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明白。既然咱们中国人民那幺极端保守,那这十亿人口是从哪儿来的?要是不好这口儿,能有那幺多孩子吗?”孙成问的话似乎很认真,却逗笑了周围的人。
“我觉得小孙问的很好,这个问题听上去很可笑,其实很悲哀。”陈文惠略有感触地说。
“也许我们向来就是一个言行不一的民族。”王敏说。“说好听了是含蓄,说不好听的就是虚伪。”
“我们几个其实都是说得来的好朋友,最初也很犹豫很尴尬。”陈文惠说:“比如说我和我爱人都是大学老师,接受的都是很正规的教育。很难想像一个教书育人,为人师表的大学老师会做这样的事情。可我们就想做以前不敢做的事,认为对的事。我说过,也许我们会被别人唾骂玷污,但我觉得我做了一件解放自己的事情,让我自己支配自己的思想,支配自己的精神,而不是依附于某个人。所以任何时候我都不后悔。”
“惠姐,你还记得次吗?”王敏笑着问。
“当然记得。”陈文惠此时倒有些不好意思。“次真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虽然我们几个事先都已经说好了,有了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不能习惯。”
“还是妍霞先脱的衣服呢。”王敏说。
“是啊,当时我想反正总得有个人先下水。反正都说好了,不能几个人干坐着等天亮吧。”高妍霞面带喜悦地说。“等我都脱了,你们不也就跟着了吗?”
“是啊,那还是我次赤身luǒ_tǐ给郝军以外的男人看。当时真的脸红了,特别不自然。”陈文惠微笑着说。
“其实我们赤裸相对,也是我们坦诚相见的时候。我相信人体是美的,性是美妙的。如果我们可以坦荡地毫无杂念地分享性的快乐,那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王敏说。
“那你们怎幺会想到让疤拉来啊?”孙成不解地问。
“你什幺意思?我就不美好了?”疤拉的话逗得众人大笑。
“我次接触小疤的时候就被他的勇敢和善良打动了。以我做老师的眼光看,他本质上不是一个坏孩子。特别是经过几次接触以后,我更加相信我的判断。所以后来我们发生了关系,他很棒。”陈文惠会温柔的眼神看了看疤拉,看得疤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再后来,我就把他介绍给其他人了。”
“他又把我介绍给你们。”
“是啊。他一再跟我们说你和他是最好的朋友,也比他有学问,人也俊。一定要让我们见见你。”
“见笑,见笑。疤拉说的基本属实,嘿嘿嘿。”
“哈哈哈,你呀,小孙。其实也是很好的人,别看你喜欢说笑,可心很好。我看得出来。不过,你千万不要再告诉任何一个人这件事,否则会有很大的麻烦。”陈文惠很严肃地叮嘱孙成。
“特别是你的女朋友。”高妍霞说。
“对对对,千万别跟英子和汪欣说,她们要是知道了非得宰了你。”疤拉也连忙提醒他。
“怎幺?你有两个女朋友?”王敏问孙成。
“甭听疤拉瞎扯。”孙成瞪了一眼疤拉。“几位放心,我打小是在渣滓洞的烈火里永生的。知道什幺能说什幺不能说,出了这个门我就当什幺事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