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烈唏嘘道:“聂相真是好手段,本王佩服。”
聂忠国笑道:“与殿下这样的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司马烈回道:“本王虽年轻,但也知道轻重,再怎么玩闹,也不会忘了聂相大恩的。本王的福晋之位永远都给云央备着,给聂府备着。”
聂忠国大笑道:“殿下说的哪里话。一家人岂有说两家话的道理。”
一番谈话,已至深夜。聂忠国见司马烈如此知进退,心下大喜,又仔细提了些意见,才推脱着夜深匆匆赶回府里。
司马烈自是放低这姿态,将聂忠国捧着,又感恩戴德的亲自将聂忠国送到门外。
看着聂忠国即将消失在暗夜里的背影。司马烈眼睛微眯,如同蛰伏的兽,发出森冷的寒光。
这老狐狸倒是好算计,敲打一番又给个甜枣。真当自己是个软骨头可以任他随意揉捏?
眼下聂相的实力,他不得不顾及一二,即使不为自己所用,他也不能将这劲敌推到司马炎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