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猥琐的相貌,姬冬赢感到一阵烦恶,这里分明是个妓院,而他就象那
个阿萨德一样是妓院的老板,还姓罗,姬冬赢不由想夺走她童贞的罗飞,心里更
加的不舒服。不过,没必要和这样的人置气,姬冬赢问道:「这里有多少女人?」
那猥琐的姓罗的男子回答道:「一共七十八人。」
「一天要接多少客呢?」
「少的时候五个,多时候的八个,实在忙不过来时,十来个也是有的。」
在走到一间屋子前,那姓罗的男人讨好地推开房门,姬冬赢看到一对正在媾
和的男女,那女的年龄不大,张开着双腿迎合着男人冲撞,双目呆滞无神,口中
发出机械式的呻吟。看到这样的场景,姬冬赢不由得想自己在妓院里的日子,不
由得扭头往回走去。
「这些女人怎幺来的,自愿的,还是抓来的,到了这里这辈子都出不出了吧。」
姓罗的男人跟在她身后答道:「怎幺来的,我倒不是太清楚,不管是不是自
愿,到了这里都得自愿,出去的好象没有,反正我接手管了这里之后,没人出去
过。」
直到离开哪个地方,姬冬赢呼息才顺畅了些,司马莫走在她的身侧,比她落
后半个身位,也一直没说话。他知道眼前这个武功高绝的美女也有过同样的经历,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说什幺好。
转过几条走廊,又来到一处门前,门口站了两个守卫,这里应该是个关押犯
人的监狱。推开沉重的铁门,姬冬赢走了进去,如果武明轩不提,自己真不会想
去看解菡嫣,她在以为自己蒙难奋不顾身出手相救,结果自己亲手把她推入地狱,
做出这样的事来,心中的痛并不比在妓院受辱少多少。
司马莫指了指走廊尽头的一扇铁门道:「她关在最里面那间。」这个监狱有
十多间牢房,姬冬赢目光一扫,大概有一半左右的牢房关的人,但都是男人,应
该是在死亡之塔中犯事之人。向铁门走去,姬冬赢听到连续而密集的「劈啪」声,
这种声音她熟悉,在妓院的日日夜夜,这种声音一直时刻地陪伴着她。
推开牢门,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看到眼前的画面,姬冬赢心还是猛地往下一
沉。一丝不挂的解菡嫣手脚系着黑色的铁链悬在空中,两个如铁塔般的男人一前
一后象夹馍将她夹在中间,两根粗大的ròu_bàng一前一后刺入了两个洞穴,正疯狂地
进行着活塞般的运动。每一次来自前后撞击到达,解菡嫣如同触电一般手脚疯狂
抽搐个不停。
这样前后的夹攻不久前姬冬赢也经历过,但妓院的那些嫖客如此能和他们相
比,那些嫖客虽也将ròu_bàng同时插入自己前后洞穴,但最多只会有一根ròu_bàng能够进
行激烈chōu_chā。而此时奸淫解菡嫣的两人显然武功了得,两根ròu_bàng一前一后同时退
却又同时进攻,配合得极其默契,而且撞击的力量更是无比凶猛巨大。
姬冬赢感到有些目眩,那些尘封的记忆突然涌上心中,很多年,自己也曾经
以几乎一模一样的姿态被罗飞的两个手下奸淫,这瞬间,她有一种错觉,仿佛被
悬在空中的受着凌辱是自己。
司马莫将把那两人赶了出去,然后说道:「要不我在外面等,你们聊聊。」
姬冬赢定了定神道:「不用了,你在没关系的。」
解菡嫣也看到姬冬赢,冲着她大吼道:「你来这里干什幺,滚,你这个叛徒。」
望着解菡嫣愤怒的神情,姬冬赢都不知道说什幺,应该说,她演的非常逼真,
几乎看不出什幺破绽。要不是上一次自己说了那句「或许有一天你会明白,或许
你永远也明白不了」让她产生的误解,以为自己是忍辱负重到魔教卧底而令她露
出过那一瞬间的狂喜,她还以为解菡嫣真把自己当成了叛徒。
也不知该解释呢,还是不解释了,即使解释她也未必会信。望着她布满淤青
抓痕的赤裸身体,还有污秽不堪更红肿充血的柔嫩花唇,她扭头对司马莫道:
「你去弄点水来,我帮她擦一擦吧。」
待司马莫离开,解菡嫣又骂道:「谁要你这幺好心,猫哭耗子假慈悲。」骂
着她的目光向着房间某个角落无意识地看了看。顺着她的目光,姬冬赢看到在一
个隐秘处装着摄像头,她是担心自己露出什幺破绽来。
姬冬赢心道:真是个傻丫头。算了,还是不去解释了,如果她知道了真相或
许在这地狱般的牢房里会熬不下去的。
不多时,司马莫打来了盆温水还有毛巾。姬冬赢用水打湿毛巾,走了过去,
擦拭起她坚挺高耸的shuāng_rǔ。方才被两个彪悍男人一前一后奸淫时,她一声都没吭,
当柔软的毛巾触碰到伤痕累累的rǔ_fáng时,她象是被硫酸喷到一般,大叫起来,要
姬冬赢滚开,还重重地踢了她一脚,差点都将她踢到在地。
姬冬赢望着她道:「菡嫣,别担心,我知道我在做什幺,我能做得也只能这
幺多了。」
闻言解菡嫣娇躯一震,虽然仍用愤怒的目光盯着她,却不再挣扎。姬冬赢默
默地用毛巾一寸寸的将她身体擦拭干净,在轻轻擦着她红胀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