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日畅玩曾氏和若贞之母后未泄之欲,刹时便蒸腾上来,巨棒重重抬起,不
由淫叫道:「林家娘子,可想杀本爷了!你可知我为你夜夜难眠!」
言毕抢步上前,一把将林娘子搂在怀中!他左手搂着美人纤腰,右手按下臻
首伏于自己肩上,只觉幽香扑鼻,巨棒更是重重抬起!林娘子未曾想这三度坏了
自己贞洁的登徒子仍这般急色,一上来便将自己搂在怀中,身下更是察觉顶着一
根粗硕无匹的巨物,正是那根害自己高潮无数的劣货,不由又羞又气又怕!但今
日有事求他,不便过于推拒,只得轻扭香躯,将头枕于男人肩上,贴耳轻声羞嗔
道:「衙内,放开奴家……奴家,奴家今夜……确有要事相求,您莫误会……」
高衙内双手环楼纤腰,只觉那腰肢纤滑如水,细到极处,柔到极处,腻到极
处,又觉胸膛贴紧丰乳,乳肉入骨般好生舒服,哪里还能放开,贴耳淫笑道:「
本爷这颗心,早归娘子,娘子何必多言……娘子今日请我来,又穿这身白衫,怕
是不忘当日与我卧房中共试那二十四式之情,又想与我再试一回吧!」
言罢便去咬若贞耳垂。
若贞羞极!她今日穿这白色薄裳,是依了锦儿之言,好让高衙内念及她当日
不负太尉府治病之约,答应今日所求,不想却被高衙内看成对其生情,又觉丰胸
与这淫徒贴得过紧,忙用力抬起臻首,双手轻捶男人双肩,红脸嗔道:「讨厌,
不是的,不是的……,」
见男人张嘴亲她,忙侧过脸去,嗔道:「放开奴家,不要……不要嘛……」
便在此时,锦儿推帘进屋,见俩人搂得甚紧,那淫徒亲吻小姐脸蛋,小姐捶
打男人,几似调情,不由羞得垂下秀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双手捏成一处,
不只如何是好。
若贞见锦儿瞧见,俏脸更是羞得酡红脖根,咬唇道:「锦儿在旁,羞死奴家
了,快快放开奴家。」
言罢忙用力去推男人。
高衙内也觉失态,淫笑道:「我与娘子尽兴欢好三回,也与锦儿欢好一回,
早是自己人,何必怕羞。」
言罢方松开手,假装「咳嗽」
两声。
若贞稳住慌乱心神,羞怯怯坐定,羞道:「衙内……既如此,您也须……知
足……再说……您也应诺不再滋扰奴家……奴家今日请您来……一是……一是答
谢您为我家官人报信之恩……二是……衙内,您先坐下,先吃一杯酒。」
高衙内见酒桌上早铺下一壶酒,一双杯,便大咧咧坐下。
若贞纤手斟满两杯,端起一杯,咬唇道:「这杯,是谢您今日为我家官人报
信之恩,奴家……」
她顿了一顿,羞目瞥向这淫徒,见他今夜穿得好生潇洒英俊,不由低下通红
臻首,续道:「奴家感激不尽,先干为敬。」
言罢,一口饮了。
高衙内色迷迷瞧着若贞,也举起杯道:「娘子说哪里话来!我与娘子,早有
肌肤之亲,云雨之情,那三回交欢当真是无尚欢畅,终生不忘!娘子治愈我不泄
之疾,于我有大恩,如何能不顾娘子官人安危,只图个人享乐!」
说完也吃了这杯。
若贞听他说得淫秽,想起那三次颠狂交欢,虽均是被他强暴,却端的yín_luàn之
极,高潮无度,今日更是引狼入室,大背常伦,芳心顿时如小鹿乱撞,又羞又悔
!若贞知他所说「于我有大恩」,实是言不由衷,但官人安危,全在此人身上,
不由她不放下身段,引他应诺。
她又端起一杯,轻声羞道:「衙内说笑了,奴家于您,有什么大恩……这第
二杯,是想请你念及当日奴家……奴家为您治疾之事,求您,求您千万答应奴家
一事……奴家再干为敬,衙内也饮此杯,算是答应奴家……」
说完又干一杯,右边玉手端起另一只杯,含羞递于高衙内胸前。
高衙内知她必是求他救夫,怎能应她!突然左手握住若贞右手,色迷迷瞧着
美人,淫淫地道:「娘子须先喂我此杯,我饮此杯后,也有心腹密语相求,若娘
子能答应本爷,便是天大之事,也替娘子办了;若娘子不应,便是再小之事,也
是爱莫能助。」
若贞小手被握,不由全身一颤,轻哼一声。
她知高衙内所求,必是要她身子来换!她含羞看了一眼锦儿,示意今日事成
,锦儿也含羞点头。
若贞手挣不脱,不由羞嗔道:「奴家喂您便是……」
言罢忍住羞,将小手一伸,伸至高衙内嘴前,缓缓扬手,将酒喂至高衙内肚
中。
若贞刚欲放下酒杯,那淫徒左手却死死握住小手不放,忽地右手一揽,揽实
若贞柳腰,只一拉,左手便抱起她双腿。
若贞「啊」
地娇呼一声,顿时横身坐于男人双腿之上。
见他色眼如狂般凑近自己深邃乳沟,丰臀又察知他下体着实傲隆如山,火热
肿大,知他急切难当,此刻锦儿在旁,不由羞得乳肉也泛起红晕,只得强扭过酡
红秀脸,埋于男人肩上,下意识冲锦儿道:「锦儿,衙内与我,有私话要说,你
,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