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所以,对付他这种拐弯抹角骂人的,就是不理会不接茬,他也就说不下去了。
她说不想知道,白无夜果然不再说了。马儿飞奔,后面是飞扬的烟尘。
看着前路,孟揽月琢磨着他的话,还是不明白他忽然说黄牛干嘛。用牛来骂人,也不知从哪个方面着手骂人。
不明所以,但是她又不禁想知道这咸蛋憋的什么坏。
“黄牛最厌恶什么?”扭头看向他,发丝被风吹得飞扬起来,包裹住了她的脸,然后还在搔着白无夜。
垂眸看向她,白无夜抬手把她乱飞的头发抓住,一边道:“猪啊。”
“为什么?”皱眉头,他骂人也骂的没理没据,不服气。
“因为杀猪焉用宰牛刀。”看着她,他淡淡道。
“为了骂我你真是绞尽脑汁,那句话叫做杀鸡焉用牛刀。杀鸡,不是杀我。”孟揽月笑了,这咸蛋,无话可说。
纤薄的唇缓缓扬起,白无夜看着她,“放心,杀你肯定不用宰牛刀。”
咬住舌头,一口气哽在喉咙,孟揽月也不禁骂自己。说杀猪呢,她怎么说杀自己了?
真是被这咸蛋套路住了,这损人,做好了一个又一个的套让她往里跳。
扭过头去,白无夜也松开了她的头发,不过发丝依旧在飘扬,不断的往他脸上跳。痒痒的,带着淡淡的药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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