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觉得你不擅长中医?别当你的简历我们都没看过,从来都没有接触过中医的人也好意思说自己擅长中医?你这是在开哪门子的玩笑。我们医院的名声可不是给你这种随便什么床都能爬的□这么糟蹋的。”
看来那位副主任医师当时为了自己的面子,可是做了不少的好事情。
白敛听着男人的话,脑子里第一个浮现出来的就是当初把他叫到办公室想要好好教训他,结果却被祁老拦住的肥胖男人。
不过他也真是会说话,黑的都能被他给说成白的,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恐怕听到这一番话他都要以为在他自己的错了,甚至还会觉得当初完全没有救到人,反而因为自己的狂妄害的别人得不到最好的治疗。
而祁老居然也被连累进去了,一个为了中医传承不断努力的老人在这人的口中已经变成了一个潜规则的典型人物,爬床什么的也亏得这种人能够说出口,恐怕还是自己平时做的多了吧。
这个人是真的觉得自己的仇恨拉得不够,还是这摆明了就是一个他们用来攻击中医的圈套?!
白敛看着男人口若悬河的模样,双拳握的死紧。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行医执照我已经考了,今天就是拿执照的日子,如果不是因为生病,我现在说不定已经是执照在手了。而那天的事情?我看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非要让我挑明了,那么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再把我当时说过的话说一遍——‘如果医生都是像你们这般尊重生命的,那么我希望以后你的全家也被这么好好的尊重一回’。最后,我的中医能力,整个中医部的老中医都能为我证明。”
这也算是白敛的明牌中的一道底牌了,行医执照他前些时候就在祁老的关照下去考了,而且他自信自己绝对能够拿到。他的中医基础在那次的治疗中也被中医部的老中医给看在眼里,不说别的,就算是还有人心里不喜欢他,但是对着西医部,也必然会维护他。
至于他第一天醒来的事情——他那么说的还不够清楚吗?相信只要是有眼睛、有耳朵的人都能够立刻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的。
那个男人嗤笑一声:“你说的就是对的?真是笑话,一个小孩子,那身体交换后台不说,还满嘴谎话,现在的孩子啊……”男人摇摇头,脸色突然就一正:“既然你这么固执,作为一个前辈,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等会儿你就跟我见主任去,不把你赶出医院,我们医院还怎么开门。”
招招手,男人招呼一直站在门口的警卫过来:“我们医院也不屑于你这样的病人,钱我们也不要了,把这个害人性命的黑医生赶走。”
那些警卫都是和男人混熟了的,听到男人的话,本来只是在外围游荡的他们立刻围了过来,呈包围之势的将白敛他们给堵住了。
那个原本和男人争吵的女子看着这种情况,更是升起了几分嘲讽之意,眼中的妒忌和快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在她看来,这一切都应该是她的,被所有人认同、赞美的人都应该是她。明明一开始就是她在坚持着要治疗这个人,明明一开始是她为了这个人不畏权威和男人吵了起来,但是为什么那个时候周围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助她,反而是都在看热闹?
作者有话要说:“钱我们也不要了”——其实码到这一幕的时候,这边真想吐槽,医院不都是先交钱再救人的吗,不要个毛线球啊喂!下面继续小剧场——皇家修建的密道一直通向都城城外,是建立皇宫的人交给皇宫主人的最后一道屏障。每一个宫殿都有着属于各种宫殿的密道,只是能不能找到这些密道,就看这个宫殿主人的本事了。太子焰摩宫殿里的密道,就是他自己在无意中发现的,他谁也没有告诉,所以到了今天,他才能使用。“太子殿下……”站在密道的出口,曼沙侧着身子,欲言又止。太子焰摩平视着出口位置拦着的巨石,无比的平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一般。他看着曼沙,仿佛是看他最后一眼一般,舍不得,却破釜沉舟:“你要跟着我吗?”“殿下在十年前就问过我了。”曼沙还记得那个时候的他,因为被乞丐中的大孩子欺负,以至于好几天没吃到像样的东西了,只能卷缩成一团,一边给自己取暖,一边忍饿,一直到一个少年站在他的面前,身上的气势恍若神明。如今的太子焰摩,虽然精神疲惫了,虽然忍受了他所能想象的最不堪的遭遇,但是在曼沙的眼中,他仍旧是那时候恍若神明的少年:“我的答案不曾变化,以后也不会。”太子也仿佛是看到了当初那个小小的人一般,那时就是那种倔强的,仿佛被整个狼群抛弃却蛰伏着随时准备报复的狼崽一般的眼神吸引了他,让他不自觉的走上前去,救了他:“那就开门吧。”即使门外只能是死亡,他也不会退缩,跟着他,剩下的必然也是死亡。曼沙什么也没有多说,平静的按下了密道的机关,然后挡在了太子焰摩的身前。密道的大门打开,门外是一片厮杀的惨状。“太子殿下来了!”有人眼尖的看到了太子焰摩和曼沙的声音,高昂的声音顿时就在战场上炸开了。正在战场上,或者说是在这片原本是城外一个空地上厮杀的,正是邻国霞光的军队和他们国家的军队。只是霞光的军队军容齐整,战士斗志高昂,面对着他们国的战士面带不屑;而他们国家的军队,身上的装备破破烂烂,战士也只能凭着自己的一腔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