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铃声,此刻她手机里响起的正是「黑猫警长」,一群二逼小孩咋咋呼呼地在唱
「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耳朵竖得像天线,听到一切可疑的声音
……」正是我的铃声。所以叶子坚决地摇了摇头,说:「快把手机递给我,是我
……是我前男友打来的。」那个在摸叶子rǔ_fáng的男人一听就乐了,一脸八卦地说
:「新婚之夜,前男友打来手机。天哪,有故事。他难道想听你被新郎倌干的叫
床的声音?他恐怕还不知道这里的风俗吧?肯定以为你现在正在新郎倌的胯下,
被新郎倌的yīn_jīng抽送,却料不到现在正在捅你yīn_dào的,是我们两个陌生人。」一
边说,一边促狭地从叶子的包里翻出她的手机,递给了她。
「先不要抽送了,等我打完电话。」叶子一边接过手机,一边承受着男人的
冲击,咬着牙辛苦难耐地说。「不好。我快高潮了,这时候不能停。你就这样接
电话吧,没事。」那个正在叶子身上耕耘的男人说。叶子无奈,只好一边承受着
男人的抽送,一边接通了我的电话,哑着嗓子说了句「喂」。我当然不能让叶子
知道我在偷窥她,对她一切的行蹤了若指掌,所以只能在电话里演戏问:「叶子
,你还好吗?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吧?朱子豪那厮有没有欺负你?」叶子咬着牙「
嗯」了一声,不置可否。我心里一紧,接着追问道:「难道他把你姦污了?」叶
子又是「嗯」了一声,紧接着发出了一声难以忍耐的喘息。我赶紧问:「他干了
你几次?我听你的声音,似乎正在跟男人交合,是不是现在朱子豪正趴在你身上
干你?」叶子在那边呻吟着说:「不是的。朱子豪干了我好几次,但不是在今晚
。今晚是我的洞房花烛夜,但正在干我的,是两个陌生男人……啊,轻点儿,你
弄疼了我。」听得我jī_bā乱颤,急忙问:「陌生男人?怎幺会这样?今晚不是你
跟朱子豪的洞房花烛夜吗?真要干你的话,也该是朱子豪那新郎倌啊。」叶子呻
吟着道:「你别问了,他们这里的风俗就这样,洞房花烛夜新娘子必须陪两个伴
郎睡……啊,你怎幺了?」监听器里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太刺激了。我高潮射
精了。」另一个男人道:「你下来,该我了。」接着我又听到叶子闷哼一声,再
次呻吟起来。
我端着手机问道:「叶子,被陌生男人干舒服吗?」叶子在那边呻吟着「嗯
」了一声,说:「挺舒服的。他们俩今晚干了我整整一宿,轮流着姦污我,每个
人都在我体nèi_shè了三次精。」我赶紧问:「那你高潮了吗?高潮了几次?」叶子
呻吟着道:「嗯,我高潮了五次了。」接着又说:「你先稍等一下,姦淫我的这
个男人想换个姿势。」我听得一阵肉紧,急忙说「好」,看监视器时,发现那男
人将叶子放倒在炕上,让叶子仰面躺着抬起双腿,自己则把叶子的双腿架到肩上
,把yīn_jīng再次插进了叶子的下体,开始抽送。叶子在电话里喘息着说:「好了,
他已经换好姿势重新开始干我了。相……你找我有什幺事?」我这才想起孙老闆
交代的正事来,说:「是这样。公司跟博朗西斯间的合作出现了问题,孙老闆说
这事还得靠你来解决,要你两天之内务必赶回深圳。」叶子娇喘着说:「好。等
他在我身上射完精后,我就马上收拾準备回深圳。」我又在电话里嘱咐了叶子几
句后,挂掉了手机,专心致志地开始干何晓桦。
「我们在一起只有两天的时间了。」何晓桦搂着我的肩膀,呻吟着说:「这
几天被你干的,我都快有些离不开你了。以后我还可以再找你xìng_jiāo吗?」我急忙
赌咒发誓说「没问题」,又安慰地去跟何晓桦接吻。何晓桦在听了我的电话,知
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不到两天后,变得格外激动,在我身下拚命扭动着身子
,想尽一切办法来迎合我的姦淫,弄得我舒服极了。很快何晓桦就闷哼一声,高
潮洩了身子。这次她达到高潮后没再急着把我赶走,而是继续承受着我的冲击。
五分钟后,她突然浑身抽搐,两条腿紧紧地绷直,居然再次达到了高潮。就在这
时,我也马眼一鬆,在何晓桦身体里射出了自己宝贵的jīng_yè。
说实话,经过这幺多天的朝夕相处,我对何晓桦也产生了很不一般的感情。
如果没有叶子,我不敢保证自己不会爱上何晓桦。所以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我没
在跟何晓桦整天窝在家里交媾,而是像一对恋人一样,陪着何晓桦在深圳的大街
小巷里乱晃,牵着手、勾着肩,惹得很多人频频回眸,用目光向我俩传递他们羡
慕嫉妒恨的心思。为了迎合何晓桦暴露的嗜好,我带她逛街的时候都不让她穿内
裤、戴乳罩,基本都是真空出场,挤公车的时候没少被机车sè_láng吃豆腐。
逍遥的日子很快过去。第二天淩晨我接到朱子豪那老流氓的电话,那厮在电
话那头有气无力地对我说:「上午七点半,宝安机场见。收拾好晓桦的东西,我
们直接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