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与醒来
那个人分明就是中途过来抢她的功劳的,就在她快要成功的时候,这个人突然窜了出来,然后硬生生的和那个女人抢走了她的一切。而那些围观的人却完全忘记了最初反抗“暴权”的她,只知道去拱卫这两个人。
不过现在好了,只要他身败名裂,一切的一切照样是她的。至于这个男人,不过同样是个注定要身败名裂的家伙罢了。
女子把自己隐藏在男人的身后,在别人难以注意到的阴影之中,满满的恶意毫无保留的散发着,让站在她前面的男人都感觉有些不适。
“姓苟的,你要不要脸……”手里拿着白敛的药瓶的护士本来就不喜欢男人,但是因为男人身后的后台一直都不敢做什么。现在男人要驱逐的是病人,是交了钱、挂了号、在她这里打针的病人,如果她真的一句话不说,她怎么对得起她的良心。
男人看了护士一眼,完全不把护士放在眼里:“如果你还想继续在这里待着,最好想清楚什么是你不能碰的。”
护士听到男人的这句话,咬了半天的牙,却不得不放弃了想要说出来的话,抱歉的看了一眼白敛,默默的沉寂了下去。不是她不想帮忙,而是家里还有那么多需要养活的人,她绝对不能下岗,不能失去这一份薪水丰厚的职位。
白敛拉住了想要动手保护他的重泽,对着护士微微点头,仿佛毫不在意她半途抛下他的事情。
他明白,谁也没有那个义务一定要在关键的时候去帮助他,这个世界是发生在他身上的大部分事情,都必须是要靠他自己解决的,所以他不会对护士的行为生气。
但是,这样的选择也注定了护士不会成为他的朋友。他不喜欢一个在关键时刻会放弃他的朋友!
“走吧。”不等那些警卫动手,白敛就拉着重泽往外面走去。周围那些围着他们的警卫看着他们毫不留恋的模样,都不敢随便动手。
那位爷交代的一向都是看到不长眼敢反抗他们的就直接打,但是像这样合作的,按照他们的工作条例,还真是属于不能动的。
“一群不长眼的。”男人看着白敛他们从包围之中安全走出去的背影,对着地上就吐了口唾沫。
从急救大楼里面出来,也就算是出了那些警卫的护卫范畴了。白敛放开拉着重泽的手,和重泽两人一前一后的往中医部的楼房走去。
“到地盘了。”看着白敛一副没骨头的样子一屁股坐到祁老休息室的沙发上,重泽陪在他的身边,一点也不惊讶为什么他会到这个地方来。
白敛打了一个哈欠,从身后把一直被当做装饰的抱枕拿到了胸前,头就靠了上去。
他好困,从昨天到今天根本就没有睡多久,一大早上被吵醒之后就是一系列的斗智斗勇高强度运动,他这可怜的身子还真是接受无能。
重泽看着他手上还剩下大半的药瓶,站起来把药瓶挂到一旁的高物上,看着歪在靠枕上的白敛,对他目前的身体情况更加的担忧。
白敛可不管重泽现在是个什么心情,他刚刚也顺着那个人的话给西医部挖了个坑,虽然弄得他心里有些不爽,但是想想那结果他应该是高兴的起来的。
“你不要随便动,等师父或者师兄过来了,让他们给你进行今天的治疗。”迷迷糊糊的嘱咐了重泽一句,白敛坚决不想让他的心血就这么白费了。
重泽站在白敛的身边,细细的看着白敛的睡眼朦胧的模样:“放心。”
白敛听到他想要的答案,欢乐的进入了自己的梦乡。
重泽看着白敛有些苍白的面孔、缺少血色的嘴唇、紧紧闭着的眼睛、还有那仿佛树熊一般抱着抱枕的模样,带着他自己都不能明白的狂热和独占。
放心,我怎么舍得你的心血白费了。
当白敛再次醒来的时候,小小的休息室里已经站满了人,从祁老到唐飞白、夏语谶,一个不漏的全部在盯着重泽看个不停。
重泽做什么了?还没有转过来的脑子第一时间就转向了重泽的方向,白敛看着一脸淡定、正襟危坐在他旁边的重泽,怎么也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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