您便呼救,我冲进来劝他喝酒,药倒
了他!」
原来若贞与锦儿早商定此法。
只听房门「嘎吱」
一声,轻轻掩上。
若贞听见闭门之声,顿时全身轻颤,轻轻喘口娇气,芳唇柔荑贴近这登徒子
长脖,口吐香兰,羞颤道:「衙内,奴家……奴家官人大难当头,奴家实有一事
相求于您……若您应承奴家,奴家便……便任您……」
只待高衙内应她,便许他这最后一回春宵。
那登徒子哪能应她,双手搂着纤腰,却岔开话头道:「娘子说哪里话来!我
爱娘子,天日可见!今日只一见娘子,便这般硬了,娘子何必多说。」
忽地左手握住若贞右手,用力将她右手引至跨间,正色道:「娘子,你且摸
摸本爷之心,我这活儿,俱是见证!」
若贞此刻丰臀打横坐于男人双腿之上,臻首藏于男人怀中,直如小女子与情
夫调情一般亲密,实是避无可避,拒无可拒,又怕惹恼了他,此事成空,只得羞
怯怯乏生生张开小手,缓缓靠近那怒挺巨棒!指尖刚一隔衣触及那坚硬之极的硕
大阳物,不由一缩手,却被高衙内死死摁住,只得全力张大小手,隔衣将那远无
法满握的驴大巨物根部轻轻握住,顿觉大ròu_bàng坚硬如石,火热透衣,似欲将小手
融化!粗壮更甚往日,肿大如槌,似这些日又有精进!若贞娇羞欲死!今日为救
官人,出此引狼入室的下策,竟动手握这强暴自己三回的大劣之物,实是无可
奈何,只有先迎奉于他。
她羞闭凤目,轻抬臻首,玉兰般香气喘于男人脖下,羞嗔道:「衙内,怎这
般大?您,您吓着奴家了……您若确因奴家才这般,只应了奴家一件事,奴家便
任你……怎样……都行……」
高衙内见她这般娇羞,ròu_bàng不由大动三下,险险将若贞握棒小手震开,忙握
实小手。
他怎能答应林娘子,假装正色道:「本爷知你与你家官人情深意重,但我从
不轻易许诺,何况你家官人之事,实犯吾父大忌……也罢,自那日岳庙会得娘子
,我便茶饭不思,后三度得了娘子好处,更知娘子天下无双,只娘子称我心意。
娘子,实不相瞒,今日本爷也曾新肏得一人妻美妇,唤作曾氏,后又令一绝色妇
人为本爷吹箫多时,但娘子可知,我一心只想娘子,至今不曾在那二女身上爽出
,守阳如此,实为娘子也!」
若贞听他今日已连玩一对人妇,却为自己不肯泄阳,端的羞杀人了!不知何
故,竟微生一股妒意,握棒右手一挣,想要甩开那巨物,却被高衙内握住,心中
没来由隐隐生痛,醋意之下,右手不由一紧,死死握住巨棒棒根,左手环上男人
粗腰,羞红秀脸藏于男人肩头轻轻一咬,气嗔道:「您,您又玩别家人妇,既这
般快活,又何必为了奴家……不到那爽处……」
她心中委屈,不由涌出一行清泪。
高衙内见她从未这般小鸟依人,心中狂喜,却不喜形于色,右手揽住纤腰,
左手放于若贞柔嫩大腿之上,仍正色道:「本爷只为娘子,甘愿难耐!今夜实有
心腹之事相求,只求娘子应诺!」
若贞以为他必求她交欢,正好托付他解救林冲,从此与丈夫远走高飞,便紧
张地紧握棒根,羞道:「衙内,您说便是,奴家,奴家听着……」
高衙内道:「娘子,本爷那活儿着实憋屈,且为我撸撸,娘子一边撸,我一
边慢慢道来!」
若贞含羞横他一眼,嗔道:「讨厌,只想让奴家帮您舒服……奴家不撸嘛…
…」
口中虽说,却不敢轻慢于他,右手只得隔衣缓缓撸起那巨物来。
高衙内只觉她那小手撸得又柔又腻,通体畅快,不由吞出两声浊气,右手搂
着柔腰,左手轻抚若贞滑嫩大腿,淫笑道:「娘子小手弄得本爷好生舒服,果然
大称我心!自与娘子欢好三回,每每想起,均是畅快平生,死不足惜!如今天下
女娘,便是皇宫美人,也全不放在本爷眼底。我虽玩女甚多,但美如娘子者,万
般难;能让本爷全根没入者,实无一女;凤穴如娘子这般紧凑者,天地无双!
能与我那活儿如此契者,更无来者!便是令妹若芸,也差之天远!yín_shuǐ儿如娘
子这般多者……」
若贞此刻香躯横坐于他双腿上,听他说得如此不堪,心中颤紧难当,小手握
实巨物,忙打断他,羞气嗔道:「您,您回回用强,三度强暴了奴家身子,害奴
家背夫失节,却来羞奴家,莫再说了……」
高衙内右手搂腰,左手顺着若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