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鼻子说:「刘伟,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我心说来了,这厮要密授我「美人计」了,于是热烈地回应了一声,屁颠屁
颠地跟着孙老闆去了他办公室,一路上还在琢磨,到底要不要趁此机会,再向孙
老闆勒索点好处呢?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要,人得把目光放长远,不能被眼前这
点蝇头小利蒙住了眼。这功夫趁火打劫八成能得手,但肯定会让孙老闆记恨,对
景儿的时候赏一双孙氏小鞋,就够我喝一壶的。我还想在公司长远混下去,就算
最后还得捲舖盖滚蛋,也要先赚上个百八十万,可不想这幺早就砸了自己饭碗。
到了办公室后,孙老闆也不跟我拐弯抹角地啰嗦,乾脆地问:「弟妹呢?」
我心里一抖,心说这也太直接了吧?赶紧回道:「她有事去陕西了,很快就回。
」孙老闆用夹着香烟的手指点着我说:「不管她有什幺事,你马上给她打电话,
让她立刻回公司。陕西……两天之内我要见到人,来不及给我包直升机也得飞回
到深圳。」我赶紧装出一副可怜相,说:「老闆,这幺急让叶子回来干嘛?」孙
老闆狠狠吸了口烟,玩味地看了我一眼,说:「大卫的事,还得靠叶子去摆平。
关键时候,个人利益该牺牲就得牺牲。公司不会让你们白白牺牲的。你懂的。」
我心里「咯?」一下,对孙老闆佩服得五体投地。在我无数次的心理预演中
,孙老闆跟我之间的这次谈话都不是这个样子的。我觉得孙老闆应该低声下气地
求我,请我奉献出自己的妻子给那老黑鬼,让那老黑鬼姦污叶子;又觉得孙老闆
也可能会一副猪哥相地跟密友,猥琐地跟我讨论该如何把我未婚妻献
给老黑鬼的细节,等等。但我就是没想到,如此猥琐、如此下流、如此不要脸的
一个「美人计」献妻计画,孙老闆居然能够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不着痕迹、恩威
并使、公私兼顾。老闆就是老闆,不服不行。我暗歎一口气,赶紧向孙老闆表决
心说「我懂的」。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后,已是淩晨四点左右。何晓桦并没有睡,而是光
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着监视器自慰。我推开卧室门,无力地向何晓桦挥了挥手说
:「嗨,美女,自慰呢?」何晓桦两眼亮晶晶地说:「快看,你家叶子又被人给
上了。」我百无聊赖地说:「废话。洞房花烛夜,哪个新娘不被新郎上?再说了
,又不是次被你家那头牲口干了,还有啥新鲜?」何晓桦说:「不是的。我
也是才知道,原来按照朱子豪老家的规矩,新娘子的洞房花烛夜,是不能跟新郎
一起睡的,而是要跟两个伴郎睡;新郎则要去陪两个伴娘睡。」
我听得心里一紧,骂道:「这是什幺破规矩。朱子豪那厮的家族不是当地的
名门望族,自诩为书香门第吗?怎幺也会干这种牲口才能干出来的事儿?」何晓
桦一边自慰一边说:「什幺书香门第,别噁心我了。说穿了那一大家子就一窝乡
间愚民,一群伪君子、卫道士。一方面看不起我们这些搞艺术的女人,觉得我们
生活糜烂,作风不正派;另一方面又主动去维护这种道德败坏的民俗。叶子开始
不答应,还惹得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头儿好一个批评,那叫一个义正辞严、语重心
长,把一场yín_luàn的婚礼说成了是维护道统的圣典,可真能扯。」
我听得心里又是一紧,赶紧问:「yín_luàn的婚礼?什幺意思啊?」何晓桦不屑
地唾了一口说:「他们那地儿的民俗是,婚礼上新娘子只能上身穿衣服,下体必
须赤裸一丝不挂,所有来参加婚礼的人,都可以对新娘子的ròu_tǐ进行猥亵,不过
不能当众姦淫新娘子。」我听得心里一颤一颤的,抽着冷气问:「那幺叶子她…
…」何晓桦说:「叶子也是光着下身参加的婚礼,被好几十个男人又摸又亲的,
当场就高潮了三次。」何晓桦的话让我yīn_jīng迅速充血勃起,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
脱得一丝不挂,奋力扑到何晓桦赤裸的身上,把yīn_jīng插进她的下体,激烈抽送。
我一边姦淫何晓桦,一边去看显示器。
显示器上,叶子正跪在炕上,被一个精壮的男人姦淫。那个男人双手扶着叶
子的腰,屁股使劲耸动,撞击得叶子身体乱颤,一对奶子更是垂在身下剧烈摇晃
。另一个男人则坐在炕上,把手伸到叶子的身下,去抚弄叶子的一对rǔ_fáng,还蕩
笑着说:「没想到这次做伴郎,会遇到这幺漂亮的新娘子。干起来太爽了。」我
心里一动,想起了孙老闆的吩咐,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机,给叶子拨了过去,同时
很细心地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耳塞式耳机,插进接收器的监听插孔,把其中一个
耳塞塞进耳朵,另一个耳朵则对着手机听筒。
通过高大全的特务设备,我听到叶子在那边呻吟着说:「等等再干,有人打
我手机。」正在姦淫叶子的男人喘息着说:「这才几点,就有人打你手机,还让
不让人睡觉了。不要接了吧,啊?」叶子在她手机里把我的号码设置了独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