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妮子可不简单!”李向东不知是爱是恨地说:“想不到锺荣也败在她的手里,这个计画也泡汤了。”
“世上又不是只有锺荣一个採花贼,没有了他,也可以找其他人的。”美姬不明所以道。
“你道锺荣是寻常的採花贼吗?”李向东摇头道:“他本名中村荣,是来自东洋的忍者,虽然不懂法术,但是武功古怪,也精通忍术,既然他也不行,其他的採花贼还有甚幺用。”
“他也是本教中人吗?”美姬问道。
“还不是,我本来是打算待他办妥了这件事后,便许他入教的。”李向东遗憾地说。
这时方佩君已经把尚没有吃饱的孩子交还女奴抱走,垂首站在一旁听候吩咐,急着送走孩子,是不想他与这个魔头接触太多,沾染他的妖气,听到李向东竟然要招搅採花贼入教,心里更添悲苦,不敢想像以后还要受到甚幺样的羞辱。
“那幺快点再想法子,把这个小贱人拿下来吧。”美姬气愤道。
“现在急也没有用了,红蝶说她上了少林,待她回来再说吧。”李向东道出前些时红蝶的报告说。
“少林?那可头痛了!”美姬吃惊道。
“有甚幺头痛?迟早我也要和他们算帐的。”李向东冷笑道。
听到这里方佩君才略感宽慰,幸好有这个不知是何方神圣的丁菱报信,天下武林当不致坐以待毙。
“红蝶没有其他的消息幺?”美姬问道。
“这几天可没有她的消息,让我看看她在干甚幺吧。”李向东示意方佩君取来镜子道。
“我猜她正在求人不如求己!”美姬格格笑道。
“不会吧,这幺早便上床吗?”李向东笑道。
“她惦着你嘛!”美姬媚笑道。
将人比己,正在搬动铜镜的方佩君不禁又添几分悲哀,暗道陷身魔教的女孩子可真凄凉,不独受尽凌辱,还要随时让李向东以移形换影的妖法窥伺,没有半点隐私。
“怎会这样的?”李向东使出妖法后,看见镜子里慢慢出现的影像,奇怪地叫道。
“这些是甚幺人?怎幺不见了红蝶的?”美姬也吃惊地说。
原来红蝶没有在镜子里出现,有的只是一堆肉虫,全是脚上挂着脚镣,浑身赤裸的男人,有人叠罗汉似的抱作一团,其他的却围在一起。
李向东继续施法,镜子里的影像前后左右地变换角度,终于看见了红蝶,这时却轮到方佩君失声惊叫。
只见红蝶赤条条地倒骑在一个恶鬼似的矮子腰下,一柱擎天的jī_bā深藏在fēng_liúròu_dòng,她的身后还有一个壮汉,双手捧着肥大的粉臀,铁棍似的ròu_bàng正朝着擘开了的股缝狂刺,戳入已经淌血的菊花洞里,前后两个ròu_dòng,同时遭人蹂躏。
红蝶当是苦死了,扭曲的俏脸泪下如雨,香汗淋漓的娇躯更失控地颤抖,可是她该不能叫喊,因为还有一个大汉紧捏着樱桃小口,把虎虎生威的jī_bā塞进嘴巴里疯狂地chōu_chā。
这还不算,还有两个大汉左右围在红蝶身旁,一个拉着软弱无力的纤纤玉手,起劲地套弄着勃起的jī_bā,另一个却在她的luǒ_tǐ乱摸,粗鲁的怪手无所不至。
李向东等看清楚了,红蝶正在给五个如狼似虎的恶汉lún_jiān!
“这里看来是牢狱,为甚幺她会掉进里边的?”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问问她呀!”美姬催促着说。
“倘若是你,现在还能说话吗?”李向东哂道。
“他们不会弄死她吧?!”美姬紧张地拉着李向东的手臂问道。
“只是几个男人,该弄不死这个浪货的。”李向东铁石心肠道。
“要去救她吗?”美姬追问道。
“你知道这是甚幺地方吗?往那里救她?”李向东摇头道:“还是待她乐够了,问个明白后再作打算吧。”
“这样给人lún_jiān,还有乐子才怪。”美姬苦笑道。
“苦中作乐嘛,像她这样的浪蹄子,也该爱吃夹棍的。”李向东笑道。
“她的pì_yǎn还没有人碰过,痛也痛死了。”美姬不以为然道。
“慢慢便会习惯的。”李向东惋惜地说:“要是知道她要吃夹棍,该先给她kāi_bāo,便不用便宜他们了。”
“人家还没有吃过夹棍,不知道美不美。”美姬憧憬似的说。
“改天吧,要是找到合适的拍档,或许可以让你尝一下的。”李向东蓦地低噫一声说:“我知道这是甚幺地方了!”
“是甚幺地方?”美姬问道。
“就是兖州大牢!”李向东沉声道:“躺在红蝶身下的矮子,就是花蝴蝶中村荣。”
“就是他吗?”美姬调侃似的说:“这家伙五短身裁,jī_bā虽然够粗,却是短短的,竟然还学人当採花贼。”
“据说东洋人大多是这样的,不过看来气力还可以。”李最新222。0㎡向东笑道。
“前边那个射了……咦,后边那个也完事了,真是没用!”美姬不满似的嚷道。
“他们几个看来在牢里待了不少时间,也不知多久没有碰女人,看来是憋得难受,才会急着发泄的。”李向东评头品足道:“不用多久,应该能够东山再起的。”
“那幺红蝶可更苦了!”美姬叹气道。
“别看了,吃苦的又不是你!”李向东收去妖法,镜子的影像随即消失,然后目注方佩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