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佩君心中一紧,委屈地走了过去。
“我好像很久没有碰你了。”李向东搂着方佩君说。
方佩君暗里难过,知道又要受辱了。
“教主,你不要人家幺?”美姬呶着嘴巴说。
“你也发姣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你许久没有碰人家了。”美姬恬不知耻道。
“那幺一起来吧,我是多多益善的。”李向东扯下方佩君的丝帕说。
李向东终于发泄了欲火,心满意足地靠在床上歇息,同时施术查看红蝶的状况。
美姬气息啾啾地婘伏在李向东怀里,看来也得到了满足,最可怜的是方佩君,一丝不挂地伏在李向东身下,正在用嘴巴玉舌清洁jī_bā上边的秽渍。
“她不是死了吧?”美姬看见红蝶在镜里出现后,大惊小怪地叫。
“死不了,看不见她的奶子还在抖动吗?”李向东笑道。
方佩君偷眼看去,只见红蝶大字似的躺在地上,头脸身体沾满了男人的jīng_yè,好像给人把许多桶白胶浆泼在身上。
刚才给人强行张开的樱桃小嘴,仍然没有合拢,还有许多腌臜的液体从唇角里涌出来,使方佩君感觉口里的jī_bā更是腥臭难忍,心里发闷。
再往下去,本该红彤彤的ròu_dòng不见了,剩下的却是一个满溢的小水潭,叫人不敢多看。
还有的是那几个野兽似的恶汉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人人倒头大睡,看来也是累极了。
“他们究竟干了多少次?”美姬骇然叫道。
“天知道!”李向东摇头道。
“咦,她好像醒来了。”美姬看见红蝶的眼皮动了一动,急叫道。
“让她再歇一会吧。”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
隔了一会,红蝶终于疲累地张开眼睛,空洞的目光,彷如行尸走肉,使人怀疑她有没有真的酥醒过来。
“红蝶……红蝶,听到了没有?是我,我是李向东!”李向东使用心声传语叫唤道。
红蝶闻声一震,泪下如雨,嘴巴软弱地开合不定,彷彿在说话,然而说不了几句,却是咳个不停,好像是呛着了。
“别急,慢慢来,用心声传语告诉我发生了甚幺事?”李向东继续说。
红蝶的眼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过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道出陷身苦狱的经过。
“岂有此理!”李向东勃然大怒道,恼的不是红蝶吃了许多苦头,而是丁菱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几番在她的手底里裁了大筋斗。
“救我……呜呜……快点救我!”红蝶泣道。
“招供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没有,要是招供,她们一定会杀了我的!”红蝶直说道。
“为甚幺?”李向东奇道。
“三老早已决定要把我置诸死地,只是想知道本教的秘密,才没有动手,要是招了,她们可没有顾忌了。”红蝶咬牙切齿道。
“她们问的是甚幺?”李向东问道。
“问我如何姘上你,本教还有甚幺人……。”红蝶答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红蝶也知无不言,一一道来。
这时方佩君已经舐乾净李向东的jī_bā,鉴貌辨色,知道他正与红蝶说话,暗里舒了一口气,悄悄下床,打算清洗自己的下体,岂料给美姬踹了一脚,只见她寒着脸指着腹下的sāo_xué,方佩君不禁大恨,装作看不见的没有理会,气得美姬杏眼圆睁,从此便生了嫌隙。
“你还能熬多久?”弄清楚想知道的事情后,李向东沉声道。
“熬不住了……呜呜……救我……快点救我……呜呜……我现在全身都痛……可熬不下去了!”红蝶放声大哭道。
“刚才你也说过了,大牢有如铜墙铁壁,守卫严密,外人是进不去的,我要去救你也不容易呀!”李向东叹气道。
“你可以用法术的……呜呜……只要能救我出去,要我给你做牛做马也可以的!”红蝶急叫道。
“你不懂的!”李向东懊恼道,他虽然精通法术,但是那些妖术也不是万能的。
“救我……呜呜……我不要死……求求你……呜呜……!”红蝶号哭着叫。
“别吵,让我想一想!”李向东喝道。
红蝶也不敢再吵,因为现在李向东是她唯一的希望,要是恼了他,想活下去也难了。
“红蝶,看见躺在你脚下的矮子吗?”李向东想了一会,终于说话了:“设法弄醒他,然后我告诉你甚幺,你便和他说甚幺。”
“是这个吗……哎哟……?”红蝶周身疼痛,要爬起来也没有气力,唯有抬腿指点,岂料只是动了一动,下体便好像刀割似的,苦得她呲牙裂嘴,哀声不绝。
“慢慢来,不要吵醒其他人!”李向东警告道。
红蝶知道自己受创甚重,心里更是悲苦难禁,无奈强忍ròu_tǐ的痛楚,咬紧牙关,踢了那矮子一脚。
这一脚软弱无力,可没有弄醒那矮子,红蝶灵机一触,便把脚掌搁在矮子的头脸之上,压着他的嘴巴鼻子。
如此一来,矮子可给红蝶弄醒了,抬手拨开了纤幼的脚掌,正要再睡,却听得她呻吟着叫:“中村荣……中村……!”
矮子想不到这个备受摧残的美女竟然知道他的本名,怵然而醒,爬到红蝶身前,问道:“你叫我吗?”
“抱……抱我!”红蝶呻吟着说。
“你……你还没有乐够幺?”中村荣难以置信道。
“不……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