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接吻一道,皇帝实在是没有什么经验,不过又是乱含乱舔一阵,只是,才刚亲到季衡,季衡就使大力气将他推开了,而且面色黑沉地瞪着皇帝,皇帝被他瞪得有些心虚,不过面上却是大大方方,甚至微微带了笑容看着季衡,略有些抱歉和讨好的意味在。
季衡直接起了身,对皇帝说,“皇上,微臣告退。”
转身就要走。
皇帝吃了一惊,愣了一下飞扑过来将季衡从身后抱住了,季衡反手就要给他一胳膊,这些年季衡疏于练武,皇帝却是勤学苦练,轻轻松松就制住了季衡,然后将他一把扛了起来就又放到了榻上去,因为暖阁外面就是候着伺候的人,季衡也不好和皇帝闹起来,两人就无声地在暖阁里对垒着。
最后还是季衡输了,被皇帝压在了榻上,季衡这下是真着急了,真想和皇帝发火。
季衡断断没有过被人喜欢和追求就要避开这个人的想法和打算,但是现在他真是想要从此都对皇帝退避三舍了,不过,即使有这个想法,却也知道办不到。
他不能因为一个皇帝,就改变自己的人生追求和目标,再说,他也不能弃家族不顾,所以,他只好另想办法了。
好在皇帝知道不能把季衡惹得过于生气,所以只是将他按在了榻上,并没有敢再做什么亲昵的行为,季衡这时候说道,“皇上,您是九五之尊,做这种事也太过荒唐了吧,你把我放开。”
季衡说得十分冷静,是声音又冷又静的样子,皇帝知道他是真生气了,就只好放开了他,说道,“你才刚来,朕怎么能够放你走,你别和朕犟。”
季衡心想我可不是有犟脾气的人,是你做事太没有人性。
季衡没有回答皇帝,总算是爬起了身,整了整衣裳,又摸了摸头发,发现头发没有乱,就看向皇帝道,“你不是要下棋吗,皇上,咱们还是下棋吧。”
皇帝哦了一声,将刚才被扫到榻上的棋子捡了起来放好。
两人开始下棋,皇帝完全感受得到季衡的怒气,所以一边落子一边就说,“君卿,若是朕不是皇帝,你会答应和朕在一起吗。”
季衡想也没想就说,“不会。”
皇帝有点受伤的样子,继续说道,“为何。”
季衡道,“我是男子,不是女人。”
皇帝则道,“即使是男子,也能在一起。”
季衡将一枚棋子狠狠落在棋秤上,说,“但我无意如此。皇上您是太强人所难了。”
皇帝叹息了一声,不再说话,开始专注下棋。
季衡以前下棋都是平和温文的,这次却是杀气腾腾,以前季衡都是让着皇帝,皇帝才能勉强取胜,这次他让了季衡两子,所以毫无悬念,没过多久,皇帝就下无可下,只好认输了。
皇帝道,“君卿,没想到你回了扬州三年,棋力有了这般大的长进。”
季衡恭敬道,“微臣不敢,都是皇上让着微臣之故。”
皇帝看季衡一板一眼,就苦笑了一下,说,“还在生气呀。”
季衡说,“微臣不敢。”
皇帝就又故意要凑过去,小声道,“那朕再亲一下。”
季衡瞬间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皇帝讪笑着坐了回去。
季衡又问皇帝还要不要下棋,皇帝点头说还要,季衡便开始收子要继续,这次皇帝就要庄重得多了,既没有给季衡让子,落子又很谨慎,然后突然说道,“君卿,你可还记得已伏诛的吴王的第三子。”
季衡抬眼看了皇帝一眼,点头道,“臣记得,可是有了他的消息?”
皇帝神色已经变得深沉而郑重,道,“之前南边海患,贼人们只是小股侵扰,不成气候,这两年却人数越来越多,而且渐成军队之势,临海百姓深受其苦。”
季衡皱了眉头,道,“皇上的意思是,吴王的第三子,和他带走的钱财和人马,现在控制了这些海贼吗。”
皇帝点点头,“南方打探回的消息,有人被抓进了海寇窝里,回来说,里面的确有一个声称是大雍皇族的,而且准备在海外岛上立国,只是还没有实施。所以,南方海患,必得在近年内解决掉,不然再等下去,敌寇势力只会越来越大,君卿,你可有什么想法。”
季衡道,“臣认为,海患问题,不只是吴王第三子的问题,也不是打退现有的海寇或者倭寇的问题,而是要有一个利于千秋的海防政策。”
皇帝本来要落下的棋子顿住了,说道,“君卿,你再细说。”
季衡便从前朝的海患问题说起,然后讲到当朝的海患问题,其主要思想在于,现在的海患问题的来源,第一就是海禁问题带来很多人没法生存,海边居民有些人家儿子出海为寇,居民自己包庇海寇,以至于朝廷的打击每次都治标不治本;第二就是海防废弛,这几年的水师建设也还不够,而且没有一个完整的海防方案。
季衡便道,“增加通商口岸和建立更完善的海防都是必要的。对付海寇,若是能以招揽为主,比追击穷寇倒是更好的法子,若是能够招揽,之后以海寇对抗吴王第三子的势力,海寇对海外岛屿更加熟悉,这个法子就要好得多。而海防政策,臣私以为,增加水师,控制海上岛屿,建立出海巡逻制度,将海寇抵御于远海,比起禁海保疆的政策要好。增加了通商口岸,让渔民可以近海捕鱼,都能增加收入,这些收入不仅可以用于建立强大的海防,还能够有更多上贡朝廷,而海洋之上,若是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