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真,你以后是我的人了哦,可不许给我勾三搭四,给我发现我可不要你了哦。我对感情没有别的要求,我只要求我的爱人对我专一,如果你不忠贞,我可是会很厉害地惩罚你的哦。"朱思远别有用心地说着。
以真却认真起来:"阿远,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是我唯一的爱人,也是我唯一的亲人跟朋友。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阿远,以真一无所有。我是那么爱你,舍不得看你难过,如果我背叛了你,让你难过,那我都不能原谅自己,一定会难受得死了。"
朱思远不忍再听了,以真说得太用情,他怕自己再听下去,会对他下不了手了。"好啦!快别说什么死不死的,我不准你死,你死了我活着还有意思吗?你不是要害死我吗?睡觉啦,我信就是了,我后天上午就飞去荷兰,准备我们的婚礼!"
"后天上午?那么快?"
"对啊,因为我迫不及待要跟以真结婚啦!"朱思远在以真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我要给以真一个惊喜哦,一个月以后就回来,以真要好好地管理我们的公司啊!"
"一个月!那么久吗?"以真的失望明显地鼓噪着。
"睡吧以真。"朱思远搂住以真,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很黯淡。以真,我们的缘分到头了。
(四)
第二天几乎一整天,朱思远都没有看见以真。他发现自己有些异常,为什么会那么想见他,是不是临别前想多看看他呢?"我一定是想见这婊子从天堂跌入地狱的表情,一定是的。"他狠狠地想。晚上下班的时候,他也没找见以真,"他一定在家,回家就可以见到他!"朱思远竟然这样想。
回到他们的小巢,以真果然在等着了。叫他一声,以真回过头来,脸上竟然有斑斑泪痕。
"怎么了傻瓜?"朱思远宠溺地摸了摸以真的头。
"从没跟你分开过,好想你的。"
"那你今天白天还不陪着我,跑哪去了?"
以真献宝似的从胸前拽出一个小葫芦形的东西:"这是我去求来的护身符,你带着就能保平安。这......这里面有我的一滴血,你送我戒指,我没什么送你的,就去求了这个符来给你。"
"护身符吗?"朱思远胸口一窒,他虽然觉得这东西是屁用不顶的,但想到即将发生的事,他说道,"你带着吧,保个平安。"
"你是不是嫌我的礼轻啊,我可告诉你哦,你出去坐飞机的,带上它出入平安。别忘了,我在等着你回来。"
"傻瓜,哪来的一滴血啊,知不知道我会心疼的?以后可不要去搞这些劳什子了。"
见朱思远把护身符贴身带上,以真的脸上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快吃饭吧!"
夜里,他们又相拥了一夜,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生。看着以真熟睡的脸,朱思远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以真,今夜,你还是个快乐的少年,有一个你最爱的爱人朋友和亲人,明天此时,你将一无所有,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不知道为什么,朱思远忽然希望以真能挺过来,活下来以真,我们继续斗,答应我,活下来好吗?看着飞机在头顶消失,林以真的心似乎也随着飞机飞走了。
"你确定你要这样做?"孟春晓问身边的朱思远。
"当然。"朱思远冷冷地看着以真的背影,说道。
"这件事,可没有后悔药啊。"孟春晓在朱思远的眼睛里看见了浓郁的痛苦,"我怎么感觉你挺郁闷的。"
"废话,我当然郁闷,对着我的仇人,我能不郁闷吗?"