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休息。”邹哲硬梆梆的扔下这句话,径自去浴室给浴缸放水。他先在室外把严黎脱得一丝不挂,用保鲜膜把他的伤口包得严严实实,才将人搬进浴室,小心地帮他清洗身体。
严黎今天身体好了很多,身体浸在温热的水中没有像前两天心跳过速,昏沉乏力,憋了几天的精力,也就自然的在身体上表露无遗。
邹哲开始只是埋头为他清洁,修长的手打着肥皂摸到那里时,冷了三天的脸终于慢慢地烧红起来。
“严先生,你怎么……”他俊美的脸上一片绯红,眼睛却亮得出奇,目不转睛的看着严黎。
严黎姿势别扭的把一条手臂高高举起,脸上表情极为无辜:“男人都这样。”
邹哲本来想置之不理,但严黎这虚弱又格外sè_qíng的样子让他也没办法自控。加快了清洗身体的速度,他快速地把怀中人全身擦干,又怕他吹了空调贪凉,就把浴袍带子也紧紧系好。
严黎泡完澡本就出了一身大汗,根本不想穿任何衣物,厚重的浴袍擦在通红的皮肤上很不舒服。
被邹哲放上床之后,他以为今晚也就这样了。
邹哲拉好窗帘,又检查了门,确认反锁好之后这才自己进浴室沐浴。等他出来,就把套房内所有的灯都关掉,只留进门衣帽间的壁灯,房间里瞬时就充满了昏暗暧昧的灯光。
他做好这一切,才走到床边,一条腿屈起跪上床沿,迎着严黎略显诧异的眼神,俯下头去。
严黎被邹哲吻得结实,又全身乏力,只能张了嘴任他索求。
空气渐渐灼热起来,他越来越热,忍不住扭动着想把身上碍事的浴袍脱掉。邹哲却适时按住他不应该乱动的右臂,本来清冽的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略微抬头,目光迷离的看着严黎,轻声道:“让我来。”
严黎一颗蠢蠢欲动的心瞬间被他击中,几乎忘记自己身处何方。被摸到后来,竟然极没节操的张开双腿环住身上人的窄腰,饥渴的在对方手里扭动呻吟。
最终泄出来时,他好歹记起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尔后,才沉沉睡去。
12.
金梧桐电影节开幕这天,严黎依旧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邹哲却早就出了门。他还记得青年离开之前印在自己唇上那个浅浅的吻,因此这一整天心情都极好。
手臂上的刀伤已经结痂,想必不会有太大影响,他就放心放徐媛进门,顺便把早已选好的礼服拿过来。
徐媛精神已经恢复,春风满面,见到严黎还能打趣两句,后来又捧着记事本汇报一日的行程。
“何总到了没?”严黎只是听着,等她说完才淡淡问道。
“像是到了,反正我刚才见到陶先生,要先排练几遍。”徐媛像是不大确定,咬着嘴唇看了一下老板的脸色。
“怎么,原来他们都是一块儿的吗?”严黎笑起来,神色说不出的温柔,却又藏不住那点杀气。
“以前有这种活动,如果行程在一起,何总都是带着陶先生一块儿的。”徐媛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身体却开始发抖。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严黎知道她还在为那晚上的事情害怕,只能玩笑着开解,“再说,以后出去就说有二少爷罩着你,谁敢不礼貌,让他给你出气。”
徐媛显然呆了呆,张着小嘴几乎没流出口水,脸上竟浮出少女独有的梦幻表情:“可以这样说吗,我……我也是……”
严黎忙让她打住,把人赶出了套房。
徐媛想的没错,从那天之后,她跟邹哲也都成了何家的一份子。若有二心,不死不休。
礼服要等到晚上参加慈善晚宴才穿,现在还是中午,严黎仍旧穿着一身休闲装,一个人吃了午餐,驱车到东兴庵。
翡翠编钟组件和金佛头都已经打包好,只等他的安排。荣兴拍卖行的人早就等在哪里,看到他,两个小干部恭恭敬敬的叫了声“九哥”。
严黎看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就让荣兴的人把东西运回仓库,只等晚上竞拍。
荣兴的小干部走之前,严黎忽然叫住他们,问李导那套剧本是什么情况。
“哦,那套东西现在不在我们这儿,要等晚上李太太一道运来。听说有二三十本,底价还不清楚。”那小干部忙答了,见没有其他事情才点头离去。
严黎听说那套本子并不在荣兴的仓库就有些心烦,想着晚上要让他们手脚麻利些,毕竟时间有限。
等他安排好这边回了酒店,徐媛已经找了他好久,说陶澍耍起了大牌,把那个热门佳丽都给骂哭了。那群女人义愤填膺,此时闹得不可开交。
严黎冒着大太阳连口水都没喝,就又要马不停蹄的赶到从酒店借来的排练室,进门就看到陶澍翘着二郎腿在一边喝茶看报纸,两个助理站在一旁打扇子,一副贵公子派头。
svb的一个副导演站在一边,脸色很不好看,那个被骂哭的热门佳丽就在他身边,妆都哭花了。
那副导演看见严黎,就直接走上来,拉着他去门外说话。
“严先生,不是我们不讲道理,实在是这位陶先生太过分。”副导演压抑的怒气说,“他自己唱得不好,就嫌佳丽们走台步妨碍到他,连最后造型都不肯配合。这位冉小姐,可是金老板点名要我们好好照顾的,这下子她要是去告上一状,我们也不好交代。”
冉小姐就是那位热门佳丽,芳龄十八岁,魔鬼身材。金老板是h城著名的建筑商人,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