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年竟然没发现你是这样人!你……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你这个叛徒!
你会不得好死的!」
宫明月侧过脸,神情竟隐隐有些痛楚之色,她又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
「我从来就不是你们的人。」说了这一句,任蓝星月怎么咒骂,也不去理睬。
相比蓝星月惊慌,白无瑕倒要镇定得多,落入了敌人的手掌,这样的事迟早
会发生。胸口传来钻心般的剧痛,羞耻、无奈、恐惧等等负面情绪如潮水般涌向
心头,虽然不久之前,曾被夜双生侵犯过,但性质根本不同。夜双生毕竟是门里
的人,而眼前这个根本好象不是人,而是一头凶残的野兽。
耳边传来蓝星月的叫声、吼声、骂声,身体向后弯成弓形的白无瑕看到不到
她,但光听声音,也知道她此刻有多么地惊惶焦急。白无瑕想去安慰她,但最后
还是什么话都没说,有时大喊大叫是痛苦的最好渲泄,她叫出来的,心里可能会
好过些。这一刻,她自己都想这样大喊大叫,但这样她会更加担心,想到这里,
白无瑕紧紧咬住了贝壳一般洁白的牙齿。
此时,司徒空已将所有不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又一次深深的感到此行不虚,
先是遇到了冰山圣女一般的冷傲霜,后又是她的妹妹,一个神圣的妓女,能将神
圣与淫秽两种水火不容的东西融合在同一个人身上,天下间可能也找不出第二个
了。之后在不经意间,他发现世上竟然还有似白霜这般的神奇女人,拥有一个天
下无双的性奴是大多数男人的终极梦想,但白霜虽风韵犹存,毕竟韶华已逝,而
此时此刻,老天竟把她的女儿送到了自己的面前。他感到自己就象是一直在登山,
总以为登上的最高峰,但向远处看去,原来还有一座更高的山峰等着他去征服。
手指间传递着白无瑕rǔ_fáng的丰盈、柔软、挺拨,这一刻他确信,眼前这个人
如其名的女人是他此行甚至是他人生将要攀登的最高峰,他无法想象,登在这坐
山的山顶,俯瞰绝美风景时会有多么巨大的快乐。在这份快乐面前,什么权力、
地位、荣耀都将黯然失色,甚至那个不知所谓的灭世之说也变得不是那么重要。
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之下,司徒空仰天长啸,双手抓着白无瑕的衣襟一分,在
猎猎的海风中,敞开的白衣象蝴蝶扇动的双翅。司徒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半露
凸起的sū_xiōng、深不见底的沟壑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开始吧!开始去攀登人生的
最高峰吧!他手掌猛地插入深沟中,在他手掌高高扬起时,一片白色的云彩从白
无瑕敞开着的衣襟间飘扬了起来。刹那间,巍然屹立、高耸入云的雪峰赫然裸露
在了司徒空的眼前,那山峰是那么洁白无瑕,那么地圣洁美丽,即便他已兽性大
发,却也被深深地震撼,以至有那么片刻神情恍惚呆若木鸡。
白无瑕弯着腰仰起头望着黑沉沉的天空,海风吹过,赤裸地胸膛传来阵阵刺
骨的冰冷。
◇◇◇
台湾海峡,破旧的渔船。
在一张铺着象用过餐后桌布般的肮脏床单上,一个面目凶狠恶似狼、身体强
壮如牛的男子正压着一个面如桃花、肤若凝脂、身材凹凸有致的年轻少女施以野
蛮暴行。
当一个女人拚尽全力反抗时,男人往往很难轻易得逞。李武坚硬的yáng_jù不停
地戳着纪小芸如初生婴儿般光洁娇嫩的私处,但就是无法捅进花穴之中。
「妈的,再动,老子打死你!」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李武骂着,打了纪小芸五、六个耳光、还朝她柔软地小腹重重擂了三、四拳,
但她还是发了疯般的挣扎反抗个不停。
「哥,帮把手,帮我按着她!」李武只得象他哥求助。李威平日里是个老实
人,直到此刻都还有些畏畏缩缩,傻愣着站着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听到了弟弟的
话,却也犹犹豫豫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李武见状大吼道:「哥,你在干嘛,做都做了,你还怕个啥。」
李威本就是没主见的人,给弟弟这么一吼,人猛地一颤,呆头呆脑地走过去,
抓住了纪小芸的双手,紧紧地按在了床上。
「你这个贱人,看你还怎么动!怎么逃!」李武粗糙地手掌就象两把铁钳一
样夹住纪小芸的雪白的大腿根,修长匀称的yù_tuǐ向着两边屈辱张开。
「你他妈的是我的女人!」李武狂叫着,黝黑的精赤身体猛地压了过去,坚
硬无比的ròu_bàng「噗嗤」一声钻入了娇艳欲滴的花瓣之中。
「啊哟!」当粗大的ròu_bàng刺入花穴,大叫起来竟不是纪小芸,而是李武。他
这一捅使上了吃奶的力气,但ròu_bàng才捅进一小截就象撞在了一堵肉墙上,留在洞
口之外棍身弯得象座拱桥。
「妈的,什么鬼,屄这么紧!」李武再次耸动身体,ròu_bàng依然无法推进。他
低头看去,知道了问题出在哪里,ròu_bàng将两片薄薄的花瓣带着给一起卷了进去,
这样令狭窄的洞口变得更加难以进入。李武将ròu_bàng拨了出来,钳着她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