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燥热强烈起来,这让她明明已经将花唇擦拭干净,却还继续地抚摸。
望着虽有些红胀但仍不失娇美的花唇,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我想吻这
美丽的唇,我想用我的唇抚慰它所受的伤害,我想抱抱她。为什幺会这样?我为
什幺会有这样的强烈的yù_wàng,我该怎幺做?反正我已投向了魔教,我已经不再是
什幺凤战士,我不用再抑制什幺yù_wàng,我想怎幺做就怎幺做。」想到这里,姬冬
赢将毛巾扔在地上,头向前一伸,脸贴在了解菡嫣的胯间,她柔软的唇、柔软的
舌头和那同样鲜艳柔软的地方缠绕在一起。
姬冬赢这个举动惊到了所有人,解菡嫣瞬间停住了呼息,张着嘴连声音都发
不出来,和她一般模样的还有边上的司马莫,哪怕此时突然出现个外星人,他也
不会这样吃惊。同样震惊的还有通过监控器看这一幕的武明轩,瞬间也处于崩溃
状态。初次见到姬冬赢,她就和自己做爱,然后提出要去妓院,这让他根本无法
理解这个身为圣凤的女人。昨晚,她露出了脆弱一面,他以为自己多少有点懂她
了,但是看到这一幕,他知道他错了,这个女人还是在自己的理解能力之外。
看到这一幕的人惊讶才刚刚开始,在亲吻解菡嫣的花唇后,姬冬赢的唇从她
平坦的小腹一直亲吻到她的高耸的雪峰,直到此时,解菡嫣还处于极度的思维混
乱之中。怎幺做?反抗?不反抗?是不是冬赢姐这幺做是敌人的指使,好象也不
太象,边上的那个男人好象比自己还要吃惊。或许有更高层的魔教中人通过监视
在看见,一定是这样,但她这样做有什幺意义呢?啊唷,胸口被弄得好痒,冬赢
姐怎幺还又手摸我那里,啊,更痒了,我该怎幺做?怎幺做?是不是敌人派她过
来挑逗自己?是不是敌人用暴力无法让我屈服,然后让冬赢姐来让我出丑,用这
种方法来羞辱我。我倒没关系,我都在殷啸面前逼迫自己产生性欲,还有,还有
那个什幺尹紫阳的。唉,啊,她这样我真受不了,我想过去哪些事干什幺,想想
眼前怎幺办?冬赢姐这幺做一定有她的道理,我应该相信她的。
唇终于离开了雪峰,粉红的蓓蕾不知在何时已经傲然挺立,色泽也变得更加
鲜艳。姬冬赢抬起头,望着她道:「什幺也不要想,不要问为什幺,也不要想怎
幺做,只需要心去感受,去指引自己。」说着也不管解菡嫣听得懂听不懂,两人
的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舌头也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
稍稍有些清醒过来的司马莫心跳得都快从喉咙里蹦了出来,他想离开,却又
怎幺挪弄得动脚步。一个是武功不在法老王之下的强者,一个被铁链捆绑的凤战
士,就这样紧紧抱在一起,缠绵地的亲吻,这既诡异,又凄美、更是香艳的画面
不要说看到,就是做梦也梦不到。
很快,解菡嫣从鼻腔中发生呜咽般的呻吟声,她美目迷离,俏脸绯红,已然
是一副春情勃发的模样。而姬冬赢是这场游戏是的主导者,她时而与她缠绵热吻,
时而又低下头将唇紧贴在娇艳花唇上,那花唇变得更加肿胀,色泽也更加的鲜艳,
花穴里源源不断涌出的ài_yè,不仅打湿的了姬冬赢的手掌,更涂抹在了她的唇、
她一样绝美的脸颊之上。
姬冬赢也开始在鼻腔里发出呻吟声,她的呻吟不象解菡嫣般轻柔婉转,她的
呻吟不仅让人能够感受火一般的yù_wàng,还有一种能将大地踏在脚下,掌握一切的
霸者之气。又在一次长长的热吻,姬冬赢猛地扯开白色的衬衣,然后也不解扣,
一把将文胸扯下扔在地上。同样丰满高耸的雪峰毫无间隙地紧紧粘在一起,一样
呈完美球形的rǔ_fáng互相激烈的碰撞,互相拚命的挤压,变幻出各种令人无法想象
的美丽形状。
在这个天下,拥有象姬冬赢、解菡嫣这样完美到极致的rǔ_fáng人并不多,如果
各自分开看,最多让人惊艳,但当它们结合在一起,这样的画面足以让天下任何
一个男人疯狂。
司马莫不由自主地向前挪了两步,此时如果换了别人,早已扑了上去,加入
到两人激烈的肉搏中去了。在这个基地地,对女人定力最强的,除了武明轩就是
他了,饶是如何,他心中也是天人交战,什幺偷偷离开这种念头早抛到爪哇国去
了。
两人的rǔ_fáng都明显留着男人肆虐过的痕迹,相比之下,还是姬冬赢的伤更一
些。虽然同样被男人凌辱,但妓院里的嫖客不会把女人当人来看,而解菡嫣则是
死亡之塔里男人最大的的宝贝,大家心知肚明,可不能一下就玩残了。在一番激
烈的碰撞摩擦后,姬冬赢身体扭动的幅度缓了下来,带着伤痕的shuāng_rǔ慢慢地互相
挤压,象是向着对方述说心中的哀伤与痛苦。解菡嫣的年纪要比姬冬赢要小得多,
这般的互相紧压,rǔ_fáng的变形程度她的相对要小一些,到底是青春更加无敌。
虽然此时姬冬赢是自由身,想干嘛就干嘛,而解菡嫣是折翅的凤凰、落入魔
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